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开幕后传来了好消息,囤在港城的所有货船全部上岗作业了。
东风船务真正赚钱的时候来了,业务拉满,数钱数到手抽筋。
华潤的副总是看着东风船务的代表闻瀚泽同五丰行的代表艾佳青签了合同才离开的。
闻三儿紧赶慢赶,终于是赶到了,他的船就停在五丰行的码头上,是港城的码头。
他是姬卫东派人用船送过来的,因为没有入港记录,回内地倒是方便。
这份合同签署的同时,闻三儿又代表东风船务同轧钢厂这边签订了一份购船合同,一份协议用港合同。
合同内容包括东风船务在红星轧钢厂分厂营城造船厂订购二十条千吨货船,以及使用营城造船厂码头的业务合同。
为啥把这种内定好的业务放在交易会上来签署,目的还不是为了引流嘛。
明眼人都能看得出,这东风船务就是五丰行和轧钢厂合作的桥梁。
甭管它现在的属性是谁的,可合同签订,代表的意义就不用别人细猜了。
李学武手里的业务不是隐藏在轧钢厂的羽毛下,就是借着这种业务慢慢浮出水面上岸了。
而上岸,也就代表了东风船务的控制人,闻瀚泽不能回内地了。
这是一种象征意义,代表了东风船务的“正确意义”,也代表了他们的经贸服务立场。
不然呢?
不然航道用不了,海峡过不去,小心被击沉。
在港注册后,东风船务的船算是真正的开上了大海。
再加上钢城的认证,津门中波的认证,在家门口这块水域畅通无阻了。
送走了华潤副总,五丰行和娄钰所代表的东方商贸正式同轧钢厂展开了谈判。
有五丰行在,出口总公司的代表都没能参与进来。
因为这份合作不需要出口总公司的代理。
这是程序问题,不是他们的骄傲。
在港经营的所有食品类出口商品本身就是五丰行全权代理的。
出口总公司的代理商就是五丰行,如果再绕一道,这不是脱裤子放屁嘛!
所以从华潤代表率领五丰系一到来,轧钢厂展位上就显得愈加特殊和引人注目。
在没有出口总公司代表的监督下,双方人马各坐一边,似模似样地开始了会谈。
谈判的主要方向当然是食品类的出口商品代理工作。
包括但不限于双方合作组建一个大型罐头厂、一个大型酿酒厂、一个多功能食品加工厂。
而随五丰行一同而来的东方商贸借风同轧钢厂谈起了轧钢厂小商品、小五金等商品在港的全品类代理合同。
这方面本来是要在出口总公司代表的监督下商谈的,可这会儿对方不是不在嘛。
尤其是东方商贸的股份性质里包含了五丰行的投资属性,这种谈判就很明显地带着关系户意味了。
五丰行为啥投资东方商贸?
因为东方商贸就是五丰行和轧钢厂合作的桥梁啊。
这是明面上的!
背后的呢?
背后的不能说,但从赛琳娜坐在了东方商贸副总经理的位置上就能看得出原因了。
一个从五丰行跳槽到东方商贸任副总的人,跟五丰行业务高管亲密地坐在一起,这还不能说明问题吗?
白手套懂吗?
套麻袋懂吗?
打工人永远都是打工人,没有股份就不是老板啊。
股份都是组织的,他们只能以这种方式入股了。
东风船务有调查部的入股,东方商贸自然有五丰行的入股。
这种入股包括公司入股和职工入股,真金白银的投入,你说东方商贸能不能全品类代理轧钢厂的商品?
东方商贸不能,其他公司也不能!
所以今天谈判的重点不在于东方商贸,而是五丰行和轧钢厂之间的合作。
这种合作好不好谈?
很好谈的,内地的计划经济模式,以及两家公对公的谈判限制太多了,可谈的余地反倒是很少了。
罐头厂,按照出资比例,以及经济模式限制,轧钢厂提供包括地皮、机械、原材料供应链、工人等等,占股71%,五丰行提供销售渠道、建设资金以及管理等,占股29%。
酒厂的出资比例一样,但五丰行提供酿酒配方,酿酒技术工人,以及专营经销权等因素,轧钢厂占股56%,五丰行占股44%。
这个没法谈,轧钢厂现在搞不定佩服和技术工人,更搞不定专营权,这是技术和商业壁垒。
就拿茅台酒配方为例,五丰行可以提供全套的酒菌培养技术,轧钢厂自己搞就不行。
五丰行可以把茅台酒京产卖出去,轧钢厂就不行。
没有道理可讲!
如果不是经济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