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的心态。
讨夷组与外国人居留地……这2个词汇光是并列在一起,就让人有一种忍不住后背冒冷汗的感觉!
急着弄清楚的问题实在太多了。
从今日早上起就一直在青登的心间盘旋的不安情绪,迅速地膨胀……
青登无法保持耐性,为了尽快驱散脑海内那团团迷雾,他只能不惜以这种残忍手段来对“痘痕武士”他们展开审讯了。
在青登将胁差的刀尖对准“痘痕武士”的第3根脚趾的趾甲缝时,这家伙的脸上终于开始冒出恐惧与畏惧。
但他的嘴唇在几次翕动之后,还是闭上了……青登见状,不假思索地将他的第3根脚趾的趾甲给掀开。
青登就这么不断重复着“问话掀趾甲”的动作。
直到将“痘痕武士”右脚的所有脚趾都给掀开,青登准备去脱他左脚的袜子时,“痘痕武士”终于像是心防崩溃了一样,扯着嗓子哑声道:
“我说!我全部都说!”
“除了那个夏目月之外,我们确实还将小千叶剑馆的‘千叶鬼小町’也给绑走了!”
“她们都被我们关押在界町四丁目……”
青登默默地记住“痘痕武士”飞快报出的这串精准地名。
数日来的对夏目崇八郎的辛苦监视,终于是有了成果……不过青登却没有显露出任何的喜悦之色。
除了左那子小姐她们的下落之外,青登还有相当多的同样极其重要的问题想要问,令青登无暇去做出任何表情。
青登面不改色地发出新的一连串追问:
“你们都是讨夷组的人吧?为何要绑走左那子小姐和夏目小姐?”
虽然心里已七、八成地确信这帮有组织有纪律且手段激进的疯子就是讨夷组的人,但青登姑且还是出声询问下。
而“痘痕武士”的回应也没有出乎青登的意料。
饱受青登的折磨并告知左那子她们的关押地点之后,“痘痕武士”似乎也是彻底地自暴自弃了。
只见脸色因脚部的剧痛而苍白至极的他轻轻地点了点头:
“嗯……我们是讨夷组的人……”
“我们并不想绑走千叶左那子……我们最开始的目标,就只有夏目月,想用夏目月来要挟夏目崇八郎……因为在正式实施对夏目月的绑架时,千叶左那子正和夏目月在一起,她也喝了我们加了‘睡药’的茶……绑走千叶左那子纯属意外。”
话说到这,“痘痕武士”顿了一顿。
他或许是发现青登刚才的问话重心、关注重点一直都在左那子身上了吧,所以便听得他急声补充道:
“千叶左那子和夏目月一样,都被我们好吃好喝地供着。”
“我们讨夷组只对国贼、夷人以及不得不让他们为攘夷大业献身的人露出獠牙,所以她和夏目月一样都好好的。”
宛如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青登冷笑一声:
“‘只对国贼、夷人以及不得不让他们为攘夷大业献身的人露出獠牙’……真亏你能够说出如此冠冕堂皇的话啊。”
换做是寻常时刻,青登或许还有闲心来好好地驳斥一番讨夷组的这种自我感动式的言论。
然而现在还有些重要的问题急着要继续问这个“痘痕青年”,所以青登也烂得去多计较这家伙刚才的荒谬发言了。
“你们对夏目崇八郎先生的要挟内容,就是让他把布来特所订购的、计划于今天送到居留地的清酒都交给你们处置吗?你们要拿布来特所订购的酒做什么?”
在问出这个问题时,青登的语气和表情不受控制地变得凝重。
因为是与居留地有关的事情,所以现在正站于青登身侧的木下舞的神情也于同一时间变得严肃。
自己最要好的朋友:艾洛蒂就住在居留地中……所以对江户的居留地,木下舞一直都投以相当多的关注。
听到青登所问出的这番新问题,刚刚还一副自暴自弃模样的“痘痕武士”,再一次地面露犹豫。
青登敏锐地发现“痘痕武士”的面部神情变化……他也不多言,只默默地再次做出要将“痘痕武士”左脚的袜子给脱掉的动作。
青登的这副动作,直接将“痘痕武士”给吓得脸色大变,连道着“我说!我说!”、“我什么都说!”。
在又经历了一番简短的心理挣扎后,“痘痕武士”像认命了一样地闭上双眼。
“我也是……直到临近今日傍晚的时候才知道神野先生他所拟定的这一计划的全貌……”
“今夜,为了庆祝自己的60岁寿辰,居留地的夷人布来特会在自己的家里举办舞会……大半个居留地的夷狄都会参加此舞会。”
“夷人们都聚集在一起……杀起来将会非常方便。”
“我们将大量火油伪装成夷人布来特从夏目崇八郎那儿所订购的清酒,光明正大地将火油运进居留地内,然后准备于今夜将参与夷人布来特舞会的所有夷狄全部一网打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