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峰会议,实属罕见!
土方岁三一边消化这海量的信息,一边长出一口气,然后开口问出最后一个问题:
“既然你们打算于今夜与桂小五郎展开谈判,那你们的谈判时间是在何时?地点在哪儿?”
古高俊太郎摇了摇头:
“我不知道……”
芹泽鸭听了,顿时急眼。
“妈的,都到这个时候了,你竟然还跟我们耍心眼?!信不信老子把你吊回房梁上!”
他说着举起右拳,作势要打。
古高俊太郎满面惊惧地说,大概是太过害怕了吧,连口条都变清楚了些:
“我、我是真的不知道啊!
“我并非什么大人物,又岂会知道这种上等会议的具体的举办时间和地点?”
对于他的这套说辞,芹泽鸭并不理睬。
他探出铁钳般的大手,正欲揪住对方衣襟的这个时候,土方岁三出声劝阻道:
“芹泽,且慢。他没有说谎,他确实不知。”
芹泽鸭怔了怔,拧起两眉,瞪向土方岁三。
“土方,你是如何知道他没有说谎?”
土方岁三淡淡地回答道:
“在我还没一柄打刀高的时候,我就开始在外厮混,跟着各色人等打交道了。”
“久而久之,我积累了极丰富的‘看人’的经验。”
“我别的本领不敢说,可若论鉴貌辨色的能力,在新选组里我认第二,就没人能去认第一。”
“一个人有没有说谎,我一眼就知。”
说罢,他转起身来,扭头对牢外喊道:
“来人!”
很快,刚退下没多久的那几位行刑人员重归监牢。
“拉他去疗伤,治得好就治,治不好拉倒。”
留下这道简练的命令后,土方岁三头也不回地大步离开监牢。
在离去之前,他不忘补上一句:
“芹泽,你跟我来。”
虽然很不爽对方这种指使他做事的行为,但芹泽鸭还是强压着怒气,埋头紧跟上土方岁三的脚步。
“芹泽,从现在开始,在获得我或橘的新命令之前,你不能离开屯所半步。”
“尊攘志士随时会攻过来!”
“我敢肯定,现在屯所外有大量探子正密切关注这儿的动静。”
“伱若离开了,极有可能会立即出现一批身手了得的尊攘志士。”
“他们将硬闯屯所,强行抢回古高俊太郎。”
“我现在就启程回大津。”
“在我离开后,京都就拜托你和蛮新了。”
芹泽鸭听罢,先是心中一凛,然后反问道:
“你要回大津?”
土方岁三沉下眼皮,眸中迸出精光。
“眼下事态非同寻常。”
“我要立即向橘汇报此事。”
“仅凭薄薄的一纸书信,既不安全也讲不清楚啊……!”
……
……
秦津藩,大津,镇抚府,军议间——
“快!将祇园的地图挂起来!”
“还有三条大道的地图!动作快!”
“这些乱糟糟的卷轴是怎么回事?还不快收起来!”
此前,碍于势力和财力的有限,贵为京畿镇抚使的青登并无专门的衙署。
“镇抚府”空有一个名头,却无实际的办公地点。
不过,因为最初的新选组的职能很单一,大家都是挥舞刀剑的莽汉,所以也没有专门建立一个衙署来进行集中管理的必要。
然而,随着新选组规模飞速扩张,陆续拥有骑兵队、忍者队、火枪队等技术兵种,以及彻底跟尊攘派撕破脸皮,肩上担子也更重了,故而再像以前那样粗放式管理,肯定是不成了。
于是乎,早在去年年末,青登就计划着在大津町中心建立一个统领新选组、掌管整个京畿战场的镇抚府。
今年1月动工,仅花费了3个月的时间就完美竣工。
从外形来看,青登的镇抚府并无特别之处。
黑瓦和菱纹墙构成朴素的黑白色调;跟青登的政治地位比起来,显得过于逼仄的占地面积。
若不是大门旁边挂着一块上书“镇抚府”的牌匾,还真会让人产生误解,怕是还以为这是哪个小财主的别院。
当然,莫看其不起眼,这座朴实无华的府邸乃是京畿内最具能量的建筑,没有之一!
自打镇抚府建成后,青登就将办公地点迁移至此。
从职能来看,镇抚府毫无疑问是新选组的总司令部、总参谋部!
假使京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