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们想的那啥确实甩哒甩哒来着,没有系带长嘛。
张松英从小瓶子里点了些白色的乳膏抹在了脸上揉搓着,说道:“正因为要睡觉了才要抹这个的”。
她歪头看了看李学武嗔道:“我是不是老了很多?你都不看我了”。
“嗯——好像是老了很多啊!”
李学武故作认真地端详了她一阵,在张松英噘嘴不满的表情下点点头问道:“看您得有十八了吧?”
“噗——哈哈哈!去你的!”
张松英本来还有些在意的心情这会儿全都烟消云散,忍不住笑出了声,她太受不了李学武这张嘴了。
当然,李学武也受不了她的。
“哼——你就会哄我!”
她媚眼如丝地瞥了李学武,哼声道:“我要没有十八,你今晚还敢夜宿国际饭店?早跑了——”
“玩笑,十八对于我来说不是什么限制,十九才是!”
李学武从抽屉里拿出酒店提供的稿纸,又拿了自己的钢笔开始写汇报文件。
他刚刚整理好的思路要落在纸上,趁着明天去津门出差时跟李怀德和景玉农说一下。
张松英照着镜子梳着已经干爽了的头发问道:“为什么是十九?”
“因为我十九岁回来的,65年”
李学武写下第一句文字后抬起头看了她一眼,说道:“62年走之前我可不知道什么叫限制”。
“咦——原来你是这样的人!”
张松英故作嫌弃地抿着嘴笑了笑说道:“我还以为你从小就是个学习努力积极向上的优秀好青年呢”。
“怎么可能呢,要说那也应该是好少年才对,青年用错词了吧”
李学武一心二用的能力绝对能满足跟张松英扯闲蛋的同时还能把手里的汇报文件写好。
“再说了,作为社会主义接班人的我,打小就是个好孩子,只是没遇着好人罢了”。
“呀——你说谁不是好人呢!”
张松英嗔怪了他一句,随后用一根发钗丸住了长发,道:“合着还是我把你给影响坏了呗”。
“你也是贯会多心的,我啥时候这么说了,我的意思是走到今天这一步是多么的不容易”。
李学武写字的速度很快,文章都已经在他的脑子里了,只需要付诸笔端而已。
张松英脱掉身上的睡袍,换了一件自己常穿的丝质短裙睡衣后走到了办公桌前面。
“明天要去津门了,还要写汇报?不能回来再写吗?”
“正因为要去津门,所以才要在今晚把它赶出来啊”
李学武解释道:“只要一出差,我准没有时间处理这些文案工作”。
“哦,对了——”
他抬起头看了张松英一眼,问道:“有没有什么需要我帮你代买的,想一想告诉我”。
“津门的商品能比京城的多?”
张松英没在意地坐在了办公桌对面的椅子上陪着他,嘴里说道:“就算是有新颖的,又能比京城的好到哪里去,无非是占个新意罢了”。
“你是去出差的,又是那么的忙”她很是理解地念叨着:“只负责轧钢厂的大事都已经这么辛苦了,再想着我这点微不足道的小事”。
“你还喝茶吗?”
在打量了李学武一眼后,总觉得桌子上缺少点什么,仔细想过之后这才想起他办公还没准备茶水。
不过刚刚中场休息的时候李学武是有喝了两杯温水的,且是这么晚了,不想他再喝茶,所以才这么问的。
李学武点点头,随意地说道:“听你的,喝什么都行”。
“那就白开水吧,很晚了”
张松英说了一声后,去茶柜上倒了两杯温水过来放在了桌子上。
“听说厂里与津门水产公司组建了新的海鲜产品供应链是吧?”
她好似随意地说道:“餐厅采购汇报说厂里将这一块的业务从联合贸易中剥离了出来,单独成立渠道进行管理了”。
“嗯,不是从联合贸易中剥离,也不是成立什么单独的渠道”
李学武一边写着,一边回答道:“联合贸易依旧保持着原本的海鲜产品贸易份额增长趋势”。
他瞥了对面的张松英一眼,随后又继续写了起来,嘴里则是解释道:“只是经销终端的海产品来源渠道丰富了”。
“在联合贸易的基础上,增加了一条服务于像是国际饭店这样对新鲜海产品特殊需求较大的渠道”。
“哦——我说的嘛”
张松英抬手摸了摸脖子道:“要是联合贸易取消了海产品贸易,厂里的服务部也不会再有海鲜卖了”。
“嗯,服务方向不同,没有什么直接的关系,是津门那边搞出来的东西,咱们厂负责运输罢了”
李学武解释完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而是主动问起了国际饭店的管理问题,也给她讲到了要引入一位外事部门的干部来挂职的事。
“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