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长摆了摆手,打断了他们的话,“我心里有数,你们不用担心!”
听到站长这么坚持,两个人都不再多说,他们是站长的老部下,一直都是以站长马首是瞻,对他的指令从不违逆,已经形成了习惯。
“要不我就留在地窖口。”秀才想了想说道,“如果您有需要,喊我一声就行。”
别看横滨被折磨的够呛了,但也备不住会做最后的负隅顽抗,做出伤害人的事情也犹未可知,所以一切还是小心为妙。
站长在他们的眼皮子底下出了事情,可是没法交待。
看到两个手下忧心于色,都很担心自己的安全,站长心中一暖,他微微一笑,拍了拍秀才的肩膀,说道:“守门就不用了,他都成这副模样了,还能暴起伤人不成?我这边就是问几句话而已,不会有事的,你们留下一个人在院子里警戒,剩下的去屋子里歇息吧!”
“好,那您注意安全!”
看站长执意如此,秀才和韩启明相视一眼,只好点头答应,转身退了出去。
两个人一起出了地窖,来到堂屋旁,转回身抬头看向地窖入口的方向,都是忍不住摇头。
韩启明递给秀才一根烟,秀才没有抽,只是捏在手里把玩。
韩启明自己点燃了香烟,喷出一口烟雾道:“站长这是不想让我们偷师啊。”
秀才有自己的看法:“站长在南京的时候本就是情报高手,但是我是真没见过几次他审讯人犯。不过话说回来了,干咱们这行的,谁还没有几个绝活儿呢!”
韩启明咧嘴一笑:“也是!就说你吧,在苏召其身边当侍卫保镖,谁能想到你才是振兴公司的地下皇帝。”
秀才也是莞尔一笑:“不然你觉得就凭你那三天打鱼两天晒网招人嫉恨的样子,谁能保你不被扫地出门?”
韩启明拱拱手:“这么说来,那我得多谢你了!”
秀才话锋紧接着一转:“老韩,这次虽然抓到了目标,但我感到那个成南方才是真正的大鱼,眼下怕是要脱钩了。这样,等一会儿我跟站长请示下,你赶紧回去打听成南方的下落,但愿还来得及。”
也就是两根烟的工夫,站长就从地窖里走了出来。
秀才和韩启明赶紧迎了上去。
“站长,叫我们帮忙,您喊一声就行了,何必亲自上来?”
站长用手帕擦拭双手,淡淡道:“人现在还在昏迷着,这里交给沈俊,秀才和启明回振兴公司,暗中打听成南方的消息,一有线索立即向我报告,马上实施抓捕。”
“是,卑职明白!”
秀才和韩启明心中颇有些失望,看来站长亲自出马也未能让人犯开口,骨头确实够硬的。
“不必相送了,各自分头行动吧!”
……
方如今办公室的电话铃声响了起来,但是并没有人接,这位在临城站炙手可热的行动组组长也不在办公室。
很快,副组长张继斌桌上的电话便响起了起来。
听到对方的声音,张继斌立即起身呈站立姿势,表情严肃。
“是!马上执行!”
五分钟后,第三行动队人员全体紧急集合,在楼前列队。
一身便装的张继斌迈着大步从楼里走出来,用力一挥手。
“出发!”
行动队员们立即登车,车队快速驶出。
此时,情报组组长办公室里,胡德胜缓缓从窗前走回到办公桌后,一屁股坐在大班椅上。
垂手站立的一名小组长低声道:“组长,您也别往心里去,花无百日红,他们行动组不可能这么一直红火下去,到时候还不知道要摔得多么惨呢!”
现在的情报组在临城站的地位一落千丈,胡德胜一直闷闷不乐,他的一众手下也是成天战战兢兢,在他的面前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声,就怕惹怒了胡德胜。
前几天,行动组又办了一个大案。
虽然站长并没有向胡德胜透露任何消息,但是凭借他敏锐的直觉以及在南京的人脉,还是将事情了解了七八分。
这可是泼天之功啊,也就是军事防御图被盗是一个丑闻,案件的侦破不便大肆宣扬,不然对方如今等人的奖赏还要更加丰厚。
可即便如此,也是令人眼红不已。
胡德胜暗叹自己的运气不好,若是没有行动组的骤然崛起,这种任务绝对会首先落到情报组的头上,哪里会轮到行动组插手?
话又说回来了,党务调查室那帮家伙也实在是上不得台面,甚至是烂泥扶不上墙,好好的一个开局,最后竟然被特务处占了先机。
有时候,人的心理就是这样,自己过的不好,明明不是人家的问题,可就是见不得人家的好。
面对属下的劝慰,胡德胜心里并没有好受一点,反倒是越发觉得堵得慌了。
他朝紧闭的窗户看了一眼,极有眼色的小组长立即过去开窗户:“这天太闷了,得通通风!”
胡德胜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