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几个顶的住审问的。
有的人可能会不自主地藏着掖着,可该交代的也会慢慢交代,时间早晚罢了。
只有那些视死如归有大仇怨的杀人犯才敢跟警查顶着来,因为横竖都是个死,屌都不屌你。
所以动刑针对的往往都是交代一部分藏着一部分的小偷小摸那些人,当然这是普遍情况,不包括屈打和特殊情况。
这也从另一个方面反应了那个时期我谠的人是多么的崇高和坚毅了。
现在李学武问的这两位显然都不是什么厉害角色,这么一大堆人呼呼啦啦进来,给他们造成的心理压力就可想而知了。
“刘海中经常来这边玩儿牌吗?”
“是最近才来的”
这女人回答道:“拢共也就两三次的样子,我也不大认识他”。
“那你说的不大认识,和两三次”
李学武指了指旁边蹲着的那个问道:“有跟他的这种关系吗?”
“没……没有”
“哦”
李学武就是按照程序问一嘴,没打算问个明白,没多大意义。
“那你有听见黄平在这儿跟刘海中商量轧钢厂的事儿吗?”
“没,没听见的”
这女人抬起头看着李学武有些苦着脸解释道:“我是组局儿,但我很少坐局儿,我就是提供个场儿,伺候局儿啥的,人家谈事情我都得避着呢”。
“呵呵,别害怕”
李学武眯着眼睛笑呵呵地说道:“像你这种“为人民服务”提供玩牌的能有多大错儿,把事情交代清楚了就行”。
“是”
这女人看了看李学武,解释道:“刘海中我真不清楚啥人,挺横的,但是跟黄平挺客气的,他们两个玩儿了两次,有一次是一起走的”。
“嗯嗯,昨晚呢?”
李学武抬了抬下巴,问道:“黄平有没有说干啥去,或者有啥情况?”
“没……没觉得啥情况”
这女人看着李学武微微皱着眉头想着事情的表情解释道:“半夜走……半夜走是最平常的了,都是那个时间走的”。
“哦哦哦”
李学武一副我懂了的表情,点点头,随后不再问了。
站起身对着韩雅婷问道:“屋里搜了吗?有啥情况的吗?”
“除了西屋有一桌麻将,没啥了”
韩雅婷看了看西屋,皱着眉头说道:“人是在东屋抓的,这两边的耳房是厨房和库房,没见着啥特殊的”。
“那就回去”
李学武踅摸了一眼,便要往出走,韩雅婷却是跟上来问道:“这两人……”
“带回去审一下”
李学武边走边说道:“做好笔录,审完放了吧”。
“知道了”
韩雅婷明白李学武这么做是个啥意思,刚才在车上也说了,不想这个桉子沾染太多的颜色,怕多了轧钢厂的面子上不好看。
她也没想着揪着这两人收拾,就如处长所说,这两人也不是厂里的职工,到最后送到所里还不是让人家说狗拿耗子嘛。
这两人最后的结果最多就是挨个处罚,惹那个麻烦倒真的显得多余了。
等李学武带着一群人呼呼啦啦地出了门的时候,那个晒衣服的老头儿已经不见了。
李学武也没在意,带着人往胡同口走去。
因为是护卫队来抓的人,这手法就要专业的多,两人的头上都扣着衣服,如果不是离得近的街坊,还真不知道抓的是谁。
等上了车,李学武看了看手表,用电台给厂里回了消息,问了厂长在不在。
这就是有移动联系方式的好处了,随时呼叫,随时查找。
这会儿已经是下班儿的点儿了,六点半都过了,厂长一般不会在单位了。
果然,保卫处值班室的通讯班回复,领导下班了,走了有一阵儿了。
“处长,怎么办?”
韩雅婷看了看李学武,这黄平是厂长的小舅子,现在就差这一人了。
“走,回厂”
李学武眯了眯眼睛,这黄平抓与不抓都不重要了,他有足够的证人和证据链扣住黄平。
而且不抓这个黄平,对于李学武来说,可能更有用。
韩雅婷似是读懂了李学武眼神里的含义,默不作声地转过了头。
司机韩建昆踩着油门,带头往轧钢厂开了回去。
车队进入厂大门的时候这边已经换了班儿了,轧钢厂的夜班人数没有那么多,基本上是保供部门或者紧急部门。
等回到保卫楼的时候见着樊华的那台吉普车已经回来了。
李学武站在门口看了看主办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