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话是对普通人说的,某些阶层的人不算在内。
余大儒打断了李学武的话,看了看手里的烟头,怼灭在了烟灰缸里。
随后看着李学武问道:“说实在的,这次我也跟着去,不是总负责人,但也有点儿权利,你要啥,赶紧说话,过了这村儿可没这个店儿了”。
“呵呵”
李学武挑着眉毛笑了笑,问道:“你说的是真的?”
“额,不许超纲儿啊”
余大儒自觉地能力有限,不允许李学武随便提条件,又给设置了个限制。
“还是刚才我说的,给我整几个安南娘儿们吧”
“草”
余大儒也是无语了,今天这人有病吧,净特么扯自己犊子。
“你不说我可走了啊,想要安南娘儿们学校里有的是,你们厂里还有呢,还用我给你从南边往回带?”
这话说的其实一点儿都不假,这个时期国内真的有很多安南人,很多很多。
就像当初咱们去毛子哥家学习一样,安南现在也来咱们这儿学习。
学校里的是留学生,工厂里的是实习工人,轧钢厂就有,车间里有不老少,二百多个。
其他单位多的有几百人,上千人,都是这么个性质。
李学武也不相信余大儒真的能给自己带回什么来,不过既然这小子开了口,便回道:“听说那边儿产特别好的香水和沉香啥的,方便的话帮我带点儿吧”。
“知道了”
余大儒撇了撇嘴,知道李学武看不起自己的能力,但还是不敢跟李学武急眼。
“就这两样是吧,等我回来的,一个多月,保证带到”
说完,也不跟李学武再墨迹,起身打了声招呼便走了。
李学武低头看着文件也没搭理他,维修车间的工程完工了李学武知道,因为住在他家对面儿的刘海中没回家。
施工的时候有夜班白天也是要回家的,现在全天不回家是因为在羁押室接受处分。
一个月,自工程完工后第二天便开始实施了。
现在每天都是刘光天来这边送饭,伺候他爹,这边的羁押室除非是短时间的羁押,不然吃饭都是家属伺候。
短时间的羁押也不是白供你吃,羊毛终究会在罚款上面薅回来的。
保卫处比其他部门特殊的便是有羁押权和罚款权。
还有就是执法权,虽然是被阉割过的,不过也很有震慑力。
从保卫处执勤人员在执勤时间配枪就知道了,那里面可是有子弹的。
上午下班的时候没有等来李怀德的电话,李学武也猜到了李怀德的想法,没在意地吃了中午饭便去了治安大队。
分局这边还算太平,李学武再次听了一节由女教员上的文化课。
不得不说,还是大学生的基础好,稍加训练和指导,现在课堂上已经能看出水平来了。
李学武仍是没有跟讲课的女教员接触,下课前便悄悄地出了教室。
下午跟沉放几人开了一个会,又去街上查了几个岗,包括执勤时间、范围、所带警械和仪容仪表等等。
李学武很是仔细地查了弹夹,确认里面压着子弹,这才点了头。
不过还是点了点枪械上面的污渍给沉放提了个醒,枪械的保养也是一种训练。
沉放当然不会觉得李学武这是在鸡蛋里面挑骨头,隔壁就是八一六团,训练和执行任务的标准大半来源于此。
他想给李学武解释这是每天执勤的枪,在大街上难免的会有灰尘积累。
不过还是忍住了没说,因为李学武是一把手,自然不会听他的解释。
有些事情必须做,不能说,有些事情必须说,不能做。
“刚才还找你呢”
王小琴见着李学武回了办公室,便走出来招呼道:“分局让写一份思想汇报啊,要求不少于两千字”。
“哦,知道了”
李学武从来不会在工作上面开玩笑,尤其是这种文件,一定是要认真写,认真查看的,白纸黑字落下名字的,绝对不能出现问题。
王小琴没有因为李学武的答应而停下脚步,而是随着李学武进了办公室,继续说道:“我跟黄干王筝他们联系了,就约在这周末”。
“是嘛”
李学武将外套脱下来挂在了衣架上,随后走到办公桌后坐了下来,拿了稿纸和钢笔说道:“那我明天给我们厂招待所大打个招呼,给咱预备个小会议室”。
“算了,忒麻烦”
王小琴走到沙发边坐了下来,嘴里说道:“黄干说北新桥有个福来茶馆,位置好,也方便,想要约在那儿”。
“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