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馆工作人员和外商客户都要先念一段语句记录。
你就说设计这个节目的人脑子绝不绝吧!
不学语句录,生意也没法谈。
李学武把这件事讲给张松英听,她也是哭笑不得的。
“为啥?”
张松英趴在了李学武的颈股上,顺着他的肩膀看那份文件问道:“为啥这么安排?”
“这叫星星之火可以燎原!”
李学武猛地一翻身,正面朝上面对着张松英解释道:“咱们所代表的理想和发展方向必然是先进的,那面对落后地区的交易伙伴自然是要主动帮他们纠正思想错误了”。
张松英错愕地看着李学武,看着他瘪着的笑意,这才反应过来他是在逗自己的。
“我就说的嘛!”
“可这就是‘事实’!”
李学武侧了侧脸,目光别有意味地给她强调了一句:“你的思想可不要滑坡哦”
“去你的”
张松英好笑地拍了拍他的坏手,可也不舍得真的拍掉,好像故意放纵他似的。
“我思想就没上过坡,怎么往下滑?!”
“你说的这些我都听不懂!”
她伏低身子看着李学武认真地说道:“反正啊,你让我怎么坐,我就怎么做”。
“那你先起来!”
“呀”
……
张松英能拿到李学武的钥匙自然是得到了李学武的允许的。
当然了,这也是因为娄姐已经离开了,去羊城宾馆找住在那边的娄钰去了。
对接工作的时间是很紧张的,自然不能三言两句就交代清楚了。
娄姐有很多话要跟父亲说,娄钰也是有很多事情要给闺女交代。
李学武很大方地安排父女两个在没他在场的情况下做交接。
用人不疑,疑人不用。
真要是担心娄姐出问题,他也不用费这么多的事儿了。
“火车上遇见的那位是……”
“嗯?哦”
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温水几时休。
他的战斗力和常胜秘诀全靠这一杯温水呢。
中场休息,张松英问出了这个有些越界的问题。
李学武也是正经听了,正经回答了:“那是表姐”。
“……”
张松英只觉得这个回答比此时此刻的自己在李学武的房间里都错乱和荒谬。
这坏人就是如此,贯会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
虽然她不知道领导软包里的空间格局如何,但她就没听说出差要带着表姐的。
上火车时不见李学武,下火车时倒是见着李学武送了一个女人上车离开。
娄钰那边安排了宾馆的车来接娄姐,有的人看见了,包括张松英。
今天“斗胆”问出口,也是她心里委屈的一种表现。
叫了自己陪他出差,路上不见也就算了,她还想着李学武怕影响不好的。
没想到对方“金屋藏娇”,自己为他着想都变成了笑话。
可本身她就没什么理由来质问李学武,李学武回答她什么就是什么。
看着神情落寞的张松英,李学武倒是一本正经地解释道:“她身份特殊,需要走特殊渠道,这一次是来办事的,跟咱们没关系”。
“是嘛”
张松英愣愣地看着李学武,没反应过来李学武话里的具体含义,只是不明觉厉。
这个年代,只要是跟特殊沾边,无非就是那几个类型的人。
她从李学武的话里、表情里猜不出那女人到底是干啥的,好像真了不得似的。
李学武放下水杯,站在床边点点头,叹了一口气,道:“表姐她这一走就是好多年再难见到了”。
“啊?不回去了?”
张松英被李学武唬的一愣一愣的,他越是这么说,她越往那方面去想。
这是哪?
这是羊城,城外就是关口,过去就是水深火热的资本地狱,一别经年,说的难道不是调查部的人?
“嗯,不回去了”
李学武“直视”张松英认真地说道:“她在羊城也待不了几天的,话我不能跟你多说犯纪律”。
“好好好,你不要再说了”
张松英连连道歉,表达了自己说错话,给李学武添麻烦了。
随后也发现了李学武的直视,凑过来一口咬定,含糊着表示再也不问了。
女人都是靠哄的嘛
她们并不是非要知道你做了什么,或者准备做什么,她们只是想知道你在不在乎她。
李学武现在冒着犯纪律的“危险”给她解释了表姐的身份,就已经表达了对她的重视。
你想吧,如果李学武不重视她,又怎么会跟她说这些话,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