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搁给傻子也不会相信吧?
那名盗匪也不敢辩驳,只能老实地回答,“大人您说什么就是什么,我都相信。”
“相信”花蝎子上下看他一眼,“既然赔不出来钱,刚才哪只手搭的钩子?”
盗匪下意识地把右手藏在身后,一脸的苦涩,“大人饶我这一次我有价值。”
花蝎子漠然地看着他,“你这是连胳膊也不想要了吗?”
那盗匪眼见躲不过了,眼中掠过一丝狠辣,“那行,我给您一个交待!”
他直接用左手掣出了短匕,一刀划在了右手上,食指和中指两根手指跌落在地。
人不狠站不稳,废土讨生活更强调这一点,不但对别人狠,还要舍得对自己狠。
鲜血喷溅而出,他脸色苍白地看着花蝎子,颤抖着发问,“大人,您可满意?”
“我不满意!”花蝎子干脆地回答,“我要你一只手,谁跟说两根指头就够了?”
“再说了,我要亲自动手,你自己动手谁给你的脸?”
这才是真的强者心态,是我要惩罚你谁让你表示自己的硬气了?
盗匪脸色刷白,身子晃了一晃,“大人,没了手指,我以后也做不了这营生了。”
花蝎子微微颔首,“那行,把你那伴当的左手斩了,我放你一马。”
她一边说,一边就掣出了激光手枪,指着对方的额头,“我数三个数”
根本不给对方任何反驳的机会,选择的时间也只有三个数生,还是死?
盗匪有太多的话要说了,比如说强调一下伴当之间该有的友情。
但是只有三个数的话他一转身走向自己的伴当,一脚就踩住了对方的左臂。
伴当没命地挣扎,但是他失血太多了,没多少力气。
手起刀落,一只手掌掉了下来,鲜血四溅
忠诚和背叛,真的是废土永恒的主题。
花蝎子手一抖,一枪就打飞了那只断掌,然后收起激光手枪,澹澹地发话,“好了。”
然后她冲着斯宾塞招一招手,“带上那只狗,上车。”
威是立了,但是这个诚实营地也是绝对不能待了,带上老头走人就是了。
斯宾塞看着她这一系列冷血操作,哪儿敢说半个不字?老老实实地爬上车。
然而就算这样,他的一双老眼还在贼熘熘地四处打量。
不过车上的物资虽然多,绑扎得都非常好,既是赶长途的需要,也防着别人见财起意。
辛迪的经验也不算太差,不等花蝎子说什么,直接挂起倒挡向外倒车。
倒出七八百米之后,她娴熟地打一把方向,越野轻卡转头疾驰而去。
然而,开出三四公里之后,车速逐渐减慢。
然后车门一开,一个矮壮的身影顺着踏板攀上了马槽,正是克来儿。
废土的女孩子,还真的不娇气,这不,她脸上甚至也挂上了面巾。
她敏捷地翻进车斗,上下看两眼斯宾塞,然后粗声粗气地发话,“老大,这狗给我吧?”
斯宾塞双腿一屈,直接就跪下了,“冒险者大人,饶命,这是我的饭碗啊,”
他虽然知道,两个顶尖高手一个冷酷一个无情,但是现在最难伺候的,一定是这小魔王。
大人说话办事,总有基本的逻辑,可是孩子就没个道理可讲。
这不,张嘴就要把他的命根子夺走,所以他也只能选择能屈能伸了。
“这只雪獒我要定了!”克来儿霸气十足地宣布这也是老妈降速让她进车斗的原因。
关键是这只狗狗太可爱了,会碰瓷、会装死、会装瘸
斯宾塞也不敢说什么,只能苦笑一声回答,“那你还不如杀了我。”
“那我就杀了你!”克来儿眉头一皱,从腰间拔出了激光手枪这是辛迪刚给她的。
辛迪的配枪是曲涧磊给的,她临时借给女儿,是不想让她用刀杀人。
用刀杀人,她担心对孩子的成长不好,而且也容易被人反制。
但是也从侧面说明,她不排斥孩子杀人,哪怕是女孩子。
废土就是这样,心软的孩子长不大,以前辛迪不懂,现在她懂了。
“姑奶奶,你等一等,”斯宾塞吓得魂飞魄散,“我卖、我卖还不行吗?”
“早这么说嘛,”克来儿晃一晃手上的手枪,“五块银元没问题吧?”
“我第一次杀人,也不想杀个没还手之力老家伙。”
我也不想被你杀呀!斯宾塞真的是欲哭无泪。
他硬着头皮发话,“雪儿非常聪明真的不止五块银元。”
“这个我不管,我认为它值五银元,它就只值这么多,”克来儿理直气壮地表示。
“你让它撞车的时候,没有考虑过我们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