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就让你给整回来了?”
李学武饶有兴趣地捻了桌上的棋子看了,凋刻的也就马马虎虎吧,字都有点虚,颜色上的也不算好,料子也是普通的木料。
“嘿!你猜我为啥相中这个了?”
黄干叽咕叽咕眼睛,道:“我跟管后勤的说了,这破铜烂铁的堆这儿也没个用处,倒不如给我得了,省的占地方”
“嘿!他愣是不干,非说什么登着记呢!”
黄干坏笑道:“我就说啊,摆着不如用着,咱不是有纸嘛,咱用纸换啊”
“就这么着,我用了十大箱办公纸和一条烟把这玩意儿给换回来了”。
李学武看着黄干鸡贼的样子轻笑一声,将手里的棋子拍在了他的面前,问道:“你这个能卖钱?”
“这是半成品,试验品”
黄干将棋子拿起来解释道:“这就是我闲着没事儿让他们鼓捣出来玩的”。
说着话,黄干扬了扬手里的棋子问道:“知道现在供销社一副象棋多少钱吗?”
李学武看着黄干没说话,等着他的答桉。
因为李学武真不知道这玩意儿的价格,平时他也就买烟去供销社,其他很少去,也不缺什么。
有的时候懒了,甚至是让棒梗或者是老彪子给跑道,供销社那种服务他算是体会够了。
“这种的”
黄干扬了扬手里普通木制的象棋道:“配上木头盒子,卖十三,黑不黑?”
“然后呢?”
李学武挑了挑眉毛,问道:“你准备也造这个?然后卖十二?把价格打下来?”
“我才不呢!”
黄干瞪眼道:“凭什么!他们卖十三我当然也得卖十三”。
“那你这就是乌鸦站在猪身上了”
李学武用手扇了扇黄干吐过来的烟雾,笑道:“半斤别说八两黑”。
“我呀,主要是为了娱乐群众业余生活,改善邻里之间感情”
黄干看着李学武笑问道:“你说我们要是把手艺弄好了,能不能卖的出去?”
“当然没问题”
李学武叠着腿很是认真地点头确认道:“这玩意儿一定好卖”。
“嘿嘿,那回头儿我跟李文彪说一声”
黄干笑道:“这小子鬼点子多,准能想办法搞出去”。
“你怎么盯上他了?”
李学武胳膊肘拄在了膝盖上,问道:“把他当善财童子了?”
“我是把你当财神爷了!”
黄干一边收拾着桌上的棋子,一边笑道:“第一笔分赃已经到账,当天我们就开荤,吃的大肥肉炖土豆,嘿!”
“你可小心着点儿”
李学武点了点黄干,道:“少口无遮拦的,这话叫人听见了,准说你有问题”。
说完点了点黄干正在收拾的棋子道:“凋刻机可不仅仅能刻这个,还能刻麻将呢”。
李学武挑了挑眉毛道:“我们院有个叫刘海中的,就好玩麻将,用了六十斤粮票才换了一副,那个才值钱”。
黄干皱眉想了想,问道:“麻将不是陶瓷的嘛,跟特么凋刻机有毛关系?”
“谁告诉你麻将就得是陶瓷的?”
李学武敲了敲手边的棋盘道:“就不能是硬木的?”
四合院那边不仅仅是刘海中家有麻将,倒座房也有,不过是竹骨麻将,比较老了。
现在倒是没人禁止玩麻将,也没人禁止打扑克,这个时候的娱乐也就这两样,小伙子们爱下围棋,都是玻璃子的,大人们就爱打扑克和麻将。
只要不涉及到大赌,很少有人因为这个被收拾,或者被抓。
即便是未来这段时间也没有说禁止玩扑克牌的,还把那些人的画像印在扑克上面呢。
李学武今天来也不只是闲着来看黄干的宝贝来了,还有上周末跟王小琴他们说的那些事。
“回头儿你可以跟老彪子说说,麻将、扑克和象棋,搞几个新花样,你生产他销售,合作愉快”
“嘿,你还真说着了!”
黄干将最后一颗棋子扔在了纸箱里,点着李学武说道:“华清那边说了,要再送来几台印刷机,组成个比较完备的印刷车间,说我们这儿的印刷环境好,质量也好,保密程度也高”
“嘿!这叫什么事儿!”
黄干看了看李学武吐槽道:“这特么在监所里搞印刷还特么搞出甜头来了,别特么以后我这儿成了典型了”。
嘴里滴咕着,在烟灰缸里怼灭了香烟,道:“那批要运来的机器里就有能印扑克的,最新的机器,不知道在想啥”。
李学武却是知道华清在想啥,真够果断的,这就开始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