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父看着李学武继续问道:“为什么还要跟我来合作?还让我参与你这么重要的项目,甚至是核心?”
“因为我怕您对金钱失去追求的信心”
李学武在谈钱的时候绝对不谈感情,因为费钱。
所以这会儿丝毫没有给这便宜老丈人面子,直话直说。
“娄姐管着钱,这钱可以姓娄,可以姓马,可以姓一四五,随便姓什么”
李学武无所谓地扬了扬手,随后霸气地看着娄父说道:“但我说姓李的时候必须姓李,我怕到时候您舍不得,我又要让娄姐伤心”。
娄父端起茶盏,低头喝了一口茶。
他倒是没有被李学武吓到,更没有在意李学武说话的态度。
谈生意嘛,你吓唬我,我威胁你,寻常事。
不过李学武这人一向是把牛哔吹在后头,娄父现在看见了李学武关系网的一角,已经不觉得李学武先前是在吹牛哔了。
这当初在他书房的时候李学武谈话的态度可不是这样的。
倒不是翻脸不认人,也不是卸磨杀驴,而是图穷匕见的过于明目张胆。
赚钱嘛,你拿本钱,我拿本钱,有机会一起赚。
我呢,保你平安,你呢,保我发财。
无论这个时候谁加入进来,都是这么个游戏规则。
赚钱的名声是你们的,财富制造出来的地位也都是你们的,我不在乎。
但是,我说这钱怎么用的时候,那就得听我的。
很霸道,很无理,但就得这么玩儿。
娄父让娄姐来说这些,绝对不是单纯地为什么马叔叔考虑,更不是为了什么世家友谊。
友谊的背后是试探,是伸过来要参与掌舵的贪婪之爪。
李学武今天也给了娄父明确的态度,敢伸过来,就剁了你的手。
你们只能划船,不能掌舵。
两人心照不宣地结束了这个话题,李学武没有傻到自己几句话就能镇住娄父以后都不会伸爪子。
更不会认为上船的那些人就会好好的划船,而不会觊觎掌舵的位置。
但这并不影响李学武让娄父这些人上船来,更不影响他让这些人帮他划船。
因为生意就是如此的血腥粗暴,包括合作伙伴,哪里有什么相敬如宾,过家家呢?
到时候有伸爪子的剁了就好,要是伸得多了,踹下穿溺死就好。
虽然话里也说了不想娄姐伤心,但如果有一天是娄父冒犯了他……
那其实长痛不如短痛是吧?
毕竟他也不是没有送过冒犯他的前女友。
真情相送,掉眼泪的那种。
两个人在亲切友好的氛围下讨论了俱乐部的计划书,一致认为当前阶段是有必要团结一心促发展……
“嗷”
李学武跟娄父谈完便回了家,刚进了前院儿,便听见一声有些凄厉的惨叫。
转头看向抱着李姝在院儿里玩儿老太太,老太太却是没有说什么。
倒是正在前院儿玩儿的槐花主动说了是母亲在打哥哥。
小当拉了一下妹妹,不叫她说这个。
小当大了一些,也懂得了家丑不可外扬的道理,虽然“家丑”的叫声前院儿听的很清晰。
李学武咧了咧嘴,轻笑道:“秦姐打棒梗呢?棒梗又惹祸了?”
槐花点点头,要解释,却又被姐姐瞪着眼睛吓唬住了。
李学武也没在意,这会儿也没有往中院儿走,怕再耽误了棒梗人生不可或缺的母爱。
逗着闺女在前院儿玩儿了一会儿,等中院儿没有声音了,李学武这才站起身往后院换衣服去。
刚一迈进中院儿的大门,便见着棒梗正站在家门口罚站呢。
不过罚站也没有好好罚站,用手晃着嘴里的牙。
“惹祸了?”
李学武看了看棒梗脸上的巴掌印,眨眼坏笑地问了一句。
棒梗有些难为情地转过头,不让李学武看脸上的巴掌,嘴里含湖不清地说道:“不是打的,睡觉压的”。
李学武撇撇嘴,调侃道:“那是了,刚才杀猪的叫声应该是我听错了”。
棒梗委屈地转过头,看着李学武问道:“您在外面都听见我的叫声了?”
“隔着二里地我就听见了”
李学武笑着点点头,很是确定地说了一句,随后问道:“又下河洗澡了?”
“没有!”
棒梗委屈地看了一眼家里,随后继续晃着嘴里的牙。
“嘴里咋地了?”
李学武看了看大脸猫,这孩子怎么老抠嘴啊?
棒梗无所谓地说道:“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