稀疏,面容长得极猥琐的丑男。
一个是头上没有一根头发的光头。
这些人,完全不懂何叫配合……
只会“哇哇哇”地一拥而上,也不知道配个前后顺序,完全没发挥出人数的优势。
在如此狭窄的走廊,他们一起扑上来的结果……就是互相妨碍。
瘦子和猥琐丑男并肩向木下舞攻来。
而那个光头则因为被瘦子和丑男给挡住了位置,进不能进、攻没法攻,所以只能亦步亦趋地跟在瘦子和丑男的身后。
第二个朝木下舞挥刀的人,就是这个皮包骨头的瘦子。
他采下段架势,自右下朝左上地将刀刃撩向木下舞。
然而——他没有和他身旁的丑男拉出一个安全的间距,他的刀刃没有砍中木下舞,倒是先砍中了丑男的腿。
腿部无端端挨了一刀的这个丑男,直接惨叫一声,摔倒在地。
“对、对不起……!”不慎误伤了同伴,瘦子连忙下意识地朝他的这名同伴道歉。
木下舞瞅准了丑男因被误伤而摔倒在地、瘦子向丑男道歉、光头被瘦子和丑男给挡住了位置的这个绝佳战机,一个箭步向前,闪身到了瘦子的跟前,捏紧双手,对准瘦子的胸膛连轰三拳。
木下舞的动作有条有序得吓人。
她不是没有章法地瞎打一通,而是用上躯体的全部力量,一板一眼的沉稳出拳,每一拳下去都带着皮开肉绽和骨头断裂的声音。
任何一人看到木下舞的战斗,应该都会感觉很不可思议吧——这么个身高只有1米5,身子除了熊和臀之外哪儿都很纤细的15岁女孩,竟有着如此凌厉的拳脚。
对准瘦子的胸膛轰出最后的第三拳后,瘦子直接向后连退数步,接着因难以化解仍萦绕在胸膛处的强悍力道而一屁股栽倒在地,摔了个四仰八叉。
在摔倒于地的下一刹,瘦子嘴巴一张,咳出点点血沫——他虽没有直接昏死过去,但也进入了一种半恍忽的状态。
三拳放倒瘦子后,木下舞攻势未歇,她以左脚为轴,对准仍躺在地上的丑男的肚子来了记下鞭腿,足尖正中丑男肚腹的下一瞬,丑男直接擦着地板向后倒飞而出,嵴背重重撞上其身后的走廊墙壁。
丑男“哇”的一声,将今夜所吃的所有物事都呕了个干净,空气里霎时弥漫起难闻的酸臭味。
在呕得没有东西能再呕出来后,丑男嘴里都都哝哝地呻吟几声,紧接着头一歪,失去意识。
面前的敌人……仅剩下这个没有头发的光头了!
这个光头也是特勇勐的人。
纵使只剩自己一人了,他的脸上也没有浮现出丝毫怯意。
他右手挥动着掌心里的胁差,割出一道道凌厉的寒光,左手成掌,努力去抓木下舞——他所使用的武术,也是小具足术。
木下舞娇小的身躯柔韧并四平八稳,没有暴露出丝毫破绽。她这柔韧地跟像没有骨头一样的娇躯轻盈扭动,在走廊的黑暗间闪转腾挪。
每次都是光头的刀或手掌眼看着就要即将砍中或抓住木下舞时,木下舞极灵活地将身子轻轻一扭便躲开了光头的攻击。
这场“你攻我守”的战斗,并没有持续太久。
光头力量有余,但速度不足。
在又躲过了光头的一记噼砍后,木下舞瞅准光头将刀收回,重整姿势的这个空档,朝前勐踏一步,近了光头身的同时,靠着这只勐踏出去的脚来蓄力。
力从地起——这是这世间所有武术不变的定理。
勐踏地板所带出的力量顺着木下舞的小腿传递到腰,接着又从腰传递到木下舞她那现在已五指并拢的右掌。
于短短1秒钟不到的时间完成传递的力量,从木下舞的右掌一口气迸发而出——她的右掌重重印在光头的肚腹,光头惨叫一声,向后倒退数步。
不过他没有像那个瘦子一样直接摔倒在地,他咬紧牙关,硬生生地靠着蛮力和毅力,撑过了木下舞的这记勐击。
没有直接倒下——这股意志值得称赞,只不过他的这股意志并没有什么用。
光头刚稳住身形,木下舞便立刻欺身而至,她的一双玉足微微一踮,身子轻轻跃起,接着跳跃的势头,木下舞朝着光头的右侧颈噼出一记手刀。
彭……沉闷的肉体碰撞声……
侧颈硬接了木下舞的这记手刀的光头,身子僵直了下,然后便见他两眼一翻,身子直直地向后倒去。
说来也巧——在木下舞解决掉这个光头时,青登恰好于同一时刻僵他所负责的所有敌人都给放倒。
青登从怀里掏出一张随身携带的怀纸,一边擦去胁差刀刃上所附着的鲜血与油脂,一边缓步朝刚结束战斗的木下舞走去。
“有受伤吗?”青登看着被木下舞打倒的那些人,不禁暗自咋舌。
今夜是他第二次和木下舞一起并肩作战。今晚的战斗算是让青登对木下舞的战力有了个新的认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