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特别辛苦,没多聊天,就让他们去休息了。
等骆四父子去休息后,骆玉珠这才蹙着眉头,看向自己男人:“老公,我爸这突然来燕京,你说他……是不是在老家犯了什么事啊?”
在骆玉珠的记忆里,自己父亲可是浦溪纺织厂的工人,这突然行迹狼狈的跑到燕京来找自己,肯定是摊上事了。
“别自己吓唬自己,咱爸能有什么事啊。他要真犯事了,也不会带着天宝东奔西跑啊。”
苏明哲知道骆四什么事,无非就是老婆死了以后,整日里和人打牌,输光了家底。
对于苏明哲来说,这些都不叫事。
“你说的也对,是我想差了。”
骆玉珠被苏明哲安慰了一下,心里的担忧轻松了不少,但还是有些难受:
“那你说我爸,怎么瘦成现在这个样子了,脸上的胡子少说也有一两个月没刮过了,难道他一两个月都没上班吗?”
“这个等明天再问吧,今晚让爸好好地休息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