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打闹闹中,王小珠向王小米问出了一个刁钻的问题:“姐姐,你说神仙为什么不能生儿子?”
姐姐笑着呵她的痒痒说:“傻妹子,你想一想就明白了,天界的神仙实在是太多了,根本连安置他们的地方都没有,神仙大都是不老不死的,想着等神仙们退休那可真是比登天还难。如果天界放开恋爱的条律,天庭一定会出现很多的小神仙们,那么,这些小神仙们长大后该往哪里安置又是一个大问题,到时候可能会出现一大批的无业游民。”
王小珠从自个特殊的理解角度说道:“不对,神仙是长生不老的,就象我们,只是地仙,二百年来容貌一点也没变化。神仙产下的儿子也有可能是这样的,一生出来就不再长大,永远停留在婴儿阶段,一千年一万年都缠着妈妈要吃奶,妈妈几万年都脱不了身,万一你嫁给了陈正大,生出儿子成这样,你说该怎么办?”
这个问题她从来没有想过,听得妹妹这么一说,也有些道理,如哪吒成仙时是个小孩,千百年过去了还是小孩模样。又想起了白双飞托的梦,说他与丁曲生成了土地爷爷土地奶奶后,虽天天在一起,但不是夫妻,一时之间思绪万千。
年在家庭式的脉脉温情中过去了,很快地又迎来了元霄节,姐妹俩做的无骨花灯在县衙举行的迎花灯活动中广受好评,曾至力压了每年的魁首皤滩乡。人们纷纷打听,城南陈家从哪里请来的高手,居然比无骨花灯之乡皤滩的还要厉害?姐妹俩一时之间名声大噪。
元霄节过去了,这年也算是过完了,陈清卿的身体也完全恢复了正常,姐妹俩向他们告辞,准备返回摩天峡谷。主人家盈勤相留,道是过了二月初二,这年才算正式过完。这段时间,王小米与陈正大的感情正处在上升期,本来也不特别地想走的,听他们这么一说,又半推半就地留了下来。
过了七八天,县城里又多了很多的北方逃难过来的难民。他们中的一个老者向大家叙说经过道:“过了年后,才大年初三啊,金兵又一次渡江,这一次不再是小分队,而是数千人,黑压压的,从船上冲下来,挎着马刀,逢人就抢,我们逃到湖州城里,可是,守城的士兵不让进,怕混入奸细,没奈何,我们只能绕城而走,一路逃难到了这里。”
难民太多,有好几百,靠一个村庄的力量肯定是收纳不了的。大哥死死地拉着陈正大,怕他出去后脑袋一热,又作出承诺,让他们在庄子里干活。给了难民们一些吃的后,就目送他们去县衙门去了。
“宋兵见了金兵,如狗见了虎,一个个都没了斗志,唉。我们大宋靠这样的士兵保疆卫国,苦的只有我们的小百姓了。”难民离开了,大哥也松开了手,其间,一个文士模样的走在最后,长叹了一口气。这话刚好被出来看一下情况的陈正大听到,连连摇头。
“你说这金兵得寸进尺,我们大宋的士兵却龟缩在城里不敢抵抗,长此以往,该当如何?”陈正大拉着王小米,边喝着酒,边向她诉说着自个的苦恼道:“宋兵为什么胆小?我朝官员怕武将掌权引起兵变,数百年来重文轻武,长此以往,国将不国呀。”
王小米二百年来清心寡欲,可在进入摩天峡谷前,也多次听说过辽宋之战,大宋明明战胜了,还是与辽国和谈,签订了檀渊之盟。说起这件往事时,大哥王温也常常是义愤填膺。于是,借用檀渊之盟的事,顺着他的口气低声安慰道:“朝廷会考虑的,我大宋人口多于大金百倍,如得一二名将,肯定能却金兵于国门之外。”
陈正大紧紧地抓着她的手道:“名将?名将都被朝廷给整死了,前有狄青,后有岳武穆。我大宋是内斗内行,外斗外行啊。”
这此年在峡谷中,这两个将领的名字,王小米都没听说过,不知怎么安慰。听他说得激动,只得忍受着痛让他握着,不忍心抽出手。有风吹来,门口的状元灯闪了闪,发出一阵青光,他俩才从情迷意乱中清醒过来。
难民太多,春雨又至,仙居城里闹起了瘟疫。姐妹俩是地仙,多少有点小法力,看到这惨状,起了怜悯之心,于是,又自觉地留了下来,领头救助病人。一来二去,原本二月初二后就回摩天峡谷的,被担搁了下来。看着王小米整天忙忙碌碌地救护病人,夜不得眠,陈正大心痛得要命,可是,他是一个大老爷们,陈家的二少爷,从小只有别人照顾他,他并不懂得如何照顾别人,只有在边上干着急。
一日,王小米从城里回来,月夜里,两人又一起喝酒聊天。陈正大喝下三杯白酒后,气愤愤地站了起来说道:“为什么有这么多的难民?是金兵残暴,我要到前线当兵抗金去,打他个兔奶奶的龟缩到壳中再也不敢出来。”
看到这里,苏月红感慨:“年轻人呀,总是这么冲动。你看,我们停车场上就有两辆越野车,后面贴着::“国有战,召必回”的车贴,看了让人热血沸腾。”
“这是爱国,如果把所有的热血都理解为冲动。社会就会是一潭死水。今天,先不聊论坛,把父母见面的事搞定吧,亲爱的。”金华斌合上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