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体,怎么会迫不及待的闹腾着要进八旗贵女?
这话,信了的才是大傻子。
她垂下眼,道:“殿下慈父心肠,给大阿哥与二阿哥都置办了私产,倒是我生的格格、我教养的阿哥,不得殿下喜欢……”
“那不一样……”
太子蹙眉道。
太子妃看着他,等着他继续说。
太子却说不出皇父不喜两位阿哥之事,他还想要再看看弘皙。
“行了,孤给你补上还不行吗?”
太子带了不快道。
太子妃点头道:“行。”
太子没想到她是这样反应,不是向来清高么?
太子妃看着太子道:“殿下是嫡子,也当晓得嫡庶有别的道理……”
所以三格格的私产,就不要比大阿哥与二阿哥少了。
太子蹙眉看着她,道:“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太子妃看着太子,不想多说什么。
她只是更清醒了。
太子这样傲慢短视,还不知什么下场。
她是太子妃,不管如何都要跟着的,可是要给女儿留一条后路。
先从预备私产开始吧……
她的神色带了几分慈悲。
太子见了,浑身难受,起身道:“给你就是,爷一会儿叫人给你送庄票……”
太子妃起身,道:“那我代三格格跟三阿哥谢谢殿下……”
太子移开眼,甩袖离开。
奶嬷嬷看着太子妃,带了几分担心,道:“娘娘才二十四,还是调理调理身体,看上几年再说吧……”
这样跟太子爷掰扯,看似占便宜了,实际上夫妻关系也澹了。
太子妃看着奶嬷嬷道:“我想三格格了,嬷嬷帮我抱三格格过来吧……”
*
内务府本堂。
九阿哥处理完公务,才己初。
这个时候回家太早了,宫门口人来人往的看着,要是有嘴碎的去御前说小话,好像自己偷懒不坐衙似的。
顶好还跟之前一样,赶着饭口的时候出去,出入宫的人多,也没有人会留意。
做什么呢?
新左领的事情皇父让拟折子,可是十二阿哥那边还没有核查完,现下写那个太早了。
九阿哥正百无聊赖,慎刑司郎中又过来请见了。
等到进来,看着屋子里只有九阿哥跟何玉柱主仆两个,那郎中“噗通”跪了。
九阿哥摸了摸下巴,没有叫起。
这郎中下跪跟高衍中还不一样。
高衍中那个是感激自己,这郎中怎么感觉像是没憋好屁?
那郎中不敢啰嗦,三言两语地将之前得在毓庆宫的见闻说了一遍。
九阿哥听了,脸耷拉下来,看着那郎中有些不善。
“好好的,扯什么慌?就算太子晓得爷晓得了,又能如何?爷是内务府总管,管不得慎刑司?”
那郎中带了恳求道:“九爷,这是毓庆宫阴私,怕是到了御前,皇上也是要压下的。”
九阿哥也晓得这个,可还是觉得憋屈,好像自己怕太子似的。
自己职责所在,有什么怕的?
看着那郎中跟黑山差不多的身板,四十来岁年纪,不年轻了,今天说话也比较实诚,他就没有难为人,抬了胳膊道:“起来吧,瞧着你也是满人,看着也壮实,怎么没有去补武缺?”
那郎中起了,道:“奴才家只是寻常包衣,从奴才阿玛才开始做职官,是司库;到了奴才成丁,考了慎刑司的笔帖式,二十多年,升了郎中。”
九阿哥看着他道:“别给爷装孙子,能熬到郎中,就是个聪明人,行了,爷领你个人情,就当不知晓此事罢了……”
慎刑司可不是内务府的寻常衙门,直接连着乾清宫的。
乾清宫的大太监赵昌,也是常往慎刑司去。
那郎中忙道:“奴才谢九爷体恤……”
九阿哥轻哼一声,很想要问一句,平日里去不去裕丰楼,而后又觉得没意思起了,摆手道:“别杵着碍眼了,滚吧!”
那郎中躬身下去了。
九阿哥对这个人有了兴趣。
寻常包衣,没有世袭左领。
管的是慎刑司,就不是可以四下里往来交际的职位。
他吩咐何玉柱道:“去找个笔帖式,将都图那小子的履历给爷翻出来……”
都图,就是慎刑司郎中的名字。
何玉柱应声去了。
少一时,他拿了文档回来。
九阿哥翻开看了。
内务府正白旗满洲人,在第九左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