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想着他所处的这个时代青年人的事。
严格意义上说,他这个年龄,正是应该参与到时代的进步中去,可偏偏他却站在了时代的身后,冷眼旁观。
后世有些人写这个年代,把文字堆砌成苦闷的样子,一个个的讲述着自己是多么的不幸,身处这个年代,苦不堪言。
如梁小声、阿成、张炕炕、史帖声……他们都是成名的人。
但是,他们的文字里,都只写了自己如何受苦,却没见一个老实写出当年自己十六七岁时做的那些事。
也没写他们的思想是究竟怎么变成反对一切、仇恨文化、以搞破坏为荣的,一代青年是怎么自愿变作无知的。
他们只会埋怨时代,埋怨大环境给他们造成的影响,真应该让本山大叔好好给他们说道说道大环境的事。
——
都下午三点多了,李学武才开着车到了四合院,叫上了老彪子,又往俱乐部去了。
“武哥,你这次培训结束,不会再这么封闭培训了吧?”
看着老彪子无奈的眼神,李学武也是苦笑连连,一手扶方向盘,一手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不好说,看情况”。
老彪子抹嗦了一把脸,苦着脸说道:“我有点理解你之前跟我说的话了”。
“什么话?”
李学武跟他说的多了,谁知道他提的是哪一句。
“小草和大树那句”
老彪子靠坐在副驾驶,脚蹬着前面,感慨地说道:“你是不知道这一个月四九城发生了什么呀”
“不对!”
感慨完,老彪子又转头看向了李学武,道:“你就算是封闭培训,也应该知道的!”
李学武的脸上没了笑容,而是有些沉重地点了点头。
看街上相比一个月前少了的那些热闹就知道这一个月都发生了什么。
老彪子心有余悸地说道:“沈国栋说他要不是及时跳上了车,说不定就被赶到乡下去了”。
“你呢?”
李学武知道他刚回来没多久,应该赶上了个尾巴。
老彪子摆了摆手,往事不堪回首的模样,说道:“不提了,都是闹心事”。
李学武抿了抿嘴,很理解大胸弟的苦闷。
“真不打算招待了?”
“不了,闹腾,也没意思”
老彪子看着车外,嘴里却是说道:“她也不想要这个热闹,这样挺好的”。
李学武打着方向盘拐了个弯儿,看了一眼路边的商店,道:“老叔老婶儿那边呢,带回去看了吗?”
“看了,一肚子气”
老彪子气呼呼地说道:“他们眼里只有二儿子,没有我了”。
也不等李学武问,絮絮叨叨地说了她妈是如何不待见这个儿媳妇的,又说了他妈想要他那处宅子。
就是中戏门口那处,还说现在他三舅也不回来,他们住在三舅那,中戏门口的宅子空着也是空着,正好给他弟弟一家住。
老彪子没往下说他是如何处理的,只说了麦庆兰的好,理解了他的苦衷,也没气他们家的冷漠和怠慢。
李学武没说他什么,这么大的人了,又是结了婚的,就算是成年人了,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不用自己教给他了。
打了方向盘到了俱乐部这边,看了一眼关着的大铁门按了按喇叭,赵老五从门房里的小窗子里探出脑袋看了一眼,随即缩了回去。
很快,大门就被他从里面给推开了。
李学武踩着油门进了院子,找了个阴凉位置把车停了,又对着着急忙慌从门房里跑过来的赵老四笑了笑,问道:“大白天的还锁大门啊?”
“呼李处长,这不是我胆小嘛”
赵老四也不知道是真的,还是装的样子,到了李学武跟前先是喘了口气,这才回了话。
“您是不知道最近街面上不太平,上一次差点让那些小崽子给瞄上,要不是我动了那杆老火枪,说不定真就要出事”。
李学武看了一眼顺脖子汗流的赵老四,知道他说的是什么,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道:“辛苦了”。
“哎,不辛苦,都是应该的”
赵老四笑呵呵地应着,直到看见李学武掏出十块钱来,这才连连摆手道:“李处长,这可不行,于主任都给我们发奖金了”。
“于主任发的另算,这是我给的”
李学武抬手示意了他一下,道:“明天山上的保卫科培训结束回来你,们就轻松了,找个时间带他们去吃顿好的”。
“哎!谢谢李处长!”
赵老四答应的特别痛快,虽然心里想着明天保卫科回来的事,可面上却是欣喜的很,嘴里不住地道着谢。
李学武拍了拍他的肩膀,道:“等明天他们回来,你把门房的庶务交给你弟弟,再把保卫科给我带出来,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