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等人刚才都在说些什么。
但很显然没有动脑习惯的他,大脑自动触发了抵触机制。
仅过了大概5秒钟的时间,原田便面带疲惫地用力摇了摇脑袋:“虽然听不太懂你们刚才都在说些什么,但这应该也算是一件好事吧?不用再还那些家伙钱了。”
说罢,原田一边憨笑,一边伸手揽住青登的肩膀。
“橘先生,恭喜你啊!你们家的赌债清了了!”
“嗯”青登嘴角翘起一个感慨万千的弧度。
因为自穿越以来,就未曾和他那早已病死的父亲橘隆之谋面过的缘故,青登他对橘隆之最深的印象,就是“给他留下了一笔相当麻烦的债务”。
而现在,这宗大麻烦也终于是以一种意料不到的方式解决掉了。
青登将手中的欠条叠好,心安理得地放回进怀中。
“清水一族”忽然送上来的这份大礼,算是让原先压在青登肩头的两座“大山”少掉一座了。
少了“欠清水一族赌债”的这层威胁后,现在压在青登肩头上的威胁便只剩欲取他性命,最近格外安静、没有再出来活跃过的讨夷组了!
以食客身份入住试卫馆的永仓和原田,让宽敞得足以睡下10人的“食客之间”平添了不少人气。
永仓和原田虽长得五大三粗的,但睡相却出奇地文静,他们睡觉时都不会打呼噜的,因此他们二人的入住并太破坏“食客之间”原有的安宁。
其实就算他们俩睡相极差、睡觉时会打出雷鸣般的呼噜声,也不会对青登的作息造成什么影响。
毕竟有“睡神”在,不论是多么吵闹的外界环境,青登都能两眼一闭,安然地睡过去。
凌晨2点时,已经养成稳定生物钟的青登,精神百倍地准时睁开双眼。
刚一睁眼,青登便听到了房内其余人那平稳的呼吸声。
青登轻手轻脚地从被窝中爬出,拿起搁于床头刀架上的不用担心被他人“以刀认人”的橘水,再从储物柜里拿出偷藏的“狐小僧套装”:黑衣和黑狐面具后,装作是要去道场练剑地出了”“食客之间”。
待顺着楼梯下到试卫馆的一楼后,青登便马不停蹄地出了试卫馆,直奔位于离试卫馆不远的那座拉面馆后巷。
进了巷子,结果除了黯淡的月光和地上的尘土之外,青登啥都没有看到。
就在青登正以为自己来早了时,他便听到巷子左侧的房屋顶上传来脚步声,紧接着便听到了木下舞的声音:“啊,看来似乎是我来晚了。”
青登循声仰头看去换上“猫小僧套装”、背上背了个不知装着何物的黑色布包的木下舞,像猫一样蹲坐在房屋的屋顶上。
青登摇摇头:“你没来晚,我也只是刚到而已。”
“这样啊,那就好。”木下舞身子一翻,像前世的跳水运动员一样,在从屋顶到地面上的这一段距离,迅疾地做好了跳跃、调整姿势、无声地落到地上的这一系列动作。
“橘君,晚上好呀。”
“嗯,晚上好。”
之所以和木下舞深夜相会,可不是为了和她在这唠嗑的。
所以在与木下舞简单地寒暄了几句后,青登便直入正题:“木下小姐,你这是又找到了什么需要我帮忙的目标了吗?”
木下舞也不含糊,见青登直入正题了,便轻轻地点了点头:
“嗯。不过我此次瞄中的目标,不像上次那样是个犯罪团伙。”
“我今次是想让你协助我调查一个地方。”
“橘君,你还记得我上次所说的吗?为了尽早除掉激进攘夷派这帮祸害,我这段时间几乎每天晚上,都会在江户的各地巡逻,寻找激进攘夷派的线索和行踪。”
“就在昨天晚上,我找到了一个相当可疑,疑似是激进攘夷派窝点的地方。”
窝点、“激进攘夷派”这两个词汇叠加在一起,让青登的目光霎时一凝。
青登用眼神示意木下舞详细说说。
而领会了青登眼神意思的木下舞,简单地构思了番辞藻与语句,缓声说:
“就在昨夜,我于江户东郊巡逻时,无意间发现3名武士鬼鬼祟祟地进入了一间因无人再经营而废弃的茶屋。”
“那是一间很大的茶屋,足有3层楼高。”
“在大半夜出入这种都已经废弃了的茶屋我觉得相当可疑,所以就试图潜入茶屋。”
“结果,我潜入失败了这座茶屋内潜藏着多得不可思议的守卫。”
“茶屋三层楼的窗户紧闭着,唯有屋顶处有着一个年久失修的破洞,我顺着这个破洞进入茶屋后,便在连接三楼和二楼的楼梯口处发现了大量的武士在那把守着。”
“因为守卫实在是太多了,连靠近都靠近不得,因此我昨天也只能先暂时退却。”
“一座荒废的茶屋,竟然有着那么多的武士在那把守我非常怀疑这座茶屋是什么攘夷派势力的据点。”
“嗯。”一直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