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去了。
而李学武这边上了车以后便躺靠在了座位上休息。
确实,昨晚玩麻将玩到了很晚,李怀德的牌瘾很大。
也许是报复性娱乐,也许是放松这些天紧绷的神经,这老家伙硬是赢了三十多块钱才肯罢休。
一起玩的还有张国祁和徐斯年,属徐斯年输得多,给他输的直咧嘴。
散场的时候李怀德要把钱还给他,他却也愣是没要,说笑着又让李怀德从下面要了两条烤鱼,好些啤酒,几人吃饱喝足才撤了场。
打麻将就是这样,玩嘛,甭管你职务高低,打的就是这个气氛,反正李学武是不怕李怀德生气的,这几人也都没放水。
要说起来,其实李怀德牌技一般,属于臭棋篓子那伙儿的。
但这老家伙牌瘾极大,经常有牌局。
可有的人不敢跟他玩,玩了又不敢赢,点炮又明显,他自己也觉得没意思。
可跟李学武玩不一样,玩一回李学武赢他一回,还在牌桌上磕碜他,他这瘾头子就大了起来。
只要是不影响工作的,不影响局面的时候,必找李学武几人玩。
似是张国祁和徐斯年这样的老油子,更是懂得领导心思,都当李怀德是年猪杀呢。
可昨天就不行了,昨天李怀德属于否极泰来,手气旺得很,光他一人胡牌了,邪气的很。
这玩意儿不信邪真不行,昨晚出来的时候张国祁就跟徐斯年发狠,说是要去掏一掏坟窟窿去,不然这手气没个治了。
这个时候有个老讲儿,说是好玩牌的人如果想要手气好,就半夜去找个漏了窟窿的坟头把手往里掏一掏,运气爆棚。
当然了,去掏的时候得注意,一般有窟窿的坟都可能有小动物在里面,比如獾子,那玩意儿咬人。
不过李学武不信张国祁的话,丫的就嘴上能耐,实际上他才不敢去掏呢。
不过真要是敢掏,李学武也不敢跟他玩,因为这玩意儿真霸道。
曾经的老彪子就干过这事儿,属于输不起那种。
昨天散场过后李学武也没在招待所住,还是回的家,今天早上来的时候就有些冲嘴儿。
沙器之回头看了李学武一眼,见领导没睡着,便笑着问道:“李副厂长真的挨收拾了?我听着怎么像是不可能的呢”。
“呵呵”
李学武轻笑了一声,随后说道:“就是不让睡觉而已,他打麻将的时候三天不睡觉都行,纯扯淡呢”。
沙器之点头嘿笑道:“我就说嘛,表演的可能性比较大”。
“要不换你试试?”
李学武也是笑着看了沙器之一眼,随后说道:“老李这人还是很能扛的,就工作组的人说,每天轮着班的问他,愣是一个回答都没出错”。
说完这个李学武也是摇了摇头,笑道:“不知道的还真以为是地下谠出身呢”。
“哈哈哈哈”
沙器之听了李学武的话也是大笑了起来,越是这种级别高的领导其实越好相处,闹起来越好玩。
在工作上自然是上下级关系,但在生活里,还不都是普通人,去掉职务的光环,还不就是个老瑟皮嘛。
去边疆玩他都不背着李学武,私下里更是没有职场上的那种架子了。
只是在轧钢厂呢,在招待所呢,李怀德终究是要注意一些影响的。
所以也是等李学武他们都走了以后刘岚才上的楼,理由是去收拾餐具。
确实,一收拾就是半个多小时,给刘股长累够呛。
这些都是早上下夜班的张松英跟他说的,是来给李学武送做好的制服的。
李学武办公室里常年挂着一套警服,平时也不穿,只有出任务的时候才会用到。
而夏季警服也是领回来就挂在了墙上,张松英上次见着都脏了,便拿去洗了。
见他的制服偏大,又给照着样子重新做了一套,收拾干净趁着下夜班给罩了一层挂布重新挂在了李学武的办公室里。
顺便说了昨晚的这些八卦,还有对李学武没有留下的遗憾
李学武才不会夜不归宿呢,徐斯年都不会,这老家伙玩完牌并没有留下,而是跟着李学武一起出的院。
只是李学武觉得这老小子不会回家,或者说不会回自己家。
上次自从出现刘岚对象堵了李怀德的门以后,徐斯年便没有再跟招待所这边留宿过,即便是招待所增加了保卫处保卫岗也不留。
见着李学武都不留他就更不留了,今天早上见着他还脚步匆匆的呢,说不上跟哪回来的。
吉普车是在治安大队宿舍楼东大门处停下的,李学武带着沙器之下了车,看见窦师傅招手打招呼便点头示意了一下。
这边一起站着的还有郑富华、赖山川、王小琴以及沈放等人。
见着李学武从车上下来,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