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是兄弟情义。
傻柱能跟李学武论兄弟维持关系,秦淮茹也能啊!?
有些事情看透了,婆媳两个倒是好说话了,甭管是什么心思,总不会互相拆台了。
秦淮茹其实早就躺下睡了,是贾张氏从窗子里看见李学武进院后叫醒了她的。
醒都醒了,话也说了,气氛都烘托到这了,她咋说不来了。
这个年纪,矜持着就没意思了。
“你不让我去上班,是不是有啥事啊?”
“没有,甭问了”
李学武的声音有些缥缈,就像浴缸水面上的热汽一般。
“那……你是想提刘岚当副所长?”
秦淮茹手里的动作一顿,心思里其实早想过了,看向李学武说道:“你要是这么安排,我提前也好有个准备”。
“你觉得刘岚能当副所长?”
李学武幽幽地说道:“她能不能当副所长并不取决于我”。
“我知道,可你总比我先知道吧”
秦淮茹撅着嘴说道:“一打那谁走了以后,这招待所的工作不好做着呢,尤其是经历了那一阵混乱,想要恢复到以前的秩序,累死我们俩啊”。
“嗯,会考虑的”
李学武闭着眼睛想了想,问道:“你们招待所有合适的嘛?”
“这得分怎么看”
秦淮茹洗好了裤子放在一边,又开始搓洗衬衫,嘴里讲到:“要论水平,我们那你也知道,要论业务,就是那个样了”。
“如果从我们那选,我不敢保证招待所能有什么突出成绩,毕竟我们的上限在这呢”。
李学武抬了抬眉毛,看了秦淮茹一眼,道:“很难得啊,有自知之明”。
“你就挖苦我们吧”
秦淮茹嗔道:“在你心里我们就是没文化、没见识,只知道干活的傻子”。
“嗯,当傻子其实挺好的”
李学武又闭上了眼睛,叹了口气说道:“聪明人活的太累了”。
“你最近变得刻薄了”
秦淮茹洗好了衬衫,用清水投了,挂去了厨房的晾衣绳上。
再走进卫生间,秦淮茹直接坐在了浴缸旁,看着李学武说道:“尤其是对你自己,也变得刻薄了就不能放松放松嘛”
“嘶呵呵跟谁学的这招儿”
李学武一激灵,轻笑着抬眼看了看她,随后无奈地说道:“你都说辛苦,寒冬之下,我怎么敢放松啊”。
“唉这得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秦淮茹捡了李学武的胳膊帮着他搓洗,嘴里念叨着:“我们所小金前几天下班路上就差点出事,要不是有下班的厂工人遇见,后果就真不堪设想了”。
“看清脸了嘛?”
李学武抬起手抹嗦了一把脸,看向秦淮茹问道:“有没有跟保卫科报告?”
“她家离的远,走路又慢,去供销社晃悠一圈再到家都黑彻底了,上哪看见是谁去”
秦淮茹无奈地叹了一口气,道:“左右就是那些坏蛋,现在还少了?”
“嗯,周一我在会上说一下吧”
李学武认真地思考了这个问题,他的目光一直放在厂区内部了,忽视了上下班的工人。
虽然轧钢厂周围已经有很多单位和家属区了,但那条大路上走起来还是有些黑的。
尤其是这个时期,强力部门被掣肘,不管事,有些人就趁乱释放了自己的恶魔行径。
治理这些问题最好的办法就是抓住现行直接枪毙,真要是走流程,都不一定能判。
秦淮茹见他答应了,又问道:“晚上那会儿怎么听雨水说要来咱们厂上班了呢?”
“联合企业,三产那边”
李学武扶着浴缸边坐了起来,接了秦淮茹递来的毛巾擦了擦脸,解释道:“跟纺织三厂合作,见她有这个意思,就答应了”。
秦淮茹抿了抿嘴唇,看了李学武的脸色道:“你不是有别的意思吧?”
“什么意思?”
李学武吊了吊眉毛,道:“这没什么好顾忌的吧,现在谁能不知道联合企业咋回事,安排谁不是安排,我手里也没有合适的人选”。
“我说的不是这个”
秦淮茹伸手扳过他的脸,眉眼含笑地解释道:“是傻柱担心你跟雨水……”
“嗬”
李学武鼻孔里轻嗬一声,无奈地说道:“他可真能想,我就这么的无赖?”
“他不是怕你”
秦淮茹给他洗了脸,又继续帮他搓了背,笑着说道:“他是怕雨水,他说着雨水瞅你的眼神,都要钉在你身上了”。
“他还能看出这个?”
李学武懒洋洋地说道:“别说一结婚就悟道了,他要是有这个潜力,也不至于让我给他介绍对象了”。
说完侧身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