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邓之望很是佩服地看了看前面走着的、跟群众们打招呼的书记。
如果让她说,她也能说出一番不一样的话来,也能达到平息谣言的效果,可终究是不敢保证比书记处理的好。
这种把自己放到群众中去,听取大家的发言,在解释中反驳,在反驳中感动。
这种功力还是值得跟在后面这些领导干部们学习的。
每个人有每个人做事和处理事情的方法,杨书记今天算是给这些人上了一课。
尤其是最先走进去粗暴地训斥的姜秘书,更是知道自己哪里不对了。
杨元松一行走的很广,因为城里终究是要比城外的交通便利些。
就算是走在胡同里,这边也多是有着石板路的。
由着姜秘书指引着,大家又走进了一处胡同。
一进这胡同来就让众人感觉到了不一样。
不仅仅是胡同里干净整洁的环境,也不仅仅是这边的房屋比别处光亮。
是人,是人的精气神。
从这胡同里走出来的,或者进去的人都带着一种优越感。
等他们走进一处大四合院的门厅才知道原委。
“感情儿!你也不瞅瞅我们院里住着的都是谁!”
这会儿贾张氏正坐在门房的炕上缝着鞋帮儿。
手里的针线不停,这喷着唾沫星子的嘴也没停。
“不说我们家淮茹,就说三大爷,那是人民教师啊,觉悟高不高?”
贾张氏看了看后院儿方向说道:“全家除了不听话跑回来的闫解放砸折了腿,就没一个受伤的!”
“可不是咋地!”
老七媳妇儿晃了晃眼珠子说道:“你说多邪性了啊,心眼子不正那个,真倒霉啊!”
“你才知道啊!”
贾张氏撇撇嘴,道:“那一大爷还是怎么商量才把你们劝出来的?”
“我们那不也是听了话了嘛!”
老七媳妇儿这会儿也是有些不好意思了,反驳道:“可你家小当不也受了伤嘛”。
“那能一样嘛!”
贾张氏瞪着眼睛说道:“我们可是听话了在西院儿蹲了一宿,小当的头磕破了纯是孩子们乱跑!”
她现在正吹嘘呢,哪里会承认自己没看住孩子。
“再说一大爷,那是厂里的八级工,有觉悟呢,你再看看后院儿的刘海中,呸!”
贾张氏幸灾乐祸的表情下全是鄙视。
“昨晚就属他跳的欢,就是不出来躲,结果怎么样?一瓦块就撂倒了,现在还在家躺着呢!”
“嘿,可不是咋地!”
老七媳妇儿见不说她了,又活了。
“二大妈在门口儿这儿说的话可难听,没想到全应在他们家身上了”
“哈哈哈哈!”
这些妇女老太太们可不就是每天拿家不长里不短这么点儿事儿混日子嘛。
这会儿说到二大爷,全都笑了出来。
也都忘了自己是怎么不情愿地被转移的,也忘了当时自己是怎么抱怨的了。
站在门口的杨元松听见这些话也是微微扯了扯嘴角。
他也是没想到转到这院儿来了,想要走吧,他却是带头的,大家伙儿都看着呢。
可要进去吧,这里面说的话可都是着三不着两的妇女们,他怎么说。
想到邓之望在后面呢,就想转身叫邓副厂长出面慰问一下,他去后院看看刘海中去。
可这会儿门房里又说到了李学武,让一众人的脚步又都停了下来。
“最应该说的就是李副处长了!”
“对对,说说”
这里也有街坊来的老太太,听见贾张氏说的玄乎,就想听听这地震是怎么掐算的。
“呵呵,那是人精啊!”
贾张氏看了周围一眼,撇着嘴说道:“西院回收站窜出来一大堆耗子,院里的马不进棚圈,就能算出要地震,精不精?!”
“精,精!”
这会儿别的院儿的老太太都瞪大了眼睛,满眼好奇地看着贾张氏,嘴里更是重复着贾张氏的问题。
站在门外的一众人脸上也都露出了微妙的表情,有的人在心里更是肯定了这个回答。
“你们想想,那李副处长从小在这院儿里哪儿吃过亏,他说的话我们还能不信?”
“嗯,确实”
老七媳妇点点头,说道:“我一看他就害怕,平时笑呵呵的,可吓人”。
“你可说呢!”
贾张氏就像讲故事似的,摆着手说道:“卡卡卡三枪,全都老实听他的话,让你干啥你就干啥”。
“还开枪了?”
街坊老太太震惊地看着贾张氏,不知这怎么说着说着就开枪了。
“可不是,真开枪了,昨晚黑,枪火老亮了”
老七媳妇儿见老太太不信,比划着李学武怎么开的枪。
贾张氏撇撇嘴道:“那个时候,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