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
李学武进门后由着老彪子给介绍了,笑着同麦父说了第一次见面的事,道了一声时间紧迫,手段特殊,但请见谅。
麦父见这位李干部面相凶狠,却又有着和善与威严的上位者气度,身高体壮,倒是跟自己女婿不是一个类型的人。
从救自己的方式方法和态度上就能看得出,这是有权势的年轻人,以后自己夫妻二人也是要依仗对方的照顾呢。
尤其是进门后的两句寒暄,直接带出了女婿的关系,意思就是不用感谢,全是他女婿的面子。
活了大半辈子,什么事没见过,什么灾没遇到过,两人已经想通了,明悟了。
在谈及稍后的安排时,李学武主动问了两人的技艺和门派。
“实在是抱歉,有些唐突了”
李学武客气着说道:“我是个门外汉,根本不懂京剧,但我有两个朋友是从小学这个的,她们跟我说是青衣,不知二位老师方不方便带教”。
麦父看了麦母一眼,微微皱眉地问道:“敢问李领导,您的这两位朋友年岁几何,师从何人呢?”
“一位年方二八,另一位还要长一岁”
李学武介绍道:“她们是从小跟师父学艺的,但前段时间师门变故,两人便流落街头,断了师从,我这边有处俱乐部,可以安排个文化研究的处所”。
“这样啊……”
麦父迟疑着说道:“不是我们推辞,是怕力有不逮,您看这样可否,带教之事等我们见了您的两位朋友再定如何”。
“当然可以,应有之义”
李学武笑着说道:“这件事不忙,先安排了您二老去俱乐部那边安顿才好,也给彪子和庆兰小两口照顾您二老的方便”。
“这……”
麦父犹豫着问道:“是不是给您添麻烦了?”
“没有,都是一家人”
李学武笑着示意了麦庆兰说道:“我是彪子的大哥,庆兰是我弟妹,您就是我老叔,一家人不说两家话,我照顾你们是应该的”。
说完又解释道:“说起带教之事,也是考虑到您二老的条件了,以后说不定还有更多的学生跟着你们学习呢”。
“是好事,是好事”
麦父看向麦母放心地点了点头道:“传授曲艺,义不容辞,更何况我们就这么些能耐了,一定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