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瞅着大家都走了,秦淮茹也是可着时间,把闫家的事跟李学武念叨了念叨。
李学武送她出门的时候还跟李学武抱怨呢,说是邻居们背后里说她闲话。
“尤其是老七媳妇儿,不知道说她啥好了”
秦淮茹满脸不高兴地说道:“说什么咬人的狗不叫,我招她惹她了?这么说我”
李学武点了点头,劝慰道:“嗨,都在一个院里,你见着她了当面问问她,有啥事是不能当面说的”。
劝了她一句,李学武又用夹着香烟的手挠了挠耳边,低声说道:“这件事啊,你得辩证着看,前院的事你多想想,老七媳妇儿这样的,甭搭理,她们都是啥样人你不知道啊?”
秦淮茹看着棒梗去了垂花门那边,也是站在倒座房门口跟李学武抱怨道:“我又没做错什么,这件事搁谁身上能忍下这口气,她们倒是装好人了”。
“你瞅瞅棒梗那样,淘的稀里糊涂的,说不上啥时候就又惹了豁子,我敢让他受这个哄骗的气嘛,下次说不定要干啥呢”
秦淮茹抿着嘴,使劲儿出了一口气,这才又看了前院闫家一眼,道:“出了三大爷这个事,是我不想看到的,但也得自己想想,我管棒梗,不就是不想看见棒梗以后跟闫解放似的嘛”。
“他没管好孩子,现在装面子,有了毛病,好像都是别人的错了,我冤枉不冤枉啊我”。
“嗯,多宽心”
李学武点了点头,抽了一口烟,说道:“管孩子是对的,小孩子不管还了得,三大爷的事回头再看看,还不定咋回事呢”。
秦淮茹狐疑地看了李学武一眼,想着他的话是个啥意思。
李学武看着秦淮茹带着棒梗往前院去了,心里想着刚才秦淮茹说的那句“咬人的狗不叫”便笑了笑。
确实,他就被咬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