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单位的名义拆借的。
但是,谁要是把这个坑给刨了,就等着死无葬身之地吧。
同理,你说这十几家工厂有没有类似的情况,或者说计划订单与货款出问题的账目?
用几块已经答应下来的土地就想换这些全是手雷的包袱,老李最应该吃的不是六味地黄丸,而是脑残片吧!
李怀德今天的事情太多了,激动过后意气风发被邱礼明给下了绊子。
好在是他还有点原则,知道这种业务上的决策应该问问专业的人,并没有一口答应下来。
现在想明白了,脸色就变得很难看了,心里一个劲地骂着娘希匹,敢阴老子。
“邱礼明是什么意思?”
李怀德阴沉着脸,给司机交代把车停在路边,先不着急回去。
他转头问向李学武:“他应该不是这样的人,没必要为了这种事得罪咱们厂”。
“人家确实没有得罪咱们”
李学武看着他说道:“不是跟您说的,要研究研究嘛”。
是研究研究,人家只是顺着其他家工厂的心思提供了一个可执行的方案,决定权在轧钢厂。
你要是同意了,人家就这么商量着来,你要是不同意,人家也没说逼着你整合这些工厂。
所以一切都是你自己决定的,好了赖了都别找人家的麻烦。
啊,你亏了知道找人家,你赚了难道给人家包个大红包吗?
所以说,决策上的事,别光看面子,更别看人品和说话。
工作是工作,私交是私交。
李学武从来都不会把这两项混为一谈,否则早晚要出事故的。
李怀德想明白了,长出了一口气道:“看来这一次咱们是把人家给得罪狠了,这是钝刀子杀人了”
“既然是要团结,人家就拿着这个理由来问你的意见!”
他看着李学武说道:“你要是不同意兼并,逼着市里执行征地政策,那就是对其他企业的不团结”
“同时也是对市里工业工作的不团结,到时候这屎盆子还是扣在了咱们的脑门上,对吧?”
“不仅如此——”
李学武挑眉道:“人事问题掺进来的沙子,兴许会惹出大麻烦”
“您想想现在其他工厂的大学习是个什么形势,进行到了哪个阶段,咱们厂在哪个阶段?”
“一旦把大门打开了,泥沙俱下什么鬼东西都进来了,咱们厂的生产秩序还有好吗?”
李学武没在意司机和秘书都在的情况,直言不讳地对李怀德讲道:“轧钢厂的发展是按照定好的计划和规划在执行”
“工业规模并不是特别的重要,重要的是,媳妇可以是二手的,但儿子必须是自己的!”
他很形象地拍了拍李怀德的膝盖提醒道:“否则养出个白养狼回头再咬您一口,多不值当的”。
“嗯——”
李怀德眯着眼睛,心里已经完全想通了,尤其是李学武举得这个例子,太特么形象了。
他挑眉补充道:“二手的寡妇不怕,怕的是女人带来的儿子亲爹还在,这儿子永远觉得是你破坏了他家,干了他……”
“领导,此事已经明朗”
李学武自己举得例子他都觉得牙碜,到了李怀德的嘴里更特么牙碜了。
赶紧止住了他的后半句话,提醒道:“这个亏咱们不能吃,得想过主意让他偷鸡不成蚀把米!”
李怀德转身瞅了瞅他,挑眉玩笑地问道:“你说谁是鸡呢?”
——
“哈哈哈——邱主任,请吧,尝尝我们轧钢厂的伙食”
上到三楼,李怀德带着李学武赶到会客室,笑着招呼了里面市里来的客人。
老李的涵养和素质是很强的,虽然知道市里这一招算是阳谋。
可他还是笑呵呵地同对方招呼着,说笑着,甚至要请客吃饭。
职场潜规则,见面笑哈哈,转头草拟码嘛。
邱主任倒是很客气,点了点手表说道:“饭就甭吃了,也才刚刚十一点半,咱们快点说,说完我们就回去了”。
“那哪能行呢,我特意去准备的,就没想着让你们中午走!”
李怀德很是热情地说道:“您邱主任人情做的好,我李怀德可也不是小气之人啊!”
他了是真会讽刺人的,话都说的特别嘎嗗:“您要是不赏脸,那可真就是让我这唱戏的脚抽筋——下不来台了”。
邱礼明耳朵一动就明白咋回事了,一定是李怀德这么会儿工夫寻思明白过来了。
你瞧李怀德解释说刚刚耽误了时间才上来是去准备伙食了,他能信这个?
轧钢厂又特么不是李怀德家,还得他亲自去厨房叮嘱伙食。
兴许就是躲哪儿去寻思了,或者问了什么人。
不然你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