要拆开看看呢?”
“蒽姐儿,非礼勿视啊!”盛三爷是这样教育孩子没错,但是手上的动作却不客气。
他一边儿吩咐杨嬷嬷看好仆众,不该说的不要说;一边儿利落的取下细筒。
“爹爹?”盛蒽惊呆了。
却见盛三爷清咳两声:“当然,现在情况有些特殊。”
“主要是我们就算不解开,只要鸽子落在我们手上,我们就说不清了。与其这样,还不如索性看看,要是有重要的事儿,也好想办法弥补。”
当然,他这样说就是想要教育孩子。
实际上,信鸽既已在手,他就不能承认。
就他那几个兄弟,真是坦率说了,非但不会有人感动,说不定还反而认为这是计谋,莫名惹了猜忌。
“哦。”盛蒽早就晓得,很多事情大人可以做,小孩子却不成,故而对她爹明晃晃的双标行为没有反应。
倒是盛苑扶着她姐姐胳膊,踮着脚催爹爹赶紧打开细筒,也好叫她瞧瞧里面的内容。
盛三爷从善如流,不紧不慢的从细筒里抽出纸条,缓缓铺平展开,就见纸上字迹跃然而出:
“【离群南雁放鹤声,东风吹散蒲公英;笼中呓语逢幼鸟,谁知哪个啾啾鸣。】”
“诶?这是何意啊!”盛蒽感觉词句之间好像话里有话,但是一时之间却没思绪。
倒是盛苑闻言,小手儿一拍,奶声说:“哈哈我晓得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