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两个苦瓜脸道:“你们两个听好了,我们正在执行一项重要任务,你们刚才的这种行为可以理解为是在妨碍我们执行任务,也可以理解为是要劫持我车上的重要人犯。如果是后者的话,即便是直接毙了你们两个也没问题。今天这个教训是轻的,下次再找我们的麻烦,就没这么好的运气了。”
说完,他一招手,司机将车开到了近前,行动队员给他打开后座的车门,方如今钻了进去,行动队员也坐到了副驾驶上。
后面的车窗摇下,方如今又对刘超和田浩道:“记住,车是你们两个在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之后幡然悔悟这才砸的,不是我们逼着你们干的。”
刘超和田浩气得直翻白眼,太欺负人了。我们就是再怎么幡然悔悟,也不会砸自己的车啊!
不过两人终究是底气不足,因为这车身上的伤,有八成就是他们两个造成的。
方如今的汽车就这么大摇大摆飞驰而去,原地,只留下了一辆破破烂烂的黑色轿车!
刘超指着渐渐消失的尾灯跳脚骂道:“什么东西,我记住你了,这面子老子一定找回来!是不是,老田?”
车里的田浩扭动着肥硕的屁股钻出来不由分说一巴掌就扇在了刘超的脸上:“你个王八蛋,你说,这事怎么跟队长交待?”
“老田,你疯了,竟然打我!”刘超捂着半张脸。
“我不但想打你,杀了你的心我都有,队长的车才买了一个月,平时我都是当祖宗似的供着,你可倒好,直接把他砸了!”田浩的口水喷了刘超一脸。
汽车价格贵,汽油更贵,加一升的汽车至少得五毛钱。可以说,这辆汽车是田浩的摇钱树,每次加油稍微做点手脚,就是不少油水,现在可倒好,车也快报废了,摇钱树没了,都不知道怎么跟刘海阳交待,田浩能不上火吗?
刘超脸火辣辣地疼,咧嘴反驳:“什么叫我砸的车,你刚才砸的比我都狠,这是我一个人的事儿吗?”
“你放屁,要不是你出馊主意,何至于弄成这样?”
刘超苦着脸道:“老田,这件事是我对不住你,不过怎么善后咱们兄弟还是得合计合计!”
“人家说有重要人犯在车里,要是真的,咱们也没话说啊。”
刘超眼珠子转了转,吐口吐沫:“呸,狗屁重要人犯,我看过他车里面了,除了司机,就剩一个孩子。”
“孩子?”田浩从车边经过,还确实没注意。
“没错,就是个孩子。那小子纯粹就是糊弄咱们呢!还他妈的重要人犯,我信他个鬼。对了,老田,你见过那小子没有,怎么看着眼生啊?”
田浩直摇头。
方如今的轿车里,坐在副驾驶上的行动队员一脸佩服地扭过头:“队长,你简直太威风了!”
这事搁在以往,跟临城调查室的人打嘴仗的几率要更多一些,像方如今这样上来就动手的还真不多见。
司机专心开着车,可心里也非常解恨,痛快无比。
和那个行动队员比起来,司机更稳重一点,冷静了一会儿,他担心地道:“队长,咱们站一直都是压临城调查室一头,可他们那个行动队长刘海阳也不是好惹的主儿,咱们……”
方如今道:“是他们先惹咱们的,对付这种人,就得来点狠的。再说了,我刚才也跟他们讲了,咱们车里有重要人物,耽误了咱们办事,就是直接毙了他们,临城调查室也是无话可说!”
司机道:“嗯,不过您真得防着点刘海阳,上次那事还……”
他指的是处置熊永俊这件事。
此事虽然已经被王韦忠抹平了,但也不是百分之百的保险,就此可以安枕无忧了。
方如今点头道:“嗯,我知道了!”
越是这样,越不能向临城调查室示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