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话,一锅好饭就要煮夹生了。
如果杜飞真是十八九岁,血气方刚的小伙,没准一上头真干了。
但在那之后,剩下的除了尴尬还是尴尬。
偏偏杜飞是个异数,在十八九的身体里,住着一个成熟男人的灵魂。
他就像狩猎麋鹿的老狼,并不给急于冒险搏杀,而是耐心追逐驱赶,直至猎物精疲力尽……
这次,就是俏寡妇的抗争,她借故蛮横的借钱,就是想让杜飞拒绝,好给自个一个理由,掐灭心里不切实际的妄想。
杜飞怎能让她如愿!
不就是十块钱嘛,杜飞身上大小黄鱼十来根,现大洋上百个,好几千的身家,会在乎那十块八块仨瓜俩枣的?
非仅如此,他还要加码翻倍!
即使后来,秦淮柔没吐露她父亲住院看病的事,而是随便找个别的借口,杜飞依然会再掏出十块钱砸过去。
让俏寡妇知道,爷们儿不差钱,也舍得给你花,看她怎么办。
果然……秦淮柔手里死死捏着那二十块钱,看着杜飞骑自行车离去的背影,内心愈发纠结为难。
直至杜飞拐弯,消失在胡同口,她才默默把钱揣起来走回四合院。
却刚进前院,就看见柱子穿着件绿棉袄,嘴里哼着哩哏儿愣,吊儿郎当从中院出来。
看见秦淮柔,立即迎上来:“哎呦秦姐,您这是刚哭了,怎么跟红眼耗子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