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筐里装着个大活人,这着实是吓煞旁人。
一时间,惊叫声四起。
“怎么了?怎么了?”
“是有人打架吗?”
“好像不是。”
“啊!快看!那只竹筐里装着个人!”
“什么?活人还是死人?!”
“似乎是活人!”
……
瓜生秀无视自四周围拢而来的看客们。
“白菊!白菊!醒醒!醒醒!”
在将白菊从竹筐里拖出后,瓜生秀一手扶着白菊的肩,另一手反复拍打白菊的俏脸。
她应是被下药了。
瓜生秀一直拍打到其双颊都发红后,她才总算是悠悠转转地苏醒。
“唔……咦?瓜生……婆婆……?”
白菊朝正环抱着她的瓜生秀眨了眨眼睛,眼神中带着6分茫然、4分疑惑。
“太好了,你平安无事……”
瓜生秀将拥抱白菊的力度收紧了几分,如释重负般地长出一口气。
这时,一道歇斯底里的吼叫声惊扰了这副温馨美好的画面。
“啊啊啊啊啊!白菊!白菊啊!”
这声吼叫的主人,正是此时仍被青登压在身下的那名青年。
“闭嘴。”
青登也不客气,直接赏了此獠一拳。
凭青登的肉体力量,若是全力出击,完全能将青年打得半死,甚至直接把他打死,但因为眼下还有很多问题要问他,所以青登收了大半的力,只将其打疼。
“噗哇!”
不过,纵使青登收了力,他这种被各类天赋改造过的“超人”的拳头,也不是普通人挨得住的。
彭——随着一道沉闷的肉体相撞声落下,青年的脸庞高高肿起。
在吐出几口血沫后,青年的吼叫声霎时变为“嗬嗬嗬”的痛呼……
被青年适才的嘶吼吓到的白菊,缩了缩娇小的身子,接着一脸不安地扫视四周。
“瓜生婆婆,这里是……?我怎么会在这里?”
“白菊,你还记得昏迷前的事儿吗?”
瓜生问。
“昏迷……前……?”
白菊以手抚额,眉头紧皱。
“我记得……我突然听见房外响起敲门声……我起身开门……结果门外什么人都没有……然后……然后……就在我准备关门的时候,突然有人从背后抱住了我,并用一条手帕捂住我的口鼻……我闻到好浓的药味……接着……接下来发生了什么事儿,我就没有丝毫印象了……”
“原来如此……白菊,你听我说——”
瓜生秀把千花屋误以为她跟情人私奔、四处寻她、最后青登成功地在青年背上的竹筐里找到她的大概经过,言简意赅地告知给白菊。
待瓜生秀语毕之时,白菊的一对美目顿时因深感不敢置信而瞪得犹如铜铃般大。
她神情惊恐地望向青年,将青年的脸仔细打量了一番后,急声道:
“我没见过你!你是什么人啊?为什么要绑架我?”
青年挣扎着仰起头,笔直注视白菊。
“白菊……白菊……白菊……”
青年的眼中闪烁出狂信徒般的火热光芒。
“事已至此……我也不隐瞒了!”
“白菊!你不记得我了吗?我是川岛屋的吉八啊!”
“我曾跟你见过面的!”
“就在1个月前,我来吉原送货时,不小心弄掉了钱袋!”
“正当我不知该如何是好之时,怀抱着我的钱袋的你……面带春风般微笑的你,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我直到现在都还记得你那时的动作;你那时的话音;你那时的语气!”
“你一边将钱袋以双手递还给我,一边用好温柔的语气对我说:‘先生,你的钱袋掉了’。”
“从那一天……不!是从看见你那张明媚笑颜的那一刻起,我就深深地爱上你了!”
“白菊呀白菊!我多么想拥你入怀啊!我多么想和你长相厮守啊!”
“尽管我只是一个普通的杂货铺手代,没有那个给你赎身的钱……但没有关系!”
“人的肉体虽处处受拘束,可灵魂却是自由的!”
“我早就已经对犹如生活在牢笼中的人世感到厌烦了!”
“每天都有做不完的工作!”
“没有钱!”
“没有家人!”
“看不到飞黄腾达的指望!”
“白菊!你每夜都不得不伺候除我之外的男人,你一定也很痛苦吧?”
“既如此,就让我们一起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