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又是很无奈的。
不破不立?
损失太大了!
沙器之还在说着生产区那边的闹剧,由工作组组织的活动轰轰烈烈,突然接到面的消息却又戛然而止。
东风和红旗正闹的欢,一回头,工作组的人都没了。
有的人过来找,发现工作组停在主办公楼门口的小汽车都不见了。
再去楼看,好么,办公室里就跟走人家似的,乱糟糟一团。
他们的门也被贴了一串标语:“工作组滚出去”。
李学武带着沙器之到了小食堂这边便发现大家都在讨论这个,面露喜色的有,神情畅快的有,沉重困惑的也有。
他们考虑问题所站位置的不同,对于工作组的离开表现出来的态度也不一样。
李学武打了饭菜了二楼,张松英找机会跟了来,悄声跟他说了秦淮茹那边的事。
秦淮茹能有什么事?
这是李学武在听见张松英提起来后在心里想的。
好家伙,事情大了!
徐斯年中午还有的忙,所以没见着他,邝玉生他们几人都在,张松英说完几人都大笑了起来。
原来快中午的时候秦淮茹发现工作组的小汽车都聚到了招待所门前,工作组的人一个个的都慌张地从楼往下搬东西、搬行李。
她是不知道工作组要被撤销的,但她看这个情形估计工作组要跑路。
所以她直接找到了楼还在忙活的靳良才,也不打听工作组怎么了,直接提了住宿费和伙食费。
小食堂成立后,工作组的就餐是被安排在小食堂了的,可在招待所住着的时候他们的住宿和伙食费都是走票的。
当时他们来是派驻的,相关费用都是核销制,所以不怕他们不给钱,属于后结账。
现在明显对方要跑路,秦淮茹怎么能不去找他们要钱呢。
真要是都调走了,她跟谁要钱去?
靳良才就是这么想的,工作组都撤销了,谁付这个钱还真不知道了。
反正他没有钱给秦淮茹,答复也是先挂账,回头等面跟厂里做划拨。
秦淮茹有心想要,可靳良才都这么说了,就准备去问厂里。
她可不敢跟靳良才对着来,毕竟差了几个级别呢,靳良才又是面下来的。
可还没去问呢,先一步打听到消息的张松英就把工作组被撤销了的事告诉秦淮茹了。
这下好了秦淮茹知道他们要散伙,立时就让驻守在这边的保卫把大门锁了。
靳良才被手底下人找下来说啥也不好使,吓唬的话秦淮茹也不怕说了等厂领导来签字。
靳良才哪敢等轧钢厂的人来,指示手下就要砸门。
可倒好这边的保卫是执行任务的,手里都带着枪呢,四个保卫往门口一站,那些办事员还真不敢往前。
怎么办?
总不能让一个女人把他们都扣下吧!
跳墙吧,招待所的墙并不高!
秦淮茹还真就不阻止他们跳墙,人可以走,车得留下。
真要是不给钱,那就用车顶账。
当然了,这是行不通的,车也不是靳良才他们的,更不是挂在工作组这个临时组织下面的,怎么能顶账呢。
秦淮茹自然是知道这个的,可她就是要埋汰埋汰这些人。
他们要是把车丢了,回去也没法交代,闹大了面也不好欠下面的钱不是。
重要的是,秦淮茹仗着她是女人,不接靳良才的茬儿,也不认工作组的章,死活就要钱。
他们要撤离的时间很紧迫,就怕出不去轧钢厂的大门,怎么可能在招待所耽误呢。
不说轧钢厂领导对他们有意见,就是那些被他们忽悠了的人也饶不了他们啊。
他们来轧钢厂以后做的事都是得罪人的,可没说做什么好事。
唯一给厂里要了建筑经费,还是走的谷维洁那边,谁记得。
最后靳良才实在是没辙了,跟女人他说不起,跟保卫又斗不起,打了电话,把已经走了的冯道宗又叫回来了。
冯道宗铁青着脸,让随行的总务人员跟招待所结清了所有费用才把车和人带走。
这也就有了中午的笑话,折腾轧钢厂三个月的工作组最后在一个女人的手里栽了,众人听着都很解气。
李学武自然没有怪罪秦淮茹的意思,听张松英说完便笑着示意她去忙。
邝玉生笑的最大声,主要是他受气最多,这会儿张罗着要喝一杯。
李学武点了点他,提醒道:“切勿得意忘形工作组走了,问题可是还在”。
“是啊”
韦再可点头说道:“工作组留下的这一地鸡毛可够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