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奔到青登的跟前……
仅转言的功夫,同伴们便几近全灭,还能站着的人仅剩他们2个……这俩人连忙顿住脚步,然后对视了一眼。
尽管面有不甘,但他们还是相当“识时务”地将身子来了个180度的转弯,转身向巷外逃去。
然而,刚转过身的他们,连身后的景色都没有看清,便感到眼前一花——一抹艳丽的大红色在他们眼帘飘现。
“唔……!”*2
这二人感到自己的膝盖像是被什么有力的鞭子给抽到了一般传来股剧痛。重心因膝盖的剧痛而被破坏掉的二人双双跌倒在了地上。
后背和脚下的地面来了个亲密的接触。
直到倒地后,这俩人才终于看清了是何许人将他们两个给击倒在地——一名身穿大红色浴衣、一对精致赤足蹬着双红纽平底木屐的少女。
正是木下舞。
这2个家伙刚才急着逃跑,顾头不顾腚的,完全没有留意到偷偷地潜行到他们俩身后的木下舞。
因对木下舞的袭击始料未及。所以木下舞几乎是不费吹灰之力,都没用多少力气,就将这俩人给踢倒在地了。
这个时候……青登赶来了。
青登对倒地的这俩人的肚子,用刀背一人补上一刀。
然后这俩人也加入了“呕吐大军”,感觉肠子都快拧在一起的剧痛,让他们连身子都直不起来。
总算是将巷内的所有敌人都给放倒了……青登便鼻子长出了一口气,然后就这么提着定鬼神,转头去看仍呆站在原地的夏目崇八郎。
“橘、橘先生……?”
夏目崇八郎用力地眨了眨眼,看清了这位突然现身并救了他的武士的容貌。
“……”青登没有理会夏目崇八郎。
他仅瞥了夏目崇八郎一眼后,便提着定鬼神径直走向现在还在干呕的“痘痕武士”。
方才,他与木下舞一直潜伏在旁边的巷壁上。夏目崇八郎和“痘痕武士”刚刚的对话,他们一字不漏地全部听到了。
不出青登所料……夏目月也被绑走了。
除了知晓了夏目月果然也失踪了后,青登还听到了许多让他根本无法无视的字眼。
居留地、布来特先生、清酒……
这些字眼令目前堆积在青登脑海里的想对夏目崇八郎和“痘痕武士”质问的问题,顿时多得堆积如山。
事情都是得分个轻重缓急的。
想问的问题虽很多,但也得按照重要顺序来一个个地询问。
青登决定先对“痘痕武士”盘问他现在最想问的问题。
他适才之所以全程只用刀背对敌,便是为了留“痘痕武士”他们一条命来回答他的回答。
青登将定鬼神收回刀鞘,接着拔出了胁差,然后蹲下身拔掉了“痘痕武士”右脚的布袜。
“不想吃苦头的话,就回答我的问题。”
“除了夏目月之外,你们是否也绑走了千叶左那子?被你们绑走的这些人现在都被关在哪?”
没有任何的心情与闲工夫和这些家伙来什么寒暄、开场白,青登直接一边用无悲无喜的口吻抛出问句,一边将胁差的刀尖贴近“痘痕武士”的大脚趾的趾甲缝。
“……”“痘痕武士”没有吐出半个字。
肚子仍痛得厉害的他,勉强止住呕吐的欲望,奋力昂起脑袋,与青登对视。
他虽没说半个字,但青登已从“痘痕武士”的眼神里读懂了他的意思。
休想让我说半个字——他用眼神这么对青登说。
既然人家都如此表示了……青登毫不留情地给予他一早准备好的回应。
青登将正对着“痘痕武士”右脚大脚趾趾甲缝的胁差用力一推,锐利的刀尖直接钻进趾甲和肉的缝隙里,趾甲盖被完全顶开。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
凄厉的惨叫从“痘痕武士”的嘴中喷出。
血流如注,大量鲜血从趾甲盖被顶开的脚趾头淌出,流得满地都是。
幸亏他们现在所身处的地域是几无人烟的区域,都没有什么人住在这儿,否则“痘痕武士”这尖锐且凄惨至极的哀嚎定能于第一时间吸引来众多的“看客”。
极为强烈的疼痛,令“痘痕武士”的整个身体不受控制地痉挛。
在用趾甲刀来修剪趾甲时,不慎剪到趾甲里面的肉都能让人疼得死去活来。整个趾甲盖被用刀给直接掀开……个中疼痛,光是想象一下就令人觉得头皮发麻。
面对惨叫得像是要将自己的整个声带给撕裂的“痘痕武士”,不同的人露出了不同的表情。
仍躺在地上起不来的“痘痕武士”的其余同伴们脸色苍白,额头上冒出冷汗。
夏目崇八郎露出傻眼的表情。
站在青登身侧的木下舞则是忍不住地缩了缩她的天鹅颈。
反观青登……他毫不为所动。
“除了夏目月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