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保持沉默……让左那子好好地静一静……
……
呼呜!呼呜!呼呜!
噼啪……!噼啪……!噼啪……!
……
火焰的燃烧声强调出河岸的宁静。声音听着莫名给人一种好遥远的错觉,仿佛只有这片空间与世界分离。
过了好半晌,青登终于等来了左那子的声音:
“……衣服好像干了。”
现在天气热,二人的衣服又都是很薄的夏装,所以在篝火的烤炙下,用不了多久的时间就能烘干。
“橘君,我要穿衣服了。”
听到左那子这么说,青登立即端正背对左那子的坐姿,直视前方。
窸窸窣窣……身后传来衣服和娇嫩肌肤摩擦的声音。
“我换好了……橘君你也快穿衣服吧。”
“好。”
这次换左那子背对穿衣的青登。
左那子已然重新穿戴整齐,剑道服穿得工工整整,重新套上白袜的双足趿紧蓝纽木屐,唯有仍有些湿的头发披散着。
在青登穿好干透的衣服并向左那子汇报了一声后,左那子转过身,面朝青登。
“那么……我就先告辞了。”
“快到吃中饭的时间了,橘君你也快回试卫馆吧。”
话至此,左那子停顿了下。
接着……她轻轻地眨了眨眼。
目光闪动之处,充满了凄楚与哀伤。
“……橘君,真羡慕你啊。”
说完,左那子背身离去。
“左那子小姐!”蒙在心头间的疑惑情感更加浓郁的青登,疾走两步,想要追上左那子。
但被左那子冷冷的话音给喝住:
“请别跟过来。”
她头也不回地高声道。
“现在……请让我一个人呆一会儿吧……”
她的这席话语犹如锁链一般,锁住了青登的双脚。
缓缓停住脚步的青登,神色复杂地目送左那子的离去……
待其身影彻底地从视野范围内消失后,青登轻轻地撇了撇嘴。
“算了……”
他自言自语道。
“等今天晚上,再去好好地询问到底都发生了什么事吧……”
……
……
是夜——
江户,两国桥,某处——
“橘君!你知不知道左那子她去哪了?她今天下午在家里留下一封信后,就不知所踪了!”
如约来到碰面地点的青登,还未来得及跟已事先到此的千叶重太郎和千叶多门四郎打声招呼,便听得千叶重太郎以焦急的口吻朝他这么说道。
本想着于今夜再和左那子好好谈谈的青登,顿时露出傻眼的表情。
“左那子小姐不知所踪?重太郎先生,怎么回事?”
千叶重太郎用力地咽了口唾沫,润湿了下干涸的喉咙,然后一边火急火燎地从怀里抽出一张叠得整整齐齐的信纸,一边快声道:
“左那子她今天上午无故外出,不知去了何地,直到临近午时了才回家。”
“在她回家后没多久,我去其闺房找她,结果发现她又不见了。”
“我在她房间的书桉上,找着了这封信。”
青登接过千叶重太郎所递来的信纸,铺展开来一看。
这是一封很符合左那子大和抚子、名门大小姐身份的信:全篇皆是娟秀的汉字,基本没有假名。
字迹相当优美,看得人赏心悦目……但此时的青登,无暇去细品左那子的书法水平。
一目十行地看完信。信写得文绉绉的,但将其内容压缩一下的话,就一句话:我想出去散散心,大概会晚一点才会回家,兄长,今夜的剑术表演,我就不参加了,你们加油。
“左那子没来玄武馆。”一旁的千叶多门四郎,这时皱着眉头插话进来,“至少截至我离开玄武馆时,左那子她都没来玄武馆。”
“那她这是去哪了啊……”千叶重太郎烦闷地用力挠头,“橘君,你有没有什么线索?她有来过试卫馆吗?”
尽管左那子留下了一封告诉众人别担心她的信……但对于千叶重太郎这种将妹妹的身家性命,看得比自己的身家性命还重的哥哥来说,不论左那子有没有留下报平安的信,只要不知道左那子去哪了,她就感到坐立难安……
毕竟眼下可不是什么四海升平的太平之世……而且左那子前阵子还刚被人给绑架过。
脸上布满若有所思之色的青登,默默地将手里的左那子留下的书信,抵还给千叶重太郎。
“……重太郎先生。其实……左那子小姐今天上午来找我了。”
“什么?”
千叶重太郎及千叶多门四郎,双双面露愕然的神情。
“橘君。”千叶重太郎急声道,“你快细讲一下!左那子她今日上午找你做什么了?”
左那子今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