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搞钱’这一领域里,实属一等一的好手”
听到这,青登忍不住插话进来:
“这种贪财之人,为何要敌视我?他跟我之间应该没有任何的恩怨关系吧?”
“别急您听我说完”
我孙子摊了摊手。
“还记得我刚才说过的话吗?木村数马的妻子是江户的某个大商贾的女儿。”
“而风间信义恰好就与木村数马的岳父有着较密切的生意往来。”
“因此,风间信义虽不会像土间正意那样恨不得拉上全家人一起去舔木村数马的腚眼子,但他跟木村数马的关系也算是亲近。”
“姑且也可以将他跟木村数马、土间正意算作是一伙人”
“木村数马那么讨厌您,您猜猜看风间信义会以什么样的眼光来看待您?”
“至于最后的大久保忠董,之所以让您也顺便多注意下他,个中缘由就比较简单了。”
“他欠了木村数马……不,准确点来讲,是他欠了木村数马的父亲一个大人情”
“为了偿还这份人情,我想大久保忠董一定会很乐意答应木村数马的一些并不难办的‘简单请求’的”
在说到“简单请求”这个词汇的时候,我孙子在特地加重语气的同时再度转过脸,送给青登一段意味深长的眼波。
“……哈……”
在我孙子总算是做完他的这一大串“科普”的下一瞬,青登无意识地脱口发出声音。
“我的这些同僚……对我还真是一个赛一个地‘热情’啊……”
一个“血统论”的魔怔支持者。
一个见不得人好的红眼怪。
一个趋炎附势的马屁精。
一个贪财爱财的帮凶。
一个欠了“血统论”魔怔支持者重要人情的当头上司。
基本上,大半个火付盗贼改的管理层,都与青登有着或直接或间接的利益冲突。
论官场环境,似乎比我当时以“呆头登”的身份初入的北番所“三回”还要恶劣啊……青登心想。
青登隐隐之中,已有这样的预感——自己右迁后所得的这条崭新官途,其前程只怕将要远比他原先所预想的要“精彩”得多啊!
我孙子从刚才起,就一直在大大方方地观察青登的面部神情。
“橘君,这么多人对您有成见,您对此似乎并不感到害怕呢”
事实确如我孙子所言。
不论是在听我孙子的讲述时,还是我孙子的话音落尽后,青登的神情全程澹定。
一副丝毫不将我孙子的话……不将木村数马他们当回事的模样。
“啊?这种事情有啥好害怕的?”
青登以一种像是在说什么理所当然的真理的平静口吻,缓缓道:
“就算我感到害怕、紧张,也无济于事吧?”
“难道我露出害怕、紧张的神情了,那些人就不会敌视我了吗?”
“总而言之——不论他们日后对我采取什么样的态度,我见招拆招便是。”
“反正如果他们若敢惹毛我……我有的是办法对付他们。”
卡嗒!
说罢,青登以一种“无意识”的动作,抬起左手搭上定鬼神的刀柄。
金属制的刀镡被碰响,发出巨大的响声。
“哈哈哈!”
我孙子扫了眼青登腰间的定鬼神,随后仰头大笑了几声:
“橘先生,您难道想直接动刀子砍他们吗?”
“这可不行哦您的这个玩笑开得有点过头了呢”
“您若是砍死了他们,我可就得出马抓您了不到万不得已,我可不想与您为敌”
说罢,我孙子转过脸,不再去看青登。
我孙子这样的举止,使得他错过了一幕别开生面的景象——青登在听完他上述的那段话后,露出了一抹充满别样韵味的微笑……
……
……
此时此刻——
火付盗贼改衙府,议事间——
“喂,你们知道吗?听说那个橘青登玷污过许多民女!”
一道粗横的嗓音,从议事厅内传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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