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一大妈。”一大妈回应道。
门开了,二大妈看到一大妈,有些惊讶:“一大妈,你怎么来了?是不是出啥事了?”
一大妈拉着二大妈的手,满脸忧愁地说:“唉,二大妈,你快去看看老刘吧。他在我们家耍赖呢,非要老易给他十三瓶茅台酒,老易现在受伤了,我们家哪有这个钱和能力啊,怎么劝他都不听。”
二大妈一听,眉头皱了起来:“这个死老头子,又在瞎折腾什么?一大妈,你别着急,我跟你去看看。”说完,二大妈跟着一大妈匆匆往易中海家赶去。
二大妈风风火火地来到一大爷家,一进门就看到刘海中坐在地上耍无赖的模样。她眉头一皱,快步走到刘海中跟前,满脸的恨铁不成钢。
“刘海中,你在这儿干啥呢?像个什么样子!一大把年纪了还坐在地上耍赖,不嫌丢人啊?”二大妈叉着腰,大声斥责道。
刘海中抬头看到是二大妈,哼了一声:“你懂什么?易中海欠我十三瓶茅台酒,今天必须给我个说法,我这是在维护自己的权益。”
二大妈气得直跺脚:“维护权益?我看你是在胡搅蛮缠。你看看你现在,为了几瓶酒闹成这样,大院里的人都在看咱们笑话呢。你平时那点聪明劲儿都去哪儿了?”
“你别管,这事儿和你没关系。我帮了易中海,他就得还我酒,天经地义。”刘海中梗着脖子,一副不依不饶的样子。
“怎么和我没关系?你这样闹下去,咱们家的脸都被你丢尽了。一大妈都说了他们家没钱,你还非要在这里纠缠,这不是让大家都难堪吗?”
“没钱?哼,他们没钱关我什么事?那是他易中海的问题,我不能白帮忙。”刘海中还是不肯让步,眼神里透着一股执拗。
二大妈见劝说刘海中无果,无奈地叹了口气,转身走向易中海。她看着易中海那狼狈又有些阴沉的脸,轻声说道:“老易啊,我知道老刘这做法不地道,但他就是个死脑筋。你也知道他那脾气,现在这情况,大家都不好看。你看能不能想个法子,把这事儿了了?”
易中海眉头紧皱,心中权衡利弊。他知道这件事如果继续闹下去,对自己更加不利,大院里的人会对他更加嗤之以鼻。他沉默了一会儿,咬了咬牙说:“二大妈,看在咱们多年的交情上,我也不想把事情闹大。这样吧,我给老刘一瓶茅台酒,算是还他的情,这件事就此打住。”
二大妈听了,点了点头,又转身看向刘海中:“老刘,老易说了,他给你一瓶茅台酒,你就别再闹了。大家都不容易,别把关系闹得太僵。”
刘海中一听,眼睛一瞪:“一瓶?他欠我十三瓶呢!这怎么行?”但他心里也明白,易中海现在这副模样,能拿出一瓶已经是极限了。而且要是继续闹下去,说不定连这一瓶都没了,自己也会在大院里彻底得罪人。他沉默了片刻,虽然心有不甘,但还是哼了一声:“行,一瓶就一瓶,这次就便宜他了。”
易中海暗暗松了口气,心中却对刘海中又多了几分怨恨,想着日后定要找机会报复回来。而刘海中则从地上站起来,拍了拍屁股,拿了酒就走
刘海中刚一离开,那恼人的敲门声又响了起来。易中海本来就烦躁不堪的心,此刻更是像被点燃的火药桶。一大妈走去开门,门一打开,只见秦淮茹满脸焦急,旁边是贾张氏,也是一脸的愁容。
秦淮茹看到一大妈,急忙说道:“一大妈,我们实在是没办法了。供销社的罚款得交,棒梗在医院的医药费也不能拖啊,这都等着钱呢。我们只能来找一大爷想想办法了。”
贾张氏也在一旁附和着:“是啊,一大妈,您可得帮帮我们。棒梗那孩子还在医院受苦呢,我们要是再不交钱,医院都不给治了。”说着,贾张氏抹起了眼泪。
一大妈面露难色,她看了看屋里的易中海,易中海听到是秦淮茹和贾张氏,眉头皱得更紧了。他知道,这又是一个棘手的问题,自己现在自身难保,哪还有钱去帮她们。
易中海忍着身上的疼痛,走到门口,没好气地说:“秦淮茹,贾张氏,我现在也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你们看看我这一身伤,哪还有钱给你们?你们还是另想办法吧。”
秦淮茹一听,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一大爷,您可不能不管我们啊。您之前一直都照顾我们贾家,这次要是您不帮忙,我们可真的走投无路了。”
贾张氏也哭着说:“易中海,你不能这么绝情啊。棒梗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跟你没完。”
易中海烦躁地挥了挥手:“你们别在这哭闹了,我是真没办法。”
易中海这会有种日乐购的感觉
感觉所有的倒霉事儿都一股脑地砸向了他。刚刚被刘海中讹走一瓶茅台酒,这口气还没顺呢,秦淮茹和贾张氏又像讨债鬼似的找上门来要钱。
“你们别在这儿