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动一些,恐怕李学武也不会拒绝的吧?
“哎!不对啊——”
听着李学武的话,她想了一下才觉得不对劲,晃悠了一下李学武的肩膀纠正道:“那个时候雨水有对象啊!”
“额——我忘了,前后脚吧——”
李学武吸了一口气,压着半边脸呢,说话口水都出来了。
他解释道:“真不记得了,我就记得那时候我还在保卫科呢。”
这个时间到是对得上,李学武在保卫科,何雨水的对象跟着李学武去了趟东北,没回来,人没了。
要是在那以后,雨水相中了他,倒也说得过去。
“你们俩在一起了?”
秦淮茹扳着他的肩膀问道:“可我听着那话,怎么不像啊,好像是她缠着你的啊。”
“哎呦,总算遇着一个明白人了,姐姐啊——”
李学武长叹一声,道:“你是不知道啊,这么多年,我都受了多少苦啊,多少人讲究我啊。”
“你就说他们造谣说我花心的,说我渣男的,收什么后宫的,冤枉死我了——”
“啥玩意啊——”
秦淮茹听了个稀里糊涂,问道:“谁这么说你了?”
“一群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读者呗!”
李学武含糊不清地说道:“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呗!”
“哎,姐姐,别晃悠!”
就在他解释的时候,顺便还提醒了秦淮茹一句,道:“您那刮着我痒痒。”
“滚你的——”
秦淮茹真想掐死了他了,这混蛋嘴里还有一句真话没有,又开始胡说八道了!
“我问你雨水的事呢,你别转移话题啊!”
“雨水嘛——”
李学武脖子有些酸,换了个方向,扭脸冲向了另一边,道:“让我想想啊,第一次……”
“你们都有第一次了?”
秦淮茹拧着身子,追着他的脸去了另一边,问道:“这么说你们早就在一起了?”
“还说冤枉呢,敢情你就是一负心汉——”
“你瞧,你瞧,我还没说呢,你就给我判刑了!”
李学武闭着眼睛说道:“当时我的记忆很模糊,好像刚下班,回咱们后院那房子,说放个热水泡泡澡吧。”
“然后呢?”
秦淮茹皱着眉头,看着李学武的侧脸,问道:“然后她去找你了?”
李学武跟何雨水的事,现在院里传的沸沸扬扬,说什么的都有。
不过说李学武的没有,当天东院发生的事听着的人少,可不代表他们都瞎。
就连何雨柱都在那边,能是李学武亏了何雨水?
以李学武的身份,啥样的姑娘找不着啊,还能在院里找,这不纯扯淡嘛。
所以大家传的都是何雨水一往情深,执迷不悟。
有说李学武仗义的,也有说他绝情的,更有说他媳妇儿管得严的,不敢在外面拈花惹草。
就是有贼心没贼胆呗!
秦淮茹对这话是嗤之以鼻的,他仗义?他绝情?他妻管严?
别闹了!
说他胆大包天都是轻的,他贼胆多着呢!
只是跟何雨水这一出,任是秦淮茹也得给李学武竖个大拇指,傻柱跟她说的也是明白,李学武是真哥们,好兄弟。
今天在办公室里,何雨水耍无赖,明显的已经不在乎院里那些非议了,就想活个自己。
她当然不能让何雨水在她的办公室里跟李学武来劲了,就在一边劝着。
只是对李学武两人的关系也很茫然不解,不敢说深了,不好说浅了。
这不嘛,只能等着李学武有时间了,愿意说了,她才拐着弯地问了。
你听李学武怎么说?
“嗯,我其实不知道啊!”
李学武先是强调了一句,闭着眼睛回忆道:“那天我实在是累狠了,躺在浴缸里睡着了。”
“后来我就觉得有人偷袭我,可睡的太死了,手想要去找枪,可连抬胳膊的力气都没有,眼皮都睁不开。”
他讲故事的技术一绝啊,外号大忽悠,道号胡掰仙人。
秦淮茹都已经听进去了,趴在他的身上,紧张地看着他,想听又不敢听,真怕李学武说出他跟何雨水有过事实了。
“哎呀,也不知道怎么睡的那么死。”
李学武感慨道:“当然了,当时不是这个姿势啊,是躺在浴缸里的。”
他撑了撑身子,示意要给秦淮茹演示一下当时的情景,秦淮茹手撑在他的身上,由着他翻了身子。
“你是故意的吧?”
她嘟着嘴,看着李学武问道:“一大姑娘进屋了,就你的警惕心,能不知道?”
“要不说我冤枉呢——”
李学武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