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练习设计的场所,还有电影院、餐厅、服务部、台球室等场所,实属难得了。
重要的不是这里有什么,而是在这里的人都是谁。
李文彪随口一说的信息直接让麦庆兰对他,对他的武哥有了更清晰的认知。
怨不得那天在自己家里这位是那么的豪横,敢拿着枪逼着那人放了自己父母。
李文彪事后说过,有去她家里贴了封条,那处房产暂时住不得了,等以后再说。
要说她对李文彪有多么的了解,这实在是说不好。
以前就知道他住在学校对面,有一处大宅子,原来是学校里某位老师的家,有的时候开车回来住,有的时候骑自行车。
结婚后才知道他是个集体企业的管理人,算得上是又穷又富的那种人了。
说他穷是因为他属实没啥钱,所有的行李她都见过,就那么几件衣服,两套被褥。
可你要说他困难还远远的算不上,他能开出车来,能随便骑自行车出来,从学校对面的大宅里搬到了另一处小宅院。
按他所说,有需要可以再换住所,那些人总不至于五处宅院都能摸着了。
好家伙,穷的就剩宅子了!
明明兜里没啥钱,却能给她买皮鞋,买漂亮衣服,说照相就能照相,说听收音机家里就能有收音机。
从来没见着他为了钱和票愁过,定在回收站那边上班都不用他们自己开火做饭了。
吃的倒并不差,甚至比她们家以前的还要好。
这种生活就像是梦境一般,她弄不清这个李文彪到底是何许人也,帮自己办事的那位总也见不着的武哥又是何许人也。
直到现在李文彪也没给她说清楚武哥到底是干啥的,反正又是工厂,又是卫戍区,又是分局的,听着玄天二地的,摸不清头脑。
见到本人几次也都是白衬衫,黑裤子,黑皮鞋,真看不出在哪里上班。
唯一能确定的就是他腰上的手枪了,一定是强力部门无疑。
麦家三口人这顿饭吃的是又感慨又忧心,又激动又心酸。
流离失所,寄人篱下,日子哪里是看上去的那么好过。
女儿的安慰反而成了老两口的忧心的缺口,饭菜很可口,却是吃的不多。
李学武本是想过来招呼一声的,但奈何周政全拉着他说话不让走,就在那桌吃的中午饭。
找了说话的方便,李学武低声问了周政全家里事。
周政全满脸无奈地说道:“壮士断腕,该舍的舍,该丢的丢呗”。
李学武拍了拍他的胳膊,表达了自己的安慰和态度。
“今天所做的选择未必对明天不是一种胜利,时事变迁,时移世易,往后看吧”
“只能如此了”
周政全看向李学武,很是感激地说道:“我丈人本是要请你到家里做客的,但因为你要封闭培训,又是事情多,我给回了”。
李学武点点头,说道:“咱们之间不用客气的,更何况我也没帮上什么忙”。
“这倒不是”
周政全感慨地说道:“如若不是你点醒我,我也没有决心去跟我丈人说这件事”。
“说退一步海阔天空,可只有退下来才清楚这一步到底有多难”。
周政全摇了摇头,道:“现在身处局外了,他倒也看得清楚些了,对我也更看重了,要多谢你”。
“理解”
李学武点点头,说道:“相信你也听说了,我丈人也退下来了,四十出头的年纪,对他来说也是个打击”。
“唉顾参那个结果还是好的”
周政全虽然没喝酒,但这会儿脸是红的,眼睛也是红的了。
“我媳妇儿的姑父,激进了些,说了一些针对的话,人已经走了”
他们家的位置不算低,正在风暴之眼上,出事都很正常的,一个人不倒才会有问题了。
没有任何一个体系或者家族能在这场风波之中屹立不倒。
就是顾海涛那边,跟韩殊一家还不是要主动推让,暂避锋芒嘛。
顾海涛是有李学武的谏言,守住了口,提前布局了要养病的情况,又是两次主动推让,有着韩家的推动,这才去了学校。
那边也是轻易不敢动顾海涛的,年岁小,但能力强,经历的多,根子又红又正,重要的是他没有那么多的关系网,反而成了不能乱动的人。
上面一直在念叨着他,放他在学校就是为了方便养病,随时启用他稳固南方的意思。
这个时候南边很热闹的,没有狠人是镇不住的,不然为啥那么多的狠人聚集在羊城,还不是为了……
李学武同周政全均是“草根”出身,丈人均是有权势的人,好似同命相怜一般。
李学武的丈人在部队,周政全的丈人在工安,以前都是一个系统上的人,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