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离受到任何的伤害,他必将杀死策划和实行这件事的一切人,不管对方是什么背景和身份。
与此同时,青牛山山神庙内,昏黄的油灯灯光下,一个脸色蜡黄的汉子斜靠在破旧的木椅上,嘴角叼着一根长长的烟袋。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烟丝在火光的映照下迅速燃烧,释放出辛辣而浓郁的烟雾,瞬间弥漫在整个庙内。
江离被粗大的麻绳紧紧束缚,宛如一只待宰的羔羊,无力地靠坐在那根漆皮斑驳、岁月痕迹明显的柱子上。
她的眼神中,倔强与不屈如同烈火般燃烧,却也夹杂着一丝难以掩饰的惶恐与无助。
四周,三名匪徒站成一圈,他们身形魁梧,面容凶悍,浑身散发着令人心悸的煞气。
其中,最为骇人的莫过于那个疤瘌头。
这人脸上的疤痕如同蜿蜒的蜈蚣,为他平添了几分狰狞。
他的眼神贪婪而阴鸷,自从江离落入他视线那一刻起,便如同饿狼盯上了猎物,再也无法移开。
疤瘌头伸出他那粗糙如砂纸般的大手,带着一股令人作呕的腥臭,向江离那张柔嫩白皙的俏脸探去。
江离猛地一歪头,灵巧地躲过了那只令人厌恶的手,一口唾沫狠狠地啐在了疤瘌头那满是污垢的脸上。
疤瘌头的身影如同一座暴怒的山峦,猛然间扬起他那蒲扇般的大手,带着一股狠戾的风声,狠狠地扇向了江离。
江离的脸庞在这一击之下猛地一侧,唇角瞬间绽放出一朵妖艳的血花,滴滴答答地落在了她洁白的衣襟上,宛如雪地中的一抹红梅,触目惊心。
疤瘌头的眼中闪烁着狂热而兴奋的光芒,那光芒中夹杂着一种难以言喻的饥渴与贪婪。
他缓缓伸出手指,轻轻地在江离唇角的鲜血处沾了沾,随后将沾有血迹的手指放入嘴中,轻轻地砸了砸,仿佛在品味着什么绝世美味,嘴角勾起一抹令人心悸的狞笑:“娘的,还真香!”
就在这时,脸色蜡黄的汉子那沙哑低沉的声音在阴暗的空间中响起,如同一道沉闷的雷鸣:
“老二,别总是围着这个女人转悠。我们该干的事还没干完,等干掉了那个小畜生,拿到了赏金,这个女人自然就是你的囊中之物。到时候,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没人能拦着你。”
疤瘌头那满是疤痕的脸庞上,流露出一抹恋恋不舍的神情,目光如同被磁石吸引一般,紧紧地黏在江离的身上。
然而,他深知老大的性情与规矩,那是一条不可逾越的红线,也是他们三兄弟能够在这片黑暗中生存下来的重要法则。
这位大哥是个沉着冷静、心思缜密的领头人,对他们的要求极为严格。
在做任何“大事”之前,他总是强调要保持最清醒的头脑和最佳的状态。
而女人,在他眼中,不过是用来在事后舒缓神经、发泄精力的工具罢了。
在关键时刻,绝不能因为女人而分心,更不能因为一时的欲望而破坏了整个计划。
疤瘌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试图将心中的那股悸动压抑下去。
但看到江离那张俏脸时,仍旧感觉浑身的血液在燃烧。
“老二,还愣着干什么,出去看看!”
“嗯!”疤瘌头这才他缓缓地转过身,强迫自己将注意力从江离的身上移开。
他暗暗发誓,等到任务完成,等到他们成功干掉了目标,一定要让江离成为他的囊中之物,好好地“品尝”一番。
疤瘌头离去后,一个身材瘦削、眼神狡黠,长得贼眉鼠眼的汉子轻巧地挪动脚步,仿佛一只觅食的老鼠,悄无声息地凑到了那位脸色蜡黄、眼神深邃的汉子面前。
他脸上堆满了谄媚的笑容,语气中带着几分讨好与献媚:“大哥,您看二哥,这么多年了,那性子还是一点没变,一看到漂亮娘们儿就跟丢了魂似的,连路都不会走了。”
脸色蜡黄的汉子闻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深深地吸了一口手中的烟,随后缓缓吐出一条长长的烟雾,那烟雾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格外朦胧。
“哼,老子说过他多少次,让他收敛点,别总是被那些花花肠子给绊住了脚。可他呢,就是不听,早晚有一天,他得死在女人的肚皮上,到时候哭都来不及!”
贼眉鼠眼的汉子见状,连忙接话:“大哥,您别生气,二哥他就是这个性子,改不了的。不过您放心,等下来我好好劝劝他,让他别在这个时候给咱们添乱。咱们现在可是有大事要干,不能因为这些小事而分了心。”
脸色蜡黄的汉子闻言,眼神微微闪烁,片刻后,轻轻地点了点头:“咱们兄弟五个当中,也就你小子和老五还算机灵,懂得审时度势。这次客人可是花了大价钱的,这个女人不仅仅是个诱饵那么简单,她是咱们这次行动的关键,兄弟们能不能赚大钱,全都指望着她呢。”
他顿了一顿,眼神变得更加锐利:“你得替我把她看好了,不能出任何差错。说她是肉票,其实倒不如说是咱们的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