饰。
只要在人前,十次有九次都是正红色旗装。
婆媳几个说说笑笑,宜妃留了两人用了午膳才放两人出去。
五福晋也走神武门出宫。
舒舒亲自送了过去。
五福晋小声道:“可是那点翠首饰有什么不妥当么?”
自己都觉得好看的东西,舒舒喜欢好颜色,没有道理觉得不美。
偏偏连夸也没有夸一句。
舒舒小声道:“我只跟嫂子一个人说,嫂子晓得就好,我打算往后初一十五茹素,平日里也多做些善事,要是菩萨开眼,赐下一儿半女,就是我跟九爷的福祉……那点翠首饰,用的是翠鸟之羽,且是活着抽鸟羽,有些作孽,我就是一时心下不忍,也不好扫娘娘兴致……”
五福晋面上带了惭愧出来:“我竟孤陋寡闻了,竟是不知道是这样制的首饰。”
现下点翠还没有开始流行起来,寻常人手中都没有,制作工艺也没有流传开来。
“是我想的多,嫂子听过就算了,不用在意……”
舒舒道。
五福晋迟疑了一下,道:“弟妹是打算去红螺寺请菩萨么?”
她晓得舒舒是乳名,也知道来处,就想到这个。
舒舒点点头道:“等随扈回来,也出了服,我打算过去一趟,也请个菩萨回来。”
她不是随口应付,而是真有这个打算。
谁叫皇家流行这个。
挺好的,自己也可以从众。
而且信佛会让人觉得性子柔和慈善。
五福晋握了握舒舒的手,带了几分忐忑,道:“那,我能否与弟妹同去?”
舒舒立时道:“当然能了,红螺寺的素斋很出名,正好咱们到时候一起去吃。”
她这里的求子有做戏的成分,五福晋怕是真急了。
舒舒想了想,凑过她耳边道:“嫂子,你平日里小日子准不准,间隔时间是固定的么?二十六日,二十八日,或三十日?”
五福晋脸色泛红,显然不习惯与人说这个。
只是她晓得舒舒不会无的放失,微微点头道:“差不多是固定的,二十八日到三十日之中……”
舒舒眨了眨眼道:“‘医书上有云‘天地生物,必有氤氲之时;万物化生,必有乐孕之时’,‘凡妇人一月行经一度,必有一日氤氲之侯,于一时辰间……顺而施之,则成胎矣’。”
五福晋没有读过医书,可是也听出字面意思。
她眼中露出渴盼。
舒舒小声道:“我出嫁前,我额涅告诉我,两阴交汇之日,就是氤氲之候,前后五日,都宜求子。”
五福晋红了眼眶,眼中多了感激。
这种母传女的秘密,弟妹犹豫都没有犹豫,就直接告诉了她。
“真是不知该如何谢你……”
五福晋说话带了颤音。
舒舒宽慰道:“嫂子身体康健,五哥也没有问题,那怀孕就是早晚之事,我这不过是锦上添花,算不得什么。”
五福晋没有再说什么。
空口白牙的感谢顶什么用?
她想起了五阿哥提及想要过继儿子给九阿哥之事。
等到出服以后,或者可以用这个理由求子,若是能求来两子就好了……
送走了五福晋,舒舒回了二所。
核桃跟在后头,都有些犯愁了。
“福晋,那人手紧张怎么办呢?”
舒舒叹口气道:“叫你小榆姐姐多妆扮几个钿子吧……”
身边除了会梳头、做饭的,总要有个近身服侍的。
小棠必须带着,那就从小榆这里想法子。
小椿会梳头,不过只会简单的式样。
幸好现下有钿子在,省事许多。
核桃点头道:“也只有这个法子了。”
小松也只能留在宫里了。
到时候随侍太后身边,出入都可以叫当值的侍卫,虽比不上小松在身边方便,可是也能对付。
都随着圣驾队伍中,应该也没有什么私下出去的机会。
到了二所,舒舒就叫了小椿她们几个,说了随行人手精简之事。
她也跟小榆说了自己的意思:“正好年前拿进来不少钿子,有满钿,有半钿,你看着衣裳,搭配着几个,到时候穿戴就简单了。”
小榆应了。
舒舒道:“到时候放你两个月假,你出宫去,将脂粉铺子张罗出来。”
说到这里,她吩咐小松道:“你给小榆做个伴,不用拘在宫里。”
小松嘴巴能挂油瓶了:“可是奴婢不放心福晋……”
舒舒道:“我在太后跟前,哪里也不去,安稳着呢。”
小松耷拉着脑袋,不情不愿的点头。
结果丫头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