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每一个问题、关注着他的每一个表情变化。
马宝和李康都知道,张鑫华这次可不会专程回娘家看看的,一定有什么重要的任务要执行。
临城的安全屋内,灯光昏暗而柔和,营造出一种静谧而神秘的氛围。
张鑫华推门而入,一眼便看到了坐在桌边的方如今。
方如今站起身来,迎向张鑫华,脸上带着歉意:“张组长,实在是抱歉,没能亲自去车站迎接您。”
张鑫华摆摆手,表示并不在意:“如今,我们之间无需这些虚礼。我知道你现在正忙着大事,能在这里见到你就已经很好了。”
两人落座后,方如今亲自为张鑫华倒了一杯热茶,茶香在屋内弥漫开来,带来一丝温暖的气息。
张鑫华轻抿一口茶,感受着茶香在口中的回荡,心中却思绪万千。
他放下茶杯,目光直视着方如今:“如今,我这次回到临城,其中一件事便是是为了当初‘鹞子’的案子。”
方如今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鹞子”的案子虽然有所进展,但从整体来说,仍旧是一个悬案。
看张鑫华的样子,似乎已经有了什么新的发现。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心中的惊讶和好奇,然后缓缓开口:“张组长,您有什么新的发现吗?”
张鑫华并没有直接回答方如今的问题,而是反问道:“你还记得当年‘鹞子’是怎么死的吗?”
方如今点点头:“当然记得,被川本草芥和稻叶昌生联手射杀的。难道您发现了稻叶昌生的线索?”
张鑫华微微一笑:“你只说对了一半。‘鹞子’之所以被当街刺杀,是因为他盗走的情报异常重要,那不是一份简单的战术情报,而是战略级别的,日本内务省和陆军部对此都很重视,这也是松井直辉为何派出他的亲传弟子一路从上海追杀到临城的原因。”
说起这份情报,方如今便有些头疼。
张鑫华故意停顿了一下,似乎在给方如今消化这些信息的时间,然后他才继续说道:“我在南京得到了一些线索。这些线索可能会让我们更接近真相。”
方如今此刻已经完全被张鑫华的话吸引住了。他知道张鑫华是一个聪明绝顶、思维缜密的人,他既然这么说,那就一定有什么重要的发现。他迫不及待地问道:“您就别卖关子了,有什么线索?快告诉我吧!”
然而张鑫华却并没有立刻回答他,而是从口袋中拿出一张照片,轻轻推到了方如今的面前……
张鑫华拿出的照片已经有些泛黄,边缘磨损,显然经过了岁月的沉淀。
照片上是一个模糊的身影,在一个繁华的街头匆匆而过,周围的人群和建筑都成为了背景。
这个身影对于大多数人来说可能毫无意义,但在情报工作人员里却能有不同的解读。
“这是我在一个旧档案中找到的。”张鑫华缓缓开口,声音低沉而有力,“这个人,我怀疑是‘鹞子’的一个好朋友,据我们所知,他的名字叫侯海波,公开身份是上海联合出版社的一名编辑。”
方如今接过照片,仔细端详着那个模糊的身影。他能够从照片中感受到一种强烈的熟悉感,仿佛这个身影在他的记忆中留下过深刻的印象。
他皱起眉头,努力在脑海中搜索着相关的信息。
“这个人,我曾经在某个地方见过。”方如今终于开口,声音中透露出一丝坚定,“但是具体的细节和时间,我已经记不太清了。张组长,有什么直接证据,此人与‘鹞子’在临城的事情有关联?”
“要说关联嘛,他从上海消失的时间比‘鹞子’早一周,但此后便一直没有返回上海,人也联系不上了,联合出版社为此还刊登了寻人启事,就在上周才刚刚从版面上撤下来,大概是觉得没有什么希望了吧。”
“早‘鹞子’一周?”
方如今当即想到了当初审问勇野健的事情。
勇野健,代号“蟋蟀”,曾经参与了湖边村饭店一案,具体任务是潜入530房间盗取‘鹞子’存放的资料,不过时间上并没有把握好,临城站的人到的太快了,导致他根本没有机会进入房间,只能匆匆转移。
但奇怪的是,联系他的人竟然说任务已经完成了。
方如今当时就推测,湖边村还另有其人,而勇野健也许就是个幌子,或者说当时为了取走房间里的情报,日本人采取了双保险的策略。
当然了,跟“鹞子”联系最为紧密的却是同住在湖边村饭店的沈哲溪,只是照片上的侯海波年纪在五十岁左右,而沈哲溪则是个三十不到的年轻人。
种种线索表明,沈哲溪是提前到达临城并入住湖边村饭店的。
张鑫华微微点头:“我可以肯定的是,这个人与‘鹞子’案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让如今也跟着点头,表示赞同张鑫华的看法。他接着说道:“我也是这么想的。张组长,有没有关于侯海波更多的线索,仅凭一张照片确实比较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