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提到了嗓子眼,手中的枪握得更紧了。
然而,葛医生似乎并不惧怕这些威胁,他的声音依然平静而有力:“你们要是敢动这里一根毫毛,我保证你们以后别想再在这个城市里混下去。”
门外突然陷入了一片沉寂。
过了一会儿,那个粗犷的声音再次响起,但这次却软了许多:“葛医生,我们也不是故意的,实在是最近手头紧。你看这样行不行,我们先给你一部分钱,剩下的以后再慢慢还?”
“哼,你们这帮人就会耍嘴皮子,即便我的手艺不要钱,可是这些药呢?”葛医生冷哼道,“不过看在你们这几个兄弟伤得不轻,也确实需要治疗的份上,我这次就破例一次。但记住,下不为例!”
门外传来了一阵欢呼声和马屁声,显然那些帮会的人对葛医生的决定感到非常满意。
“谢谢葛医生!你真是我们的再生父母啊!”
“以后我们一定好好报答你!”
“那些钱你尽管放心,我们兄弟是什么人,弄点钱还不是手到擒来的事,包在我身上了。”
松本浩二松了一口气,心中的紧张感稍微缓解了一些。
就在这时,一个突兀的声音忽然在诊所中响起:“我兄弟要做手术,怎么不进手术室?”
这声音如同一道惊雷,在原本稍微缓和的气氛中炸开,让松本浩二的神经再次紧绷起来。
松本浩二担心的是声音的主人很可能是冲着自己来的,自己的行踪可能已经暴露了,心中暗自叫苦,他知道自己的处境已经变得非常危险,看来今天这一关是很难闯过去了,便做好了准备随时冲出手术室展开一场生死搏斗。
葛医生却忽然开口道:“你看看你们身上都是污泥,把我的手术室弄脏了怎么办,无菌环境懂不懂?”
“也是,弄得感染了反倒是不好了。”
之前那个嚣张的声音响起:“姓葛的,你这就是区别对待,凭什么有钱的可以去手术室做手术,我们兄弟就得在外面?”
葛医生冷冰冰地怼回去:“你要是有钱,我也把你请进去。”
“呸,呸,呸,老子才不去里面呢,姓葛的,你他妈的……”
他的话音尚未落下,同伴便哎呦呦疼得叫了起来。
“吴二牛,你他妈的不会说话就闭上你的臭嘴,疼死老子了。”
终于那伙人千恩万谢的走了,葛医生这才走进手术室,淡淡一笑:“都是本地一些泼皮,也不好得罪。”
这葛医生还是有些本事的,并未因刚才的插曲而分心,他专注地继续给松本浩二包扎伤口,的手法熟练而轻柔,尽量减轻松本浩二的疼痛。
每缠绕一圈绷带,他都仔细地调整力度和位置,确保伤口得到妥善的保护。
“这几天伤口不要沾水,也不要做剧烈的运动,以免伤口裂开。”葛医生一边包扎,一边叮嘱道,“我会给你开一些消炎药和止痛药,记得按时服用。”
松本浩二默默地点了点头,心中充满了感激,也为自己的正确选择而感到庆幸。
这个诊所可不是随便选的,首先它连牌子都没挂,知道的人都是熟人,官面上的人不容易追查到此。
“谢谢你,葛医生。”松本浩二低声说道,“我会记住你的恩情。”
葛医生轻轻地摇了摇头,示意他不必言谢。
在他看来,救死扶伤是医生的天职,无论对方是什么身份,都应该得到同等的救治和尊重。
包扎完成后,葛医生又仔细地检查了一遍松本浩二的伤口,确认没有问题后,才去开药。
松本浩二则是虚弱地靠在椅子上,他感觉自己像是从一场恶战中逃脱出来的士兵,疲惫不堪。
刚才流失的大量鲜血让他的脸色显得有些苍白,但他的双眼却依然坚定而有神。
此时正是艳阳高照的时刻,阳光透过窗户洒在松本浩二的身上,带来了一丝温暖。
他闭上眼睛,静静地感受着这份宁静和安详,努力恢复着自己的体力。
葛医生很快就回来了,他走过来将药递给松本浩二,并叮嘱道:“这些药你要按时服用,另外,伤口也要定期换药和检查。不过,一种消炎药诊所里没有,我家里还剩下一盒,我去拿给你。”
松本浩二感激地点了点头,他接过药,深深地看了葛医生一眼。
葛医生走了,松本浩二自己倒了一杯热水,刚吃完药,外面就传来密集的脚步声,刚走一波,诊所里不可能来这么多的病人,松本浩二推门出去,隔着门缝看过去,只见一群男子已经到了门前,一个个的挽着袖子、叉着腰,一看就是地痞流氓。
松本浩二直觉这些人是来找自己的,诊所有后窗但是没有后门,后窗是装了铸铁栏杆出不去,窗户唯一的通道是上天台,顺着排水管爬下去,可是过去一看,通往天台的铁门挂了一把大号铁锁,此路不通。
转身下楼,泼皮们已经砸开门闯了进来,冲上了楼梯,看见松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