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对着另外一个护卫队员问道:“你叫齐德隆?”
“是,科长”
“我记得你枪法不错,等会儿去了,你就用长枪跟在我们两个的后面,从往下狙击,我跟何远持短枪往下突击,成吗?”
齐德隆看了看李学武说道:“您的枪法也很好,还是您在面狙击,我跟何远突击下去吧”。
李学武笑着拍了拍齐德隆的肩膀道:“甭废话,你是指挥还是我是指挥?”
“您”
“那不就得了?”
李学武搂着两人的肩膀拉近了距离贴近两人的耳边说道:“里面的情况不明,保护咱们自己的安全最重要,所以不要留手,发现目标直接击毙”。
“是”
李学武是轻声说的,这两人也是轻声回的。
何远小声地跟李学武问道:“那人质?”
李学武用拳头轻轻敲了敲何远的头盔说道:“还是那句话,保护咱们自己的安全最重要”。
“是”
两人都是机灵的,明白了李学武话里的含义。
“好了”
李学武送开两人,随后带着两人坐在执勤车的车厢里开始脱衣服。
别误会,不是那啥。
因为棉服会限制行动,所以这种特殊行动李学武准备带着两人轻装阵。
先脱了作战服,然后把里面的棉衣脱了,就只剩下秋衣秋裤,再把作战服穿。
脱了棉衣以后李学武暂时是不敢下车了。
现在的冬天跟后世不是一回事儿。
后世四九城穿着薄毛衣加一件儿皮夹克就能过冬。
现在?
里面是内衣、内裤,外面是秋衣、秋裤,再外面是棉衣、棉裤,再外面是外衣、外裤。
有钱有身份的还要穿件儿大衣。
不要怀疑这个时候的冷,东北有句话形容叫“冻得你得儿了呵的”。
带着两人把武器检查了一遍,又喝了水壶里的热水。
现在就要储存热量了,一会儿是场特殊的战斗。
李学武也是没有想到会出现武装劫持的情况,想着都是些蟊贼,顶多了拿着管叉招呼招呼。
没想到这里面还真出现了狗急了跳墙,兔子急了咬人的情况。
刚把手枪揣进枪套里,车外传来了摩托车的声音。
李学武推开车门看了看,所里的同志带着两老一小下了车。
“这边”
李学武招了招手,随后对着车里押解的人说道:“把这些人送到9号车的车厢去”。
“是”
这边的车厢里就三哥那伙儿人,七个被抽了裤腰带的人排着队被执勤的人押下了车。
随后便是刚被接来的两老一小被送了车厢。
去接人的同志还想跟着车,却是被李学武按住脑袋给拦住了。
“车有同志们在,你们也辛苦了,去找个背风的地方抽根烟。”
这人愣了一下,随后便敬了个礼离开了。
“同志,不关我们的事儿啊”
“你抓我们干啥?有事你去找杨树槐去!”
“砰!”
李学武拉车门子。
因为是卡车改装的车厢,车厢门也是对开的,所以有些发轴。
李学武关门的声音很大,把刚才呜闹喊叫的妇女的话给打断了。
李学武转回身借着车里的灯光看了看这来的两老一小。
其实说老也不算老,说小也不算小。
两个成年人都是四十多岁的样子,孩子也就六七岁的样子。
说不关他们的事儿的是坐在座椅那个男的。
见李学武打量他们,男的有些窘迫地底下了头。
倒是这抱着孩子的妇女嘴里再次破马张飞地对着李学武喷起了吐沫星子。
“你们是谁呀你们,凭什么把我们带到这儿来?杨树槐犯法我们”
“啪!”
妇女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李学武的大嘴巴给扇了回去。
“你!”
妇女被李学武打地愣住了,就连她怀里的孩子都被李学武吓了一跳,勐地缩进妇女的怀里。
何远和齐德隆对视一眼将目光收了回去,各自忙着准备工作。
坐在妇女身边的男人抬起头对着李学武说道:“你凭什么打人啊?”
这妇女有了爷们儿撑腰,勐地开了嗓子要嚎。
可刚眯了眼睛张开嘴,就被李学武扬起的手给吓了回去。
“我没时间跟你们摆事实,讲道理”
李学武坐在了对面儿的座椅盯着两人说道:“现在你们的儿子拿着枪劫持了一个女同志躲进了水塔里”。
“这不关我们的事儿”
李学武的话还没说完,这个男人便再次说了不关他的事儿。
李学武瞪着男人说道:“你要是再敢插话儿,我就说你抢我的枪,然后击毙你”。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