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亲耳听到的!”
刘光福言之凿凿地说道:“刚才李学武跟一大爷说这个事儿的时候我就在一旁听着来着”。
二大爷打量了一眼儿子,问道:“你怎么凑到他们身跟前儿去了?”
“爸,您不信任我?”
刘光福现在很受伤,他爸不信任他了,他可是自己挚爱的父亲啊。
如果有一天,谁要侮辱、欺骗他的父亲,他会坐视不理吗?
除非加钱!
“爸,您连自己儿子都怀疑啊?”
刘光天坐在一旁,虽然在心里嫉妒弟弟能凑到李学武身边,但嘴上还是希望自己父亲别跟李学武较劲。
“这可是个机会,您要是先提出做这个工作,一大爷准争不过您!”
一个车间的七级工人,你跟一个处级领导较什么劲啊!
这不是给他的未来找麻烦嘛!
现在他就怀疑是自己父亲对李学武做的那件事影响了他转到保卫处去。
二大爷眯着眼睛看两个儿子一眼,他现在严重怀疑李学武刚才的那个坏笑是针对他来的。
刚才刘光福往家走的时候,二大爷就站在窗户跟前儿看着李学武。
他凑巧看见了李学武对着自己儿子的背影坏笑。
就知道对面那个不是好玩意儿,这会儿看着两个儿子都要奔着李学武那条儿道去。
总有刁民想害朕!
不行,这个事儿还是要问清楚才好。
二大爷没管两个儿子心灵受不受伤,从老三见着李学武开始便问起。
“你烦不烦啊!”
秦淮茹嗔了傻柱一句,道:“是我不办事儿吗?”
傻柱急的抓耳挠腮的,见着秦淮茹生气,他也不敢再磨了。
坐在一边的雨水拉了秦淮茹的胳膊一下,道:“秦姐,您别跟我哥一般见识,他也是急的”。
秦淮茹对傻柱可以这样,对雨水不能。
雨水在单位里也是个干部岗,虽然不是干部,但彼此说话还能说的明白。
“雨水,你也知道,我妹妹是我先张罗着要给傻柱介绍的”
“是是,我知道,姐”
雨水摩挲了一下秦淮茹的胳膊劝道:“我理解您,您别生气”。
秦淮茹瞪着傻柱数落道:“当初她进城的时候你抻着吊着的,现在她都迷了眼了,你倒非她不可了,你有毛病啊?”
傻柱这会儿儿脸色也是苦大仇深的模样。
也没看秦淮茹,而是低着头说道:“我就是咽不下这口气!”
“你结婚娶冤家呢啊!”
秦淮茹开口训道:“她爸连我都看不上眼,就是不想闺女进了城忘了爹娘,她们家都穷掉裤子了”。
说着话,又给傻柱重复地解释道:“她们家一个大哥一个三弟,眼瞅着都起来了,都指着她换媳妇儿呢”。
“那就换!”
傻柱赌气地说道:“我就不信摆弄不了她,还摆弄不了她爹”。
“哥!”
雨水这会儿急了,自己可是来帮忙的,但不能把自己帮里面去啊!
秦淮茹跟傻柱说不起,撇嘴道:“拿你妹妹换啊,你有几个妹妹啊!”
“不是!”
傻柱这会儿赶紧摆手道:“我说的是彩礼,我给彩礼”。
秦淮茹看着傻柱说道:“你是认真的?上赶着的可不是买卖”。
“上次你给提的条件,我写的信人家都看见了,这次你要是拿少了,人家能干?”
傻柱歪头看了一眼贾家的方向,道:“那就再加,我就不信他们家的闺女值一百块钱!”
“好,你有钱,你牛!”
秦淮茹站起身,对着傻柱说道:“地址我不说你也知道,自己找去”。
说完这句话,也没顾着雨水的拉扯,直接出了门。
秦淮茹不是嫉妒自己的妹妹,也不是为傻柱心疼那彩礼钱。
她不是十七八岁的小女孩了,知道这男女过日子,强扭的瓜不甜。
就自己妹妹那个体性,就算是拿绳子绑着进了洞房,她不愿意,指不定闹出什么事情来呢。
进了家门,见着秦京茹已经睡了,自己婆婆正跟炉子边上粘鞋帮呢。
“怎么这么晚了还没睡?”
“等你呗!”
贾张氏看了一眼秦淮茹,问道:“怎么去了正房了?”
“嗨,别提了,一肚子气”
秦淮茹将自己的衣服脱了,眼睛示意了一下棒梗床上的妹妹,什么都没说便进了里屋了。
“您也早点儿歇着吧,以后我回来晚了就甭等我了”
贾张氏看了看手里的黑色鞋帮,用针线将边儿上用白布细条缝结实了。
“三个孩子眼瞅着就开学了啊,一天比一天暖和,去年的鞋可穿不得了”
每年都是秦淮茹起早贪黑地给孩子们赶衣服、赶鞋子,今年贾家的风水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