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是毫无还手之力。
每当她想捉弄佐那子的时候,就会祭出其百试不爽的法宝:“佐那子,唐柜……”
唐柜——这个词语就像是有着什么魔力。
阿舞一说出这个词语,佐那子就会如遭雷击一般,全身瞬间僵住,仿佛全身的血液都涌向了头部,整张脸粉得厉害,连耳垂都染上了粉红的色彩,近乎可成“鲜艳欲滴”一词的最佳诠释。
紧接着,她会如同饿虎扑食一般,猛地扑将上来!紧捂住阿舞的嘴巴,表情娇羞、眸光混沌地狠瞪着她,不让她再透露出半个字眼。
直至今日,青登仍不知道佐那子与唐柜的故事……
曾有那么一天,他因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心,背着佐那子、偷偷地跑去找阿舞,询问这个“唐柜的故事”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怎可惜……阿舞似乎只想用这个秘密来逗弄佐那子,并不打算真的用它来伤害佐那子。
即使青登亲口来问,也不管用。
她面露意味深长的古怪笑容,摇了摇头,表示无可奉告。
当然,不能排除她只是想要独占这个的可能性。
不得不说,人类真的是一种很复杂的生物。
在结婚之前,青登本以为自己已经很了解阿舞了。
可在结为夫妻、共住同一屋檐下,他得以更加深入地接触三女后,他才后知后觉地发现:阿舞竟有着相当腹黑的一面……
每当阿舞作势欲讲“唐柜的故事”时,佐那子就会格外紧张,连大和抚子的温婉形象都顾不上了。
从其模样来看……佐那子真的很害怕阿舞将该秘密传扬出去。
假使阿舞总将“唐柜的故事”挂在嘴边,反复刺激佐那子……青登怀疑后者很有可能会采取极端的手段,来使前者彻底“闭嘴”……
然而,阿舞妙就妙在她对这一秘密拿捏得很有分寸!
她只在很偶尔的时候——好比说突然想看佐那子气急败坏样子——才会祭出这个“法宝”的。
就像是在法律边缘来回横跳。
擦着红线、反复逗弄佐那子,却又不至于使对方破罐子破摔。
佐那子虽感悲愤,但拿她无可奈何。
所以说,青登的后宫真的很有意思。
有一个游离在争斗之外,但是在必要的时候,又能比“正宫”更靠谱的阳光柴犬。
有一个手段高明、率先垂范、魅力过人,稳居“正宫”之位的高贵狐。
有一个虽被“正宫”压制,但是又掌握着反制“正宫”的大杀器的矮脚猫。
如此,彼此间形成微妙的平衡……后宫秩序格外稳定!
……
出于个人喜好,对于“帮阿舞按摩腿部”的这种活,青登一向是乐此不疲的。
他一边帮阿舞按腿,一边向身旁的佐那子问道:
“佐那子,小司呢?”
“小司去练兵场了,她说想去看看新兵们的训练情况。”
青登始终认定:以“工作繁忙”为由来回避家庭责任,是一种很不负责任的表现。
因此,就算是忙得脚不沾地,他也总会挤出时间来多陪陪三女。
更何况眼下佐那子和阿舞都怀有身孕了,就更加需要他这个丈夫的陪伴了。
他们现在所身处这座庭院,是橘邸里最大、最气派、景致最雅观的庭院。
该庭院仿照中国苏式园林的风格,在有限的空间里再造了一个乾坤,可赏、可游、可居。
池水缭绕,绿树掩映,姹紫嫣红,石峰林立,景深丰富,个性鲜明,清新雅致,匠心独运。
光是看上一眼,就让人心情愉悦。
青登和三女都很喜欢这座庭院。
他们总会聚在这里,一边观赏庭院的风光,一边闲聊家常。
“青登,今天有在外头打听到什么有趣的消息吗?”
佐那子问着,伸手抚平青登衣领处的褶皱。
青登耸了耸肩。
“姑且算是有些收获。目前局势愈发紧张了,现在就连街角的居酒屋都在讨论‘长州征伐’,战争的火药味已弥漫京畿。”
佐那子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她大概是不想谈论这种沉重的军务吧,青登刚一语毕,她就略显生硬地换了个话题:
“说起来,京都的‘只园祭’就快开始了啊。”
青登明白佐那子的心思,所以也改口不谈正事,换上轻松、随意的口吻。
“嗯,是啊,现在已是六月份,等到了下个月,京都就会变得非常热闹了。”
说到这,他像是想起了什么事情,话音顿了顿。
俄而,他转过脑袋,看着2位爱妻的眼睛,柔声道:
“去年的这个时候,我们为驱逐长州而四处奔忙,所以无暇去观赏京都的只园祭。”
“今年若是有空闲的话,我们一起去逛逛只园祭吧?”
他前脚刚说完,后脚阿舞就冷不防地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