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李学武跟吴淑萍的关系,更搞不懂周小白在李学武这算是个什么关系。
所以对于白西元的错误,他没有往深了说,容易误伤李学武。
职场第一大忌便是私生子,看李学武年纪轻轻的也不是好色之徒啊,怎么会犯这种错误呢。
他去过李怀德在津门的家,自然也去过隔壁李学武在津门的家。
看李学武跟那位吴老师的关系,越是正常,越觉得不正常。
真要是有这么个人,又怎么会轻易暴露在他们的面前呢。
至少在张长明看来,自己跟李学武的关系可没到登堂入室的阶段。
尤其跟李学武相处的时间长了,对方的心眼子有多多,他太清楚了。
所以,狗屁情人和私生子,这就是个鱼饵炸弹,谁信谁傻哔。
不管别人信不信,反正他是不会信的。
不过他也是聪明人,心里越是不信,表面上越是相信的。
既然李学武已经摆出来了,那就是有目的的,只看谁上钩就是了。
再一个,那位吴老师是有真才实学的,来谈业务的时候,他能清楚地感受到对方身上的气质不凡。
如果关于她的介绍,曾经的大学老师这个身份是真的,那她的家庭背景绝对非同一般。
所以,一个出身优秀,才华横溢的女人会不明不白地给李学武生孩子?
唯有白西元那种蠢货才会让脑子烧掉了的女人给他生儿子。
现在好了,儿子生了,他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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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说穷人乍富,这么形容忒不恰当了。”
张长明看向李学武,好笑地问道:“不过你们是不是有钱烧的啊?”
“还是对房产有什么特殊的收藏喜好啊,赚的钱都用来买不动产?”
“正常的投资罢了,算是保值的一种手段。”
李学武喝了一口茶水,道:“我们不是成立了联合储蓄银行嘛,那些钱放在账户上纯亏。”
“倒不如投资不动产,以固定资产租赁的形式介入到联营公司中。”
他倒是没防备着张长明,这玩意儿就是一层窗户纸,谁捅谁明白。
“既能减轻联营公司的运营成本,又能合理利用账户资金,同时还能给企业创造更多的合作空间。”
“怪不得你们要搞银行呢!”
张长明却是并未表现出多少惊讶来,只是有些羡慕地看着李学武。
津门水产的规模不小,但业务单一,可比不了红星厂能折腾。
再一个,水产行业也不如钢铁行业的上下游工业范围广泛。
没有业务和财务纵深,他们是万万不敢想搞银行这种事的。
钢老大自然不必说,红星厂北方工业系统中,轧钢不是第一,炼钢也不是第一,但轧钢加炼钢能排前五。
如果再加上目前已经完成建设的工业体系,那跟前几名比,谁的工业潜力更高,真就不好说了。
所以你看水产公司的韩庆伟也好,张长明也好,跟李怀德都是坦诚相交,以朋友论之。
现在是朋友,五年后见面了,说不得要叫一声领导的。
跟李学武的相处自然如此,大树下面好乘凉。
李学武在红星厂这棵大树下面,未来的成长空间广阔。
所以无论是公事还是私事,最好能搭上关系。
也就有了今天的私人宴请。
“要不我帮你们搞块地得了”张长明笑着说道:“反正你们厂正在搞基建,一把齐得了。”
“晚几年吧,至少今年是不成了看”李学武摇了摇头,婉拒道:“财政预算已经超出赤字太多了。”
“今年搞的这些项目,未来三年都是还债的过程。”
他看着服务员开始传菜,便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扯起了别的。
不能怪他小心,红星厂这些事给张长明知道无所谓,又不是机密。
但也没到普通人都需要知道的地步,所以还是谨慎一点好。
病从口入,祸从口出,公众场合少扯工作是正经的。
好在是他们选了个靠窗边的角落,这个时候来饭馆吃饭的人不多。
等菜都上来了,三人也是边吃边聊,李学武和张长明都端了酒杯。
君子之交淡如水,其实在酒桌上也适用,真心交往的,绝没有吆五喝六吹牛皮,咋咋呼呼的称兄道弟。
就是慢饮、细品、微醺,喝酒讲究的是意境和友谊,不是酒。
真奔着酒去的,你少喝了我急眼,他多了我拍手,这不是冤家嘛。
周小白不似以前那般谨慎胆小了,他们在聊到自己感兴趣的话题时也会开口说话,张长明也照顾她。
其实酒桌上两男一女的搭配最合适,尤其是年轻女孩儿。
“月中公司工会组织去岛上疗养,小白去不去?”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张长明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