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手下,嘱咐他去附近的医院调集血液过来。
方如今和张鑫华重新回到了走廊的长椅上。
张鑫华重重地叹了一口气,眉宇间流露出一丝无奈与沉重。
“如果这个压力并不是来自于日本人的话,那一定是上面的一个大人物。”他低声说道,语气中充满了对现实的无奈和对许世荣境遇的同情。“许世荣虽然不想死,但是那位大人物,具有足够大的能量,许世荣不得不做出这样一个选择。也许他是为了保全自己的家人。这是作为一名棋子的悲哀。”
方如今紧锁着眉头。
“许世杰现在应该还没有得到消息,”他迅速地说道,思维在飞速运转,“建议立即把这个人秘密转移,关押在另外的地点。绝对不能让他再重蹈其兄的覆辙。”
张鑫华一拍脑门,眼中闪过一丝懊悔。
“我怎么把这个茬给忘了?如今,你提醒的太及时了。也许他们的下一个目标就是许世杰。”
刚说完,张鑫华就立即转身去打电话。
他刚刚离开,刚才那位去调集血液的医生就匆匆忙忙地走了回来。
方如今一看他的表情就知道血库里的库存肯定不多了。
果然,这个医生见到他之后说道:“库里确实没有新鲜的血液了,你们调剂的血液什么时候能到?我担心病人撑不了太长的时间。”
“我们已经在安排了,你们再想想办法拖一拖时间。”方如今急忙说道。
医生无奈地叹了口气:“目前来看的话也只能这样了。”
说罢,他快步走进了抢救室,门再次关上,留下了一串沉重的脚步声回荡在走廊里。
……
城区,四面八方的陆陆续续出现了一些陌生的面孔。
他们神色匆匆,脚步急促,仿佛有什么十万火急的事情要做,引得一些路过的行人不时扭头观看,心中充满了好奇与疑惑。
如果此刻将视角拉高,从空中俯瞰,就会发现这些形色各异的陌生人,他们的目标竟惊人地一致——东南方向的一座院落。
那座院子大门紧闭,两个铜制的门环被一把硕大的铁锁牢牢锁住,显得格外冷清与神秘。
从大门的缝隙中,可以依稀看到院子内已经长出了一些杂草。
正房门窗紧闭着,靠东边的一处窗户已经破了半扇,这个地方显然已经有些日子没有人居住打理了。
换成便服的陈秋明,此刻正站在距离这座院子将近150多米的一座高楼上,手里举着一架望远镜,眼睛紧紧地盯着那座院落以及逐渐接近的手下们。
他的脸色阴沉,眉头紧锁,显然对眼前的状况感到十分不满。
这时,一名手下轻手轻脚地走到他的身旁,低声汇报道:“署长,弟兄们都已经到位了,就等着您的命令了。”
陈秋明依旧举着望远镜,只是嘴角撇了撇,低声骂道:“你看看这些蠢货们,就怕别人不知道他们是过来抓人的是不是?就差在脸上写上‘抓人’两个字了。我不是让你交代给他们一定要小心行事、隐蔽行事的吗?怎么搞成这个样子,简直就是乱弹琴。”
手下闻言,脸色一变,赶紧陪着笑脸解释道:“署长,这次抓捕行动没有动用侦缉队的一兵一卒,这些参加行动的人行动能力确实差了点。如果能让于队长带着侦缉队的人出马,结果现在肯定不一样。”
“这些话还用你说?”陈秋明没好气地回答道,“你以为我不想让于挺参加这次行动吗?这不是侦缉队另有重要任务吗?可是你临时召集的这些人也太差劲了一些,平时就知道喝酒赌钱、欺压老百姓,遇到正事就拉稀。真是气死我了!”
说完,他狠狠地瞪了手下一眼。
手下没敢说话,只是缩缩脖子。
又过了片刻的功夫,陈秋明眯着眼睛,透过望远镜仔细观察着那座荒废的宅子,心中充满了疑惑。
他转身问身旁的手下:“这座宅子的情况你了解多少?给我仔细说说。”
手下赶紧汇报道:“署长,这座宅子已经荒了大概有两年多的时间了。听说原来的主人去了南洋,临走前托自家的侄子将这座宅子卖掉。但是他的侄子可不是个省油的灯,每日吃喝嫖赌,根本没有把卖宅子这件事情放在心上。”
陈秋明皱了皱眉头,示意手下继续说下去。
手下接着道:“后来,那侄子急需用钱,便开始打起这座宅子的歪脑筋。他打算把宅子卖掉独吞。但是有几个买家看上了这个宅子,但卖家对价钱不满意。一天晚上他喝了酒之后回家,从桥上掉进了河里,淹死了。从此,这座宅子变卖的事情便一拖再拖,最终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大门紧闭,杂草丛生。后来,有人传说这个宅子不吉利,就再也没有人愿意接近这个晦气的地方。”
陈秋明微微点点头,目光依旧紧锁在那座荒废的宅子上。
他沉思片刻,心中暗自盘算。
这座宅子的特征确实比较符合他们要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