财富的保证,他们也并非军人而是政客而已。
因此,他们需要大量的钱财维持自己的军队,以期提高自己的地位,就这样他们不断冒险与日军交易,至于战胜战败,那是老蒋的事,和他们无关。
张鑫华怒火在胸腔中熊熊燃烧,他猛地一拍桌子,震得账本上的纸张微微颤动,咬牙切齿地骂道:“简直就是一群蛀虫!这样的人,该千刀万剐,竟然让他自杀了,简直是太便宜他了。”
方如今在一旁,也被这股强烈的情绪所感染,不由地紧握双拳,任由这些蛀虫继续啃食国家的根基,国家不亡才怪?
接着,他又拿起另一个笔记本,翻开一看,字迹一如既往的工整,密密麻麻记得全是一些政要和军官的密档。
某人某年月日因何故处分,转调黜降何处,走何人们路起复超迁,现在何处任何职……十分详尽。
还有某人某年月日因何故暗中除掉某个人,最后找的是警察局的某人通融,一一都有记录。
方如今将笔记本递给张鑫华:“张组长,你看看,这个许世荣一个生意人,不做情报工作真是屈才了。弄的这些情报资料,比咱们情报部门的还厉害。”
张鑫华接过方如今递来的笔记本,手指因愤怒而微微颤抖。
政要、军官,他们的升降沉浮,背后的勾心斗角,甚至是那些见不得光的秘密交易,都被这位名为许世荣的生意人记录得详尽无遗。
“这个姓刘的处长在民国二十年十月,因私吞公款被秘密调查,却凭借与立法院的裙带关系,悄然转调至偏远地区,待风波平息后再度复出……”
张鑫华低声念着,声音中透露出难以掩饰的愤怒与震惊。
更令他惊骇的是,笔记本中还记录了许世荣等人如何利用自己的影响力,暗中操纵警察局,为某些不可告人的目的清除障碍。
“这……这简直是肆无忌惮!”张鑫华再次猛地一拍桌子,震得桌上的物品都跳了起来。
他双眼赤红,仿佛能喷出火来,“许世荣,一个生意人,竟敢如此胆大妄为,将手伸的这么长!”
随着深入的了解,他们发现许世荣的罪行远远超出了最初的想象,其手段之残忍、影响之恶劣,简直令人发指。
被许世荣等人当作绊脚石除掉的人,已经不仅仅是普通人了,渐渐从科级官员到了处级官员,可以说,许世荣的胆子越来越大,下手也越来越狠。
方如今匆匆数了一下,许世荣经手的人命案中,仅仅灭门的就有三起。
“看来,我们挖到的不仅仅是一条小鱼,而是一个潜伏在深水中的巨兽。”方如今沉声说道,这也是处座不允许他们继续查下去的原因。
他特意按照时间搜索了一下其中是否有关于自己父母的那桩案子。
这一找,还真找到了,但是很快就发现上面的纪录都是语焉不详。
张鑫华注意到方如今在寻找特定信息时的紧张与急切,心中已经了然:“如今,关于你父母的案子,虽然记录模糊,但只要我们顺着这条线查下去,一定能找到真相。”
方如今感激地看了张鑫华一眼。
张鑫华和方如今紧盯着眼前的账本与笔记本,试图从中寻找出能够串联起一切的关键线索。
账本上的交易记录虽然详尽,但大多只是冰冷的数字和货物名称,背后隐藏的故事和动机却如同迷雾般难以捉摸。
“这些交易背后,肯定有着不为人知的秘密。”张鑫华喃喃自语,他的手指在账本上一笔笔划过。
方如今则专注于笔记本上的内容,那些黑暗的记录让她感到一阵阵心悸。
“许世荣的胃口真大,他不仅涉足政治,还把手伸向了各个行业。但奇怪的是,关于他和日本人之间的交易,却几乎没有记录。”
两人都陷入了沉思,许世荣的罪行绝不仅仅局限于账本和笔记本上所记录的那些。
他背后肯定有一个庞大的利益网络,而这个网络很可能与日本人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我们不能只盯着这些表面的线索。”张鑫华突然说道,他抬起头,目光坚定地看向方如今,“得深入调查,从许世荣的社交圈、生意伙伴,甚至是他的家庭背景入手,说不定能找到与日本人相关的情报线索。”
方如今点了点头。
既然账本和笔记本上已经没有太多的用处了,方如今便将目光投到了胶卷上。
方如今与张鑫华两人起身离开房间,轻手轻脚地踏入那间隐秘的暗房,门扉悄然合上,将外界的微光彻底隔绝。
屋内一片漆黑,唯有蒙着的小红灯亮起,投射出幽暗而神秘的光影,将两人的身影拉长,映照在斑驳的墙壁上。
空气中弥漫着化学药剂特有的刺鼻气味,混合着潮湿与未知的气息,让人不由自主地屏息。
在临城的这段时间,方如今已经熟练地掌握了胶卷冲洗的技术,他熟练地打开一盏微弱的台灯,光线刚好照亮工作台,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