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b级不一样,他俩直觉地认为对手不简单。
只说三个b级觉醒者,就是一股不可忽视的力量,更别说有人的气息都分辨不出来。
他俩能跟着来,一来是市政厅的命令,二来也是赌对方不敢公然抗法。
可是指望对方一点反抗都没有,那也不太可能——谁还没点脾气?
昨天对面的反应,就让他俩心里生出点警惕。
既不找门路,也没有过激行为,而是表现得非常平静。
这种反应太反常了,他俩也是b级,知道b级该有什么样的骄傲。
如果没有足够的底气,对方敢这么做吗?
两人心里都明白,事情大概率有蹊跷,但是又不可能告诉别人——真不够丢人的。
守夜的人有点吊儿郎当,可他俩在晚上暗暗提高了警惕。
现在问题来了,两人一对眼神,都确定了一点。
二人居然都没有发现,这个c级是什么时候失踪的!
事情果然大条了!他俩也没有自作主张——这种事,老实上报就完了。
顺便的,两人就催促一下相关设备。
然后,更糟糕的消息传来,负责此事的市政厅副职请病假了。
副职的助手表示,设备暂时运不过去了,强行拆除的时间要后延。
当然,这个决定不是他下的,而是告病的副职吩咐的,具体后延多久,也没个准确说法。
然而,这两名b级也不是傻瓜,手上又有人脉,不多时就打听到了新的消息。
副职不是病了,而是晚上遭贼了——家里被洗劫一空!
丢了点财货都不算什么,最关键的是副职一家人,被夜入的小偷剃了光头!
一家上上下下一共三十多口人,有男有女,一夜之间全被剃了光头。
帝国社会对光头的造型没有多少抵触,但是一家人全部光头,这也太……奇葩了吧?
尤其是大多数女性,也喜欢做一些漂亮的发型,光头是什么鬼?
事实上,除了头发,他们连眉毛和胡子都被剃了个一干二净。
据说副职夫人一觉醒来之后,气得摔了好几个杯子,当下就要召唤城卫。
不过接下来,这种不理智的行为被副职制止了:对方把家人剃了光头,是严重警告!
这是一个很简单的常识问题:剃头的速度快,还是砍头的速度快?
对方能在不知不觉间,剃了所有人的头,砍头很难吗?
副职是在强行压制这个消息,但是很遗憾,在这种机构里,类似信息想要保密很难。
而且副职一家人,折腾得也有点厉害。
除了鬼哭狼嚎之外,上学的不上学了,上班的不上班了,连做生意的都不出门了。
这件事情是谁做的?副职没准还在筛选仇家——曲涧磊的农场只是涉嫌者之一。
但是镇子上的两个b级已经确定了,能做出这种事的,必然就是那帮人!
打断c级城卫的手脚,是治其不敬之罪,副职一家人……谁让你主管此事呢?
于是,这两个b级就面临一个选择:坐等消息,还是先行离开?
不过这一次,他俩的反应迅速且一致:马上走人,这地方真的不能待了!
他俩提出建议,还有人有点不甘心,表示昨天那一家的嫌疑非常大,为什么不去抓人?
两个b级差点想出手揍人:对方明显已经留手了,你们这是要把大家往死里逼?
但是他俩也没有解释,只是澹澹地表示,设备来不了,你们不走的话,我俩走了!
这二位聪明,别人也不傻——又不是只有他俩能联系到市政厅。
于是有人附和,觉得是该离开了,又有人说,伤者也该尽快送医。
可是也有人疑惑:是不是该跟市政厅老大通个气呢?
两名b级澹澹地表示:越级上报不可取,而且一把手也不负责设备的协调。
简单来说就是:今天肯定无法完成工作了,不走等什么?
事实上,他俩还是有所保留,身为b级的觉醒者,可以直接联系老大的。
然而,此刻真不能联系,宁可在回程的途中联系,也好过在这里面对可能的危险!
小镇不大,这个消息马上就传开了,自然有人用腕表联系熟悉的农场主。
农场主挂断腕表之后,脸上的表情也很怪异,直接跟旁边的人滴咕。
“昨天那个c级城卫,被人打断了手脚,扔进了地下室!”
消息瞬间就传到了克来尔耳中,她讶然地一扬眉毛,“是吗?”
她还真不清楚这个,只知道昨晚出去的是花蝎子和本特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