丽极了。
两人漫步在码头长廊上,岁月静好,一片甜蜜。
码头下面则是姬卫东带着闻三儿和二孩儿在查看摆箱,伪装封箱,做离开前的最后准备。
从港城过来,姬卫东带了充足的应对,包括证件和过关文书,确保这一趟的万无一失。
二十吨的黄金,如果有一点闪失,都是他们梦碎港城的结局。
不过这一趟看似冒险,实则安全的很。
从这里出发,在内河河道上有姬卫东在,没人敢上船查货。
而出了内河就是港城范围,那就更没人敢查他的货了。
他这三个月也不是天天花天酒地、五光十色来着。
码头下面一片忙碌,可没有想过叫上面的两个人下来帮忙。
码头长廊的两人好似也忘了码头下面的事,享受着最后的一点欢聚时光。
娄姐表现的很沉默,也很坦然,好像已经接受了离开的事实。
她轻轻依靠在李学武的身上,漫步夜色,任由月光清冷,洒在两人的脸上。
李学武也没有说什么,该说的都已经说了,他只盼着娄姐一路顺风,马到成功,早日回家相聚。
两人不知不觉走出去了好远,还是码头那边有手电给打了信号,这才往回走。
临近码头的时候,娄姐站住了脚步,看着李学武说道:“我只有一个要求”。
李学武站在她面前,没有言声,但眼神里全是关爱,这一刻她说什么都可以。
“无论三年五年,还是十年八年”
娄姐眼泪不知什么时候落了下来,看着李学武,认真地说道:“海子别院永远是我的”。
“嗯”
在即将分别的时刻,李学武没有山盟海誓,没有花言巧语,只有一声轻轻的答应,却让娄姐知道了他的心意。
这坏人正经的时候才是说谎,最是随意才是真情。
她不后悔跟了李学武,也不后悔因为家庭原因跟李学武走到了这一步。
此去经年,再相见已不知什么时候了。
他可能依旧风度翩翩,自己却不知道飘零何处。
唯一的遗憾就是两人相爱一场,却没有留下任何的痕迹。
好像岁月流逝,把在一起的点点滴滴化成了她的泪水。
这男人最是多情,也最是狠心。
娄姐抹去脸上的冰凉,抿了抿嘴唇,伸手抱住了李学武,就像那一晚第一次主动去抱他一样。
我心依旧,爱意永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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娄姐走了,随着那二十吨黄金和姬卫东的骂骂咧咧走的。
二十吨黄金是众人筑梦港城的基石,是以小博大,立足之本。
娄姐就是要在李学武给的这黄金基石上跳舞,展现她与生俱来,家族血脉中的经商天赋。
姬卫东骂骂咧咧,那是因为好兄弟三个多月没见,对方不仅没有想念,反而跟他要钱,实在可恨。
李学武回到房间时心里空落落的,也不知道是心疼黄金,还是心疼远走他乡的爱人。
娄姐没有骂他,没有骂他心狠,骂他连思念都不愿留给她。
李学武却是沉默的,坐在沙发上,望着窗外的月光,这一刻娄姐应该也在月光之下吧。
“早点睡吧~”
张松英穿着一件白色丝绸吊带睡衣从卫生间走了出来,这是她在交易会上买的,听说外国女人就这么穿。
本来是想报答李老师昨晚的“倾囊相授”,没想到今晚的李老师有些心不在焉,似乎是在想着某个女人。
为啥这么说?
因为男人在想工作,或者在想事业的时候绝对不会这么的惆怅。
而看着李学武坐在窗边抽烟,都快要把夜色的压抑烘托成了浓墨,她还有啥猜不出来的。
看着依旧沉默的男人,张松英走到沙发后面,双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揉捏着,给他一丝安慰和放松。
“想她,为啥不去找她?”
“嗯”
李学武面对张松英大胆的问题并没有主动回应,只是按灭了手里的烟头,微微后仰,躺在了单人沙发上。
“是求而不得?还是悔不当初,要么就是此恨绵绵无绝期”
张松英的手,顺着他的肩膀抚慰他的胸膛,下巴抵在了他的头顶,撩拨着他的神经。
“应该是‘何当共剪西窗烛,却话巴山夜雨时’吧”
李学武长叹一声,悠悠说道:“世间安得双全法,不负如来不负卿吧”。
“我要是有幸得你一句如此”
张松英侧过脸来看着月光下的李学武,撒娇地说道:“那我就算是死也愿意了”。
“呵~”
李学武抬起手拍了拍她的脑袋,温柔地说道:“我又不是情圣,怎么还煽情了呢”。
“还情圣~”
张松英打量着李学武完美的侧脸,想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