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好,两人的文字功夫自然超越那些工人太多,他很是满意的离开了。
今晚食堂给他准备了小灶,他可以一边喝着酒,一边吃着菜,再去办公室睡一觉,等天亮了再去闹腾。
而车间里的人渐渐散去,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就剩下小会议室里的灯还亮着。
房立宁写了不知道多少张大报,只觉得自己的手腕疼,看了一眼还在写着的傅林芳,他捏了捏手腕道:“休息一会吧”。
再看一眼窗外,车间里已经一个人都没有了。
“快十二点了吧?”
房立宁往外面走了走,看见了墙上的挂钟,还差一刻钟凌晨。
他还没熬夜过这么晚呢,打了个哈欠,伸了伸腰板,只觉得浑身上下哪都疼。
再回头看向会议室里的傅林芳,这会儿已经坐在椅子上闭目养神了。
“你……还没说为啥来这呢”
房立宁走到傅林芳身边坐了下来,两人在大学时候就认识,虽然不熟悉,可也说得上话。傅林芳睁开眼睛看了看他,反问道:“你为啥来?”
“我……”
房立宁犹豫着不知道应该怎么说,当着傅林芳的面,是说高大上的好呢,还是说自己心里的真实想法好。
傅林芳却是眯着眼睛看着房立宁问道:“黄诗雯不想让你来吧?”
房立宁看了傅林芳一眼,点点头说道:“我会劝好她的”。
傅林芳却是挑了挑眉毛,继续问道:“你喜欢这种……工作?”
说着话抬手示意了桌上的大报,无语地看着房立宁。
房立宁知道傅林芳说的是什么意识,沉默半晌才说道:“他答应让我成为厂里的宣传负责人”。
“呵呵”
傅林芳好笑地说道:“这话他给所有人都承诺过,就是不知道未来厂里会有多少宣传负责人了”。
说完自己又是冷笑了好一会,笑着笑着眼泪就下来了。
房立宁见她哭了,微微皱眉问道:“他是骗你的?”
说完又想到传言中傅林芳跟王敬章之间的关系,又迟疑地问道:“他……不会骗你吧?”
傅林芳倏地转头盯住了房立宁,目光犀利的可怕,可随即便耷拉下眼皮不再开口说话。
房立宁话里的意思她听的很明白了,王敬章就算是骗了所有人,也不会骗她的。
可这是多么可笑的一句话啊,王敬章骗她了嘛?
王敬章没有,而是更恶劣的威胁。
房立宁见傅林芳默默地流着泪,掏出自己的手绢递了过去,道:“我们是同学……吧?”
傅林芳慢慢地抬起头,看了看房立宁,又看了看他手里的手绢。
“你不该来这里的,这一次黄诗雯选对了”
说完这句话,她也没接对方的手绢,用手擦了脸上的眼泪,准备拿起毛笔继续写。….
可她还没摸到笔,手就被房立宁抓住了,抬起头望过去,房立宁目光凝凝地问道:“能跟我说说嘛,到底怎么回事?”
傅林芳凝视片刻,晃了晃手背,示意房立宁松手,随即便用冷漠的语气讲了自己的故事。
其实她不用讲的那么细致的,因为她的脸上已经写满了故事。
房立宁听着只有种掉进魔窟的感觉,可他的心中还有个希望那就是红旗社,只要他在红旗社站住脚,不难取代王敬章的位置。
他都说了,自己是有心进步的,谁挡着他,谁就是敌人。
“所以,还是他骗了你”
房立宁看了看收拾好眼泪的傅林芳,沉默片刻又说道:“他真实个禽兽,不,禽兽都不如”。
傅林芳微微摇头道:“我没有办法了,他拿这些威胁我,还威胁我父母,我只能在这帮他”。
“而你不同”
傅林芳抬起头看向房立宁说道:“你真没有必要搀和进来,你不知道东风正在针对红旗社嘛?”
“我知道一些”
房立宁点了点头,又认真地说道:“可红旗社总比东风社好进步一些”。
说着话便给傅林芳讲起了他的打算和目的:“东风社都是普通工人,最多也就有保卫处的青年突击队支持,可红旗社也有服务处的青年突击队……”
傅林芳有些呆呆地望着这个老同学,他以前可不是这样的,学校里的活动他都不参加,只是闷头学习。
在服务处那段时间,他也是如此,黄诗雯和她闹的那么厉害,也不见房立宁站出来掺和,现在这是怎么了?
尤其是当听到房立宁跟她说起要借助红旗社的势,发展自己的拥趸,要趁这个好时机尽快进步和上位的时候,她有些不敢相信,到底是全世界都疯了,还是她疯了。
“你……”
听着房立宁把他的所有大道理讲完,傅林芳犹豫着问道:“你不知道厂里正支持东风社挤压红旗社嘛?”
“怎么可能!”
房立宁惊讶地说道:“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