规矩办事儿,正治生涯算是完蛋了,他的事情又是李学武管,这要落在李学武手里”
后面的话没说,徐斯年已经是点头认同了。
“别看他跟老罗穿一条裤子,但这个时候老罗也不敢当李学武的刀,说不好李学武刀下就新增一个姓罗的死鬼”
听徐斯年说的邪乎,丁站长也是头皮发麻,这李学武真够能忍的。
任凭别人举报,任凭别人骂,嫌骂的没根据,还把数据公布出来让大家可以指着鼻子骂。
嫌别人骂的不专业自己骂自己,很怕身上的怨气不够似的。
现在好了,当初受了多少委屈,全拿付海波犯罪集团那些人的脑袋息怒了。
好杀神!好杀心!
丁站长看了徐斯年一眼,徐主任这易经不白读啊!还真就是托了这徐斯年的福,没有跟这李学武顶着干。
不然还不得像是徐斯年说的那样,李学武刀下再填一个姓丁的死鬼啊。
不敢想,不能想,越想越特娘的害怕。
“呵呵呵”
看着有些被吓到的老丁,徐斯年轻笑了两声安慰道:“甭心惊,我跟李学武是把兄弟,他弄谁也不会弄我的关系的”。
看徐斯年把话都说的这么明白了,丁站长要是再不上路,那就真没什么培养的必要了。
“我知道,这轧钢厂谁不知道您跟李学武的关系最好,这李学武别人的面子不给,也得给您面子啊。”
徐斯年被拍的舒服,笑着说道:“其实李学武等到这个时候才抓付海波,不仅仅是付斌傻眼了,就连厂领导也傻眼了”。
说着话,徐斯年点了点老丁说道:“你不知道,关于付海波升副处长的提议已经上会了”。
“通过了?”
丁站长惊讶地问了这句,不是他大惊小怪,而是这种事情太损伤厂领导的权威了,可以说以后一点公信力都没了。
上次李学武被撤职又恢复原职的事情就很伤面子,虽然大家都面上不说,可在私下里,厂领导被笑话坏了。
“怎么可能”
徐斯年笑着说道:“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杨厂长和杨书记被李学武吓着了,很怕这个提议通过了李学武要闹事儿,所以搁置了,准备再议”。
“呵呵呵”
说着说着徐斯年自己都笑了起来,突然想起了厂工人传出来的笑话,说这厂长办公会议的提议就像婊子,谁逮着谁上。
只不过这个笑话听听也就算了,不能跟下属分享。
“这么说就要尘埃落定了?”
丁站长问了一句,随后也没等徐斯年回答,自己给出了答案。
“也是,没了付斌掣肘,没了付海波竞争,没了付长华捣乱,厂领导还不敢说什么,李学武上位指日可待了”
“不仅仅是这样哦,你小看他的能耐了,说真的,我眼界也小了”
丁站长看着徐斯年不解地问道:“李学武在怎么折腾,终究还是在这一亩三分地儿上折腾,他还能跳出这个圈子去?”
“你就守在自己的一亩三分地儿上,能知道什么?”
徐斯年笑着点了老丁一下,说道:“你不知道,今天分局来人事处调李学武的档案了”。
“这是为什么?”
丁站长疑问道:“他要调走?”
“呵呵”
徐斯年摇了摇头说道:“怎么可能,不说他个人意愿一定不愿意,单说厂领导也不会放他走啊”。
“他这么”
“你是说他这么能折腾?”
徐斯年当然懂老丁说的什么意思,笑着说道:“越是这样越不可能放李学武走”
“不说要面子的那些虚的东西,单说李学武的能力,傻子都能看得出这是一个业务能力极强的干部”。
“谁会把自己培养起来的干部拱手让人,那以后在这个圈子轧钢厂算是抬不起头了”
“人争一口气,佛受一炷香,且看着吧,这小子就要打破天花板了,呵呵20岁的副处长,还有可能是加强版的,呵呵”
徐斯年边嘀咕着边带着丁站长往出走了。
嘀咕的话自己都觉得荒谬,说出来就像吹牛皮一样,可现实就发生在了自己的眼前。
李学武今天是按时按点下班的。
从付斌那儿出来,就去了广播站,没耽误什么时间,又回了自己的办公室,将这几天耽误的工作整理了一下。
要不怎么说李学武的能力突出呢,桌案上的工作真不够李学武忙活的。
叫了办公室的人站在办公室里等着,一份份文件打开了,李学武扫一遍就能给出结论。
这可不是胡乱看的,有的地方李学武觉得不行还要在边上备注自己的意见。
这倒是让办公室的那些人看了一场李学武的处理公文秀。
如果所有的干部都能像李学武这么速度地处理公文,那轧钢厂的建设一定会上一个台阶。
前提是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