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没意思,摇了摇头,道:“不说了,都是眼泪”。
“呵”
李学武嘲讽地轻笑了一声,随后问道:“装深情呢?扯闲蛋呢吧,啥时候滚蛋?”
“不知道,听喝”
姬卫东很没形象地躺靠在了沙发上,一点儿人样都没有,全当自己家一样了。
“这几天不大安稳,我们头儿也正琢磨怎么学习呢,我都放了羊”。
这句话说完,姬卫东又看向了李学武问道:“你们呢?这几天也不消停吧”。
李学武扯了扯嘴角,站起身去把家里的收音机打开了,调整了一个不大不小的音量,这才走回来重新坐下。
“你爸呢?有没有消息?”
“不知道”
姬卫东也没在乎李学武不回答自己的话,这会儿见着李学武盯着自己,摊了摊手道:“我真不知道,你当我爸去哪儿了,香河啊!”
“你还能干点啥?”
李学武瞅着他吊儿郎当的样子直皱眉头,道:“总不能就见天的闲逛吧?”
“嘿嘿只许你为人民服务,就不许我守护万家灯火了?”
姬卫东撇嘴道:“别总觉得自己多么的辛苦,别人就都是滥竽充数,我们的工作更加的隐秘而伟大”。
“那好”
李学武点点头,看向姬卫东问道:“你说说你这些天都干啥伟大了?”
“待着啊,睡觉,吃饭,跟朋友喝酒”
姬卫东不以为耻,反以为常坦诚地说了自己这几天的所作所为。
李学武端起茶杯准备喝一口来着,这会儿又放了回去,并且点头道:“真特么隐秘而伟大”。
“真的大”
说到这个,姬卫东来了精神头,冲着李学武叽咕叽咕眼睛道:“就在新桥饭店,认识一法国友人,也不知道怎么长的,嘿,真大”。
“你是会抓重点的”
李学武点了点姬卫东笑着道:“这些天不会就跟法国友人混在一起了吧?”
“哪能呢,那妞齁尖齁尖的,我可不敢多接触”
说完,神神秘秘地凑过来说道:“阿尔外使的闺女跟着来这边了,这些小子们都对着那位异域风情的姑娘使劲儿呢”。
“你可真是行啊”
李学武点了点头,看着姬卫东说道:“我特么想听的你一个都不知道,我不想听的你倒是划拉了不少”。
说完对着姬卫东抬了抬下巴,问道:“那姑娘长的好看嘛?”
“嘿,别提了”
姬卫东好笑地抬了抬眉头,低声说道:“我去看了,就一没长开的豆芽菜,还不会说汉语,跟哑巴没啥两样”。
“不过我倒是听一消息”
姬卫东看了餐厅一眼,转回头冲着李学武低声说道:“外事风向好像变了,变严了,变谨慎了”。
说完这个才对着李学武扯了扯嘴角解释道:“所以我才说我爸那边没啥消息的”。
李学武点了点头,道:“正常的,没消息也就代表没问题”。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
姬卫东耸了耸肩膀,道:“你要是实在着急,也可以挂电话催他,只是电话不太好接,麻烦的很”。
“不着急,就是最近事情多,确定一下”
李学武喝了一口茶,随后对着姬卫东问道:“津门港那边怎么样了?”
“还在谈,不过应该快了”
姬卫东皱了皱眉头,道:“你的消息还真准,我让人去打听了,还真有津门直达港城的航运”。
“打听清楚了?什么时候恢复?”
李学武是知道这个消息的,因为后来娄家就是乘坐这条航线去的港城。
即便是现在,也有好多人想着从津门出海去港城的,就是没有大船,淹死的居多。
前些天娄家的那位朋友全家喂鱼也不是个例,有的是冒险的。
“不太确定,反正是定下来了,正在推进”
姬卫东摇了摇头,道:“客运的事一时半会应该成不了,但货运可以,毕竟这个简单的多”。
说完示意了李学武说道:“最近你也知道,风不好,所以也就没提这个事”。
“等一等吧,回头有人跟你说这个事,主要还是船队那边,真用到了,得顶得上去”。
姬卫东的话也是含糊着,毕竟这都是领导在谈的工作,他能确定工作进展已经很不错了,这里面再牵扯什么他就不知道了。
反正他明白,光是船队接津门港务的活儿这件事就有的谈,而他们领导也不可能就谈这么一项合作,后续的还会有。
李学武也是不怕事儿大的主,敢拉着他们搞航运就不怕他们蛇吞象。
姬卫东控制不了局面的,但有人能控制得了。
“船队那边我没在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