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夫要自己掌眼,可别听信别人”。
这话说的很清楚了,他刚刚说的那些都是客套话,别当真。
万一雨水以后过的不幸福了,你可别怨我有眼无珠识人不明。
李学武这人最不愿意干的事就是沾染因果,虽然不是修行之人,可也不想无端惹来非议。
傻柱听懂了他的话,叹气道:“我跟雨水从小相依为命,这院里能说得上话的又有谁啊——”
他看向李学武坦诚道:“这代向阳一样让我犹豫,那便是他结过婚,现在是离异状态”。
“雨水二十三,他二十五,二十五岁离异?”
李学武微微皱眉,看了同样如此的一大爷,道:“打听过原因吗?”
不是他大惊小怪,也不是他看不起离异之人,实在是这个时期对于离婚这种事太过少见。
夫妻之间要结婚必须通过组织审核和批准,离婚比结婚更难!
后世有离婚冷静期,有抚养纠纷的还判决不准离,这个时候不一样。
你要说离婚,厂里妇女工作组的人一定来家里做工作,无论是教育男的也好,还是教育女的也罢,尽可能的劝和,不能离。
你说厂里的走了就完了?
不是,厂里走了街道还要来,又是一番教育和说服,不能离。
街道走了该街坊邻居们来了,还要规劝和说和,仍然是不能离。
你真走出那一步了,两口子离了婚,好,且等着这三方的白眼吧。
单位埋怨你坏了厂里的名声,街道同样埋怨你坏了街道的风气,最重要的是低头不见抬头见的邻居。
人家要说你坏了这院里的名声,耽误了人家孩子相看对象了。
再说个严重的,离过婚的再想找对象,除非是家庭条件和自身条件特别好的,否则只能找同类型的。
这还得说离婚的理由是恰当的,比如说此时多见的理想不合,追求不合,或者是另一方过错的。
要是劣迹斑斑,且等着打光棍吧,没人会跟他相对象。
这正是李学武询问的关键点,对方的家庭和出身优秀,工作又好,性格又好,为啥离婚呢?
只要理由过得去,其实也不失为一份好姻缘,毕竟日久见人心嘛。
人家既然敢相亲大姑娘,那必然是有自信的,更不怕产生影响的。
当然了,事情也得分两面看,雨水本身也是有一些这个时代的束缚。
望门寡在什么时候说起来都不好听,心里难免会有疙瘩。
尤其是雨水上一个对象还是在外地公干横死的,更让人忌讳。
多种条件看下来,这代向阳终究是有一些问题的,不然傻柱含糊什么?
“我也是托人问过了,没听媒人胡咧咧,是托了妥当的人。”
傻柱挠了挠脑袋道:“说是结婚三年,女方肚子没动静,检查出了问题,受不了压力便离了婚。”
他这话讲完,一大爷眉头一跳,可却没有任何的不满,知道傻柱不是故意的,更不是坏心眼。
不过这个时候他不能说话了,一大妈年轻的时候也查出问题了,他就不离不弃过了一辈子。
以他的收入娶个啥样的不能行?
他要是站在这个立场上如何评价代向阳?好了不是,不好也不是。
清官难断家务事,毕竟关系到血脉延续子孙繁衍之大事,人家万一是和平分手呢?
所以他的目光落在了李学武的身上,等着他来说。
李学武不想说,说什么?
雨水都领着对方回来大院了,这就表明了她的态度,再说多了就是恶人了,多不好。
再说了,雨水能找对象,最开心的当属他了,这姑娘在他办公室里发疯真是吓了他一跳。
他是正经人,怎么可能做出那种事,所以对方找对象结婚是好事。
老话讲,宁拆一座庙,不毁一桩婚,人伦大事,万万不敢胡言乱语。
“只要确定人品没问题,我觉得这些都不重要”。
李学武含糊着说道:“过日子还得是看两个人的,迪丽雅也没嫌弃你老光棍不是”。
“说雨水呢,怎么说起我来了!”傻柱不满道:“我能一样嘛,我那是挑花眼了,不想找!”
“大哥,我走了啊”
他们正说着话呢,前院传来了代向阳的声音,回头望去,雨水也跟着送了出来。
“好好,不多待一会了?”
傻柱转脸便笑了起来,道:“我们刚刚还说呢,明天出去玩啊?”
“是,约了雨水去逛街”代向阳笑着解释道:“我上班也很少出去转,这次算是难得的机遇”。
“好好——”傻柱这会脑子都是乱的,应付不来,眼睛却是看向了李学武。
因为他的动作,代向阳也看向了这边,包括何雨水。
“……呵呵,挺好的,应该的”
李学武心里无语想骂街,你们家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